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碎还是瓦全呢？”欧阳文轩心中想着，用手推了一下镜框，等待着最后的抉择。无论是玉碎也好，瓦全也罢，闹剧终究是该落幕了。不过，还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些遗憾呢。
徒劳的补救视为玉碎，林天音的演唱会公关视为瓦全。面对着这两种选择，王臣咬了咬牙，终于做出了决定。
大不了鱼死网破！
就算是徒劳的，也要挣扎一下！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人，又能去相信谁呢？今天就跟他欧阳文轩斗上一斗好了，难不成，他还比女王大人更可怕吗，绝对不可能啊！
如果他欧阳文轩是皇帝老儿，那么莫代曌就是上帝小姐了，威慑程度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