月朗星稀,微风总是着了三分淡然的惆怅,不过让玉璇玑更惆怅的是她这都被人打的屁股开花了,结果他的师傅大人不仅不安慰,还要雪上加霜。
“趴下。”他不容置喙的道。
“不。”她跟个小孩似的倔强的望着他,一副绝不妥协的模样,步子更是下意识的退了退,甚是防备。
一开始他喊她趴下的时候,她以为他是要给她上药,哪里知道他是往她伤口上抽鞭子,简直就是变态。她一定是上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会碰上这么一个绝世变态。
此刻望向他的不禁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小东西,本尊的话从来不重复第二次。”他危险的眯了眯眼,冷冷的警告道。
所以她最好乖乖的趴着等他抽她?他脑子有病,她可没有。
“师傅大人,徒儿这都遍体鳞伤了,你又何必在雪上加霜。”她咬了咬唇瓣,眼睛说红就红了,那模样好不委屈。
“为师是让你长长记性。”
他的语气听着便是为师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呸,她心中颇为不屑的啐了一口,他是她见过将折磨人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人。
“不必了,徒儿已经长记性了。”她连忙摆手,干笑了两声,心中却是万般诽腹。不过说起来当众羞辱墨楚敛一事,这心中的确是爽了,可那也是埋下了祸根,再怎么说墨楚敛是当朝王爷,还是太后的儿子,还好今日穆凉雪解救了她,否则她这条小命恐怕是要交代在福寿宫了。
此事她的确欠缺了一些考量。
“就你这猪脑子还能长记性?”他不屑的冷哼一声,甚是嘲讽。话落,衣袖翻转间便一派慵懒的侧躺在了软榻上。
你才猪脑子,你全家都猪脑子,你家方圆百里的都是猪脑子。
暗自翻了个白眼,她便笑眯眯的道:“这猪还是你徒弟呢!”
这话说的可谓是意有所指,望着她笑得跟只狐狸似的,他嘴角不禁一抽,这小东西骂人真是不带脏字啊!
“再说一次。”他凉凉的望着她,好像她敢再说一次,他就要把她炖了一样。
“呵呵。”她干笑一声,便将眸光看向了不见一颗星星的夜空:“师傅大人,你看今晚一颗星星都没有。”
她识趣的转移话题,将求生欲三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为师还没瞎。”他低声呵道,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这小狐狸又开始摆谱糊弄他了。
“哦。”她眉梢一挑,笑吟吟的望着他。见他没有要计较的意思,她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不滚过来。”他没好气的吼了一声,仿似没有了丝毫的耐性。
“徒儿这就滚过来。”她咬了咬牙齿乖巧的应道,话落便笑意甜美的走到了他的跟前。
“把衣服脱了。”他瞧了眼她脸上虚假的笑意,不咸不淡的命令道。那语气就像你吃饭了没有一般平平淡淡。
脱……脱衣服?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师傅大人,徒儿还小,要不我带你去yù_wàng红尘阁?哪里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拉紧衣服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一脸的防备的望着他,她先是皱了皱眉,仿似十分的为难,后又笑吟吟的提议道。
他却是不由黑了脸,她这脑子一天就装些什么玩意?
“不要让本尊动手。”他冷冷的嗤道。显然他已经没有了耐性。
qín_shòu,她暗自啐了一口。
“师傅大人,我们这样有违lún_lǐ。”她扯起一抹牵强的笑意,那笑比哭还难看。打她是打不过他,她又不想被他霸王硬上弓,那只能讲道理了,但显然讲道理根本行不通。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他真想切开她的脑子来看看是不是除了水了,就是猪草。他在没闲工夫听她哆嗦,鞭子轻轻一甩,便如水蛇一般紧紧地盘在了她的纤腰上。
她眸子猛然一瞪,出于本能的就要去扯,岂知他却用力一拉,她整个人就像陀螺一般旋转了一圈,紧接着就头昏眼花的倒在了他的怀中。
他果然说到做到,一上手就拔她的衣服。她登时间恼羞成怒,一把拉住他要给她宽衣解带的大手:“师傅大人,你简直qín_shòu不如。”
他却是冷冷的瞅了她一眼,对于她的怒火置若罔闻,反手一扣,便将她的两只手都拿捏在了一起,未免她在“捣乱”,他索性拿鞭子绑住了她的手。她杏眼一睁登时浮现了几抹不安,这死变态简直就是qín_shòu啊!然而心中一惊,下一刻胸前却是传来一阵凉意。
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遮,但无奈她的手被鞭子给绑住了。于是她深深地感到了一股无力,而白皙的小脸难得出现了一丝窘迫跟羞愤。
荼色的肚兜将一片春光都掩盖了,徒留半边花苞出墙来,此情此景那个男人看了不心猿意马,难以把持,但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甚至十分嫌弃的评价:“小了点。”
他大爷的,他看都看了,便宜也占了,还敢怎么说?
“那你别看啊!”她猛翻了个白眼,反正衣服都扒了,她也就有恃无恐,破罐子破摔了。主要是她突然发现他只是扒她衣服而已,倒是没那个意思。
望着她窘迫而红的小脸,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然而嘴上却是一点都不饶人:“你以为我想?”
他毫不留情的冷冷嗤道,言外之意便是他是逼不得已的?简直气人……不待她反击,他一抬手便将她翻了个身,登时间她就跟只乌龟似的趴在他的大腿上,好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