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心说不好,可能有事发生,正琢磨着找二祭司商量。
郭霓从竹林里的小路上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用手不停地比划着,那意思好象说:出事了,老马阿丘丢下西北爷,独自跑回来了。
郑二爷暗叫糟糕,急忙与二祭司交待了几句后,拉起郭霓赶回家中。
不到一刻的功夫,郑家大院子挤满了叽叽喳喳议论的族人,郑老爷子正大发雷霆,派了几名管事的伙计带上老马阿丘,沿路赶回到上犹县城,里里外外地打探消息。
总不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吧!
老爷子见到郑二爷进门,立刻沉下脸,气呼呼地训斥道。
“你大哥与小弟可能都出事了,弄得不好,还会牵连整个郑家庄……你赶紧查清事情的真相,早作准备。”
郑二爷连声称是,老爷子满脸憔悴,看得出是在强撑着身子骨。
询问过老马阿丘的事情以后,又担心大姐怡兰有事,便赶紧退出客房,径直来到大姐的房间。
夫人郑怡兰已经苏醒了过来,一见弟弟郑平来了,哭得愈发伤心。
一旁的郭霓,递过来一个从马包内找到的锡盒,郑二爷拿在手里,觉得这东西沉甸甸的,忙打开锡盒一看,发现里面是一面小铜镜。
郑怡兰满脸流泪道:“这……这就是你大哥要找的铜镜,叫‘阴阳轮回镜’,都怨幺弟贪心,害了他自己,也害了你哥。”
郑平想到独眼西北平时的为人,心里也觉得憋屈。
“姐,现在我大哥和小弟的人都没见,那阿丘毕竟是个畜生,姐呀……你就别吓唬自己了。”
“我,我可不是吓唬自己。”
郑怡兰泪眼朦胧地摇摇头:“凭你大哥的本事,怎么会连阿丘都管不住。”
郑二爷摸了摸手里的盒子:“姐呀……”
“老爷子已经打发伙计带着阿丘去找大哥和小弟了,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郑二爷安慰了大姐一阵,心里有事,嘱咐了郭霓几句,拿起那面“阴阳轮回镜”,起身离开郑怡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