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苦笑了一下，开口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我心中，过去，现在，未来，都有其独立存在的意义。所以，即使如今你我兵戎相见，但也不可否认，曾经你是我最尊敬的师兄。”
“而正因为我曾经尊敬你，所以对于与你的战斗，我将全力以赴。”
薛凌说着，那面庞之上的镇定中，却有着让人心酸的苦涩，在那后方，见到薛凌背影的慕容幽月，眼眶都有些微红，这道背影，此刻承担了太多太多。
“曾经吗？！！”
看着已经不再如同最初见到自己时情绪激动的薛凌，陆飞扬也很平静，只是在薛凌这番话后，他眼脸微微垂了垂，喃喃自语着。
再抬头，眼睛之中，如陌生人般的冷漠。
“出手吧，在死亡之前，尽最大努力绽放光芒，但无论如何，落叶的宿命，唯有归根，一如你，只有死亡。”
陆飞扬伸出手掌，对着薛凌，冷冷的话语，不带丝毫感情。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