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贺念初。
她从上次看到夏安安跟养母走在一起后,心中就存了怀疑,本着说不定有什么收获的念头,果然调查现夏安安跟养母是母女关系,而更令人吃惊的是,她们跟司厉爵似乎还有些关系。
养母见贺念初温温柔柔的模样,又想到之前在电视杂志上看到的,对这个儿媳妇越满意。
的确比电视上还要好看啊。
你
她正要说话,夏安安突然将她拉住,安安,你这是
养母回过头才现夏安安的脸色很糟糕,惨白一片,看贺念初的眼神也十分忌惮,你怎么会在这里?
贺念初挑眉,说:我说我是专程来接伯母的,你信吗?
养母一听,愣了一下,她诧异道:你,你知道我是谁?
贺念初微微笑着,她上前一步,夏安安立刻拉着养母退后一步,贺念初见状,也没有继续往前,露出甜美无害的笑容,说:当然知道了,您跟阿爵长得很像,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猜出来。
养母干笑,她摸着自己的脸,说:是吗?我一直感觉那个孩子比较像他父亲
妈,别说了!
夏安安打断养母的话,她拉着养母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她刚要带着养母离开,突然几个保镖上前,拦住他们两个的去路,夏安安看向贺念初,沉声问:贺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念初笑得十分灿烂美好,她故作无辜,说:安安,你也不要总是把我想的这么坏嘛,伯母难得来一次,怎么能不见见阿爵就回去,这次我碰上了,正好让他们母子重聚!
养母一听,赶紧摆手。不不不,我不见他!贺小姐!我刚才在餐厅已经看过他了,已经够了,见面的话,就算了吧。养母还没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儿,只感觉贺念初是热心,心里甚至还有些美滋滋的,这个贺小姐对自己儿子是
真好。
贺念初装模作样的说:伯母,话不能这么说,阿爵这么多年没见过你,心里其实还惦记着你呢,我又正好撞上,要是不告诉他这件事来龙去脉,他今后知道了,可定会责怪我的。
不会的
怎么不会?
贺念初态度强硬,她笑眯眯地说:正好,现在回别墅,等阿爵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养母一听,赶紧摆手,说:真的不用了,我不见他,我不见!安安,我们先回去吧!
这次,是养母先拽着夏安安的手要走,可是那些保镖非但没有放他们走的意思,反倒更上前一步,养母心里一咯噔,她转头看向贺念初,贺小姐,你
贺念初笑意加深,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她说:今天,你一定要去见阿爵!
养母通过贺念初的话感受到一股难以抵抗的寒意,她起初看到贺念初的时候,对她很有好感,但现在又莫名地感到一丝恐惧,这个漂亮得像天仙一样的姑娘,对他们好像并没有多少善意。
安安,我不见阿爵,你跟贺小姐说,我们不去。
养母只好对夏安安寻求帮助,夏安安看到养母焦急的模样,又看看周围围上来的保镖,心中苦笑一声,现在可不是他们说不去就能不去的了。
她早就有预感会出事,只是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
安安!
养母见夏安安不吭声,心中更加慌乱,夏安安深吸一口气,按住养母的手,宽慰道:妈,既然贺小姐盛情邀请,那么你就见见阿爵吧。
养母没想到夏安安竟然也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又看了贺念初一眼,对方笑得十分灿烂,红唇一张一合,说:带走!
这是,怎么回事?司厉爵回别墅,当看到养母的时候,眼中一片冰冷,旁边的贺念初微笑着说:前几天看到安安跟一个老妇人鬼鬼祟祟的,我心里就存了些怀疑,然后找人调查了一下,竟然现这位妇人的真实身份十分有
趣。
养母看到司厉爵,有些坐立不安,她眼中写满了伤感,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
阿爵
闭嘴!
司厉爵冷漠出声,他声音冰冷,好像要就将人冻住似的,养母心狠狠颤了一下,当真不敢说话了。
你跟她又是什么身份?
司厉爵看向旁边一声不吭的夏安安。
夏安安张了张口,可是话好像梗在了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养母见司厉爵阴沉着脸,赶紧护住夏安安,说:阿爵,你别生安安的气,她都是为了我!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跟安安没有关系!
可是养母这么维护夏安安,反倒说明他们两人确实关系匪浅。
我让你说话了吗?
司厉爵冷冷扫了养母一眼。
我
养母又闭上嘴。
说!
司厉爵对夏安安厉声道。
夏安安眼眶一圈全红了,她低垂着头,不敢看司厉爵的表情,话在喉咙转了好几圈,才艰难地说:先生,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说对不起!我只问你一句!你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
司厉爵紧紧握住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出锵锵的声音。
他一直以为,夏安安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是喜欢他,她对他的感情是纯粹的,可司厉爵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跟自己的生母还有关系,难怪,她做的菜会有那个女人的味道。
难怪,她会无条件地对他好。
原来,都是别有用心!
说话啊!
司厉爵吼道。养母护在夏安安面前,苦涩道:阿爵,安安没有错,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