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桑嘲笑了一番当康道她没见过世面,抬脚向山中走去。当康站在竺桑肩上看着酣眠的云吞兽直到看不到才收回目光转身欣赏起眼前美景,山外看是仙气萦绕看不真切犹如雾里看花,入了山此中情景才是豁然开朗。山中无四季之分,但又有四季之盛况。竺桑和当康一路而来看到了柳叶飘絮绿水饶池,又看到玄冰九尺、大雪覆山,亦有落叶翻飞染黄了青山。
如此盛况当康是啧啧称奇,免不了又被竺桑一顿好说。
当康:“你怎么和那些嚼嘴胡舌的老妈子一个德行了。”
竺桑:“.…..”
“都走了两个时辰了,你到底识不识路你看又是那只冰麻雀,我都见它三次了!”当康抬指向青石路边一只冰雕正振翅欲飞的麻雀,麻雀栩栩甚是好看。再观此处,一片冰山雪景白茫茫的雪下覆着翠木青草透着盈盈生机。好看是好看不过当康还是不忘此次前来是为正事不是游山玩水的。
竺桑:“.…..难道是鬼打墙?”
当康惊呼:“真的?!”
“噗。”
……
都说蓬莱遍地都是宝当康见竺桑又一直找不到可为王氏治病的仙草,便下了地捡路边的野花野草吃了个饱。
又是一番折腾,已到晌午。当康见竺桑不得门道,气得要自己带路。
“这处我还歹还来过几次,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妖还能给我带路?”竺桑笑着一脚踹上当康的屁股。“猪胆肥了,越来越敢跟本君拿乔了。”
“那你以前是怎么进来的?”当康一脸怀疑,竺桑想了想又舔了舔后牙槽,想起自己每次来都有仙鹤引路的事便不再接话。
“就是这,无净水。”当康路过一汪清波碧绿的泉水竺桑喊了停。只见那泉水是从一断壁处浸出,泉水像是水雾般出了泉眼就像烟雾一样流淌进一亩见方的浅滩里泉水清澈见底,仅能淹没竺桑一只鞋面的深浅。竺桑指着那处断壁对当康说:“那是无净草,可化解疾病苦楚,可净梦魇魔障,王氏什么头痛脑热心病疾病都可以治。”当康一听就想涉水去采无净草,被竺桑揪着尾巴逮回来。
“急什么,这无净草离不得无进水,脱水便枯。无净水看似比比普通水轻,如薄翼实则重有千顷,寻常物事盛不住。便连这泉水之上腾云都不容易。”
当康:“你有办法就快说,别卖关子。”近在眼前的东西拿不到,当康记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等。”话毕一人一猪躲在树后只等猎物上钩了。
等了莫约一刻钟,山路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竺桑:“嘘。”当康一脸凌重点头。脚步声近了,入眼是个梳着包子头的脸圆圆面带福泽穿着一身桃红的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少女提着花篮脚步轻快蹦蹦跳跳靠近了泉水,站在岸边从袖子里摸出了根竹笛放在嘴边吹了一首曲子,曲子婉转轻盈,轻快灵动听得人不禁想要随之舞蹈,就见池底水波涌动,渐渐地还有愈演愈烈的势头,当康屏息正在这时就见泉水中哗啦一声,倏地拔地而起一庞然大物池水四溅将花木压弯随着枝叶滑落在地砸许多大小水洼。
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识歌舞,实为帝江也。
少女看着帝江现身收了笛子,朗声道:“帝江,我是玉儿!百年不见无净水可还凉快?”
帝江颔首,伸展了一只翅膀递到玉儿面前,玉儿轻轻拍了两下顺着翅膀爬上了帝江后背。帝江驮着玉儿就往泉眼移动,只是帝江移动得甚慢身下的泉水像是千斤磐石不可撼动。终于到了泉眼玉儿从花篮中去了一只白净瓶对着石缝取水,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玉儿转身便见一坨白花花的不明物体朝着自己的脸门袭来!
玉儿惊呼躲闪不及被砸了正着,手中的净瓶被打翻眼看就要落进池水中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一把接住净瓶,然后越过她长手一下拔掉了石缝中长起了无净草,然后随手将草往净瓶中一扔,翻身将玉儿踢到,然后又去捞帝江背上的七晕八素当康。
“竺桑!?”玉儿爬起来指着白衣少年一脸惊讶?
竺桑一手捞起当康揣在怀里,回头冲着玉儿咧嘴一笑,挥手甩出一根红绳将玉儿捆成一只蚕蛹,随后脚踩红绳飞身上了岸正欲离开,便和刚好敢来的金童撞了个正着!玉儿大叫:“拦住他!”
随即两人扭打在一起。竺桑将玉净瓶往当康身上一扔当康手忙脚乱将玉净瓶抱在怀里,又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又摔回了帝江身上,帝江浑身通红像是一团烈火四翅六足根骨精壮算是很有凶兽的威猛,可是偌大的脑袋的连个眼睛鼻子都没有!
当康伸长了尾巴勾住帝江的翅膀倒挂着身体,和帝江平整无波的脸面面相觑。当康咽了口口水猪鼻子抽了抽抱着净瓶一脸紧张看着帝江,帝江的红脸噗得一声,像泡泡被戳破一样,出现两只竖瞳兽眼滴溜溜转了两圈,又出现一张血盆大口:“小当康?”
当康当即被吓得面无血色,嘴张到最大,打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吃猪啦!
这边金童和竺桑打架抽出一根柳条化作长鞭向竺桑甩去,竺桑几个躲闪伸手抓住被捆成一团的玉女向金童扔去,玉儿尖叫一声,金童手忙脚乱的收招,竺桑手里拉着红绳一收,玉儿又嗖嗖滚了回来,被扔到脚下,玉儿被摔得七晕八素破口大骂竺桑无耻,于是竺桑做了更无耻的事将玉女往泉水中一扔,金童急忙扔出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