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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时分,刘一鸣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赶紧在大王庄村东西南北四个出口要道,分别派遣五名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队员们,设置明岗暗哨发,防止陌生人进入大王庄村,同时,也对进出的大王庄村村民进行盘查。
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向县城的小rb鬼子通风报信,毕竟,他们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队部驻地,就设在了大王庄村里面,而且,还是此前被执行枪决的吴老财这个地主恶霸,所拥有的那处三进三出的大宅院。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吃过晚饭,当天夜里,刘一鸣还把孙峥、张三顺和李四强专门召集在一起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什么事情都爱掺和的王翠花非要参加,鉴于她现在负责鲁南抗日游击队的整个后勤工作,再加上其他三个人也都没有意见,刘一鸣在无奈之下,只好同意王翠花列席本次会议。
在后院的西厢房内,摆放着一张方形长桌,上面点燃了几根蜡烛,整个房间号都被摇曳的烛光照亮。
作为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队长,刘一鸣当仁不让地坐在了坐在这张方形长桌的一头,孙峥和王翠花,以及张三顺和李思四强他们四个人分居左右两侧。
看到人所有人都坐定,刘一鸣先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说道:“人都到齐了,下面咱们开始开会。相信不用我说,在座得四位心里也应该清楚明白,咱们今天晚上会议的主题就是,如何在三日之后的刑场上,解救被小鬼子抓去的咱们弃暗投明的这三十多个干过皇协军的弟兄的亲人们?
“这次会议,咱们在座得所有人都可以畅所欲言,这也是急中生智嘛!大家伙儿,有什么就说什么,都不要藏着掖着,希望大家伙儿都能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谁来先说,举手示意。”
当刘一鸣话音刚落,坐在他左手边第一个座位上的张三顺,就率先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于是,刘一鸣就用手指了指张三顺,和颜悦色地说道:“好,张三顺大哥,你先说。”
虽然,刘一鸣担任他一手创建的这个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队长,但是,他跟队内除了王翠花之外的其他所有人比较,是年纪最小的人,因此,在私下非正式的场合,出于礼貌和对外人得尊重,他见到队内的人都要情愿或者不情愿地喊一声“哥”。
放下举起的右手,张三顺直截了当地说道:“刘队长,还有在座的其他三位,我觉得呢,咱们鲁南抗日游击队刚成立才几天的功夫,这一次去县城找小鬼子救人,避免不了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斗,也就意味着有人牺牲。
既然,是去救此前干过皇协军的那三十多个弟兄们的亲人,理应让他们冲在最前头,也不宜再派遣太多的人进行协助和支援,避免减少无畏的人员伤亡。”
当张三顺把话说完,刘一鸣先是扫视了一眼,在座得其他三个人,随后,就问询道:“对于张三顺张大哥刚才的发言,你们大家伙儿还有其他人要补充的吗?”
刘一鸣刚问完话,坐在他左手边第二个位置上的李四强,马上就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刘一鸣指了指他,点头示意他讲话。
把右手放下以后,李四强就补充道:“我觉得呢,刚才三顺兄弟说的不无道理,我在这里补充一点就是,留给咱们得时间满打满算只有一天两夜的时间,可谓是时间紧任务重。
“咱们队伍里面还有不少人不会开枪呢,那些会开枪的人枪法又不行,这都是问题。这次是要进入县城劫刑场,小鬼子肯定早有防备,咱们这一次去,带的人如果枪法不行,到时候,那就只有挨枪子得份儿。”
当李四强把话说完,坐在刘一鸣右手边第一个位置上的孙峥,赶紧举起了她的右手,在得到刘一鸣的应允后,他自告奋勇地说道:“孙某不才,打小跟随父亲在大山里头以打猎为生,后来父母双亡,迫于生计,阴差阳错地就进了苍岭县皇协军大队,由于我的枪法好,被破格提拔为小队长。
“整个皇协军大队里面的士兵,基本上都由我来教授他们的枪法,包括今个儿被刘队长策反加入咱们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那三十多个弟兄在内。不敢说,他们的枪法有多好,但我可以保证说,三四十十米之内得目标,以他们的枪法完可以命中。
“有一句老话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明个儿利用一个白天的时间,我可以带领他们继续加强练习枪法,还有拼刺刀,希望后天上午劫刑场可以派上大用场。”
对于孙峥的枪法,刘一鸣在炸掉炮楼回来的路上,就从几个投诚的皇协军口中念叨过,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让孙峥来当鲁南抗日游击队得副队长这么重要的职务。
坐在刘一鸣右手边第二个位置上的王翠花,实在是憋不住啦,当坐在她旁边的孙峥刚把话说完,她连手都没有举,当即就拍案而起,大大咧咧地说道:“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都没有说到点子上,张三顺说去的人不宜过多,李四强说会打枪得队员不多,孙峥说他可以教授队员们在明个儿白天练习枪法,这些其实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怎么把枪运进县城,咱们人怎么顺利地进入县城。这小鬼子可一点儿也不傻,他们在今个儿既然张贴出来了告示,那肯定是派人把城门看得严严实实,对过往行人和车辆盘查得力度会加强很多。
“而且,根据我的判断,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