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敢吐槽资本家,资本家扶你起来,喝点儿水。”方琦说着就展开双臂做了一个育婴师护士抱孩子的姿势。
‘孩子’:“我自己能起自己能起。”岑齐撑着双臂把自己蹭起来靠在床头,接过方琦递过来的水。
“烫吗?”
“不烫。”岑齐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你最近是不是在报复我周六周日从不给你假期,嫌我剥削你了,这么频繁的生病,是很享受被资本家照顾的感觉吗。”方琦不吃这套,总是背地里把自己搞成伤病人员是要怎样。
“为总裁工作是我毕生的理想,人,实现理想进行自我实践,怎么能叫剥削呢?”
“你吃过药了吗?”方琦根本不理他,发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物,拿起来晃了晃。
“吃过了,早上倪前辈拿过来的。”
“倪前辈,看不出来,还挺慈祥的。”方琦左想右想倪千蓝也不像关心别人死活的样子,她会发现岑齐生病就让人够惊讶的了,更别说她没有生气反而还给岑齐送药了。
“咳咳咳咳咳咳”方琦这句话在岑齐的身上立竿见影,他立刻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倪老师慈祥,这是对慈祥的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