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风只运行着凤遗心经,只感觉从未有过如此通畅之感,体内内息自经脉中畅行无助,越加圆润,每一感觉到此,只觉内心激动不已。想着便试着催自家内力再去冲击其他闭塞的经脉,哪知依旧无果,他也不颓丧,自学凤遗心经至今多年,一直都未有寸进,早便习以为常,此番因祸得福,让他突飞猛进般直接到了第三层境界,心中已感满足,当下也不再强求,心念一动,只见他悠悠睁开了双眼,却突然发觉有异,偏头一看,只见水夕瑶靠着自己正自睡觉。
水夕瑶见石风入定,也不打扰,只自己蹲在一旁想事情,少女家的心思,无非便是那几样,见着自己心上人便在身旁,什么危机险境早抛诸脑后,他想起屠肿宝等人以为秦风是水天云女婿,心中只感觉甜蜜无比,想着想着,不觉慢慢向着石风移动过去,只见她走几步,又蹲在地上观察石风,见无响动,又走几步,如此几番,已到了石风身旁,离得近了,才看到石风抿着嘴,双眼紧闭,脸色平静,顿时只瞪着一双大眼睛瞧个没够。
他自入定中醒来,入眼又是一片昏暗,只见身旁不远处放着一个食盒,原来他这一入定,早过去几个时辰,洞中一直昏昏暗暗,他只靠看守送饭来确认时辰,见了那饭盒,想起自己二人先前吃的该是中饭,那这便是晚饭了,原来他入定后,时间飞快,如今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却突然发觉有异,他偏头一看,只见水夕瑶不知何时靠着自己,正自呼呼大睡。他见此只觉好笑,心想,本以为水夕瑶是个千金小姐,到此定人坐立不安,那知道随便一靠便睡得如此香甜。因此他也不去打扰,只轻轻移动了笑身子,见水夕瑶没醒,双手托这她头,平放在地上,他见水夕瑶头枕地面,只觉不妥,于是脱了自己外衣,叠起放在水夕瑶头下。
接着他起身过去拿了食盒打开,见里面有鱼有肉,又是三大碗白米饭,想来定是李千娇做的,于是也不客气,拿起碗筷便要吃饭,饭菜入口只觉有些微凉,想了想,心怕一会水夕瑶醒来,饭菜该全凉了,想到此,只口中喊着水夕瑶,叫他醒来吃饭。
水夕瑶正睡的香甜,忽被石风唤醒,先是一惊,突然发现自己枕着石风一副,心中羞涩,一顿脸红,好在洞内昏暗,看不明显。
二人草草吃过饭后,石风只对外面大叫要水,看守听了叫喊,只在门前道:“鬼叫什么”他在门外只听见石风大喊,却没听清喊的什么。石风先前听了两个看守的对话,心中对其很是感冒,此时见那喽啰措辞不屑,心中顿时生气,只想好好整治一番。于是也不生气,只一副地痞模样一摇三摆走了过去。到了那铁门旁,同样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对着那喽啰道:“去,把你们岛主给我叫来”。洞内虽然昏暗,但那看守只把石风样子全看在眼中,此再在听石风语气,只想一个阶下囚也这般嚣张,顿时便要发作,石风早算到如此,他见喽啰要想发作,只慢条斯理的道:“我告诉你,我可是你们岛主的贵客”。那喽啰听了,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有屁快放,大爷没工夫陪你玩”。石风只想戏弄于他,当下把脸凑近铁门,小声道:“你知道什么,你家岛主把我抓来,只为明日与那水天云交换人质,水天云抓了你们岛上重要人物,你也知道,我是水天云女婿,要换那重要的人质,只有我才行”。那喽啰见他凑脸过来,声音又小,只习惯性附耳过去,听了石风所言,知道他所言不假,一时间皱着眉头,却不说话。石风见他表情,知道他已然心生犹豫,急忙又道:“我现下要事要当面告诉你们岛主,你速去通报,迟了误了大事,看你怎么交代”。那喽啰经石风这么一糊弄,一时间也有些害怕,只急急忙忙去通报了。
水夕瑶听石风取要水,见石风在门口跟那喽啰嘀咕半天,那喽啰便走了,他也不转回身来,于是也上前去,问道:“你跟那喽啰说什么呢”石风现下童心又起,见了水夕瑶一脸认真的模样,只神秘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说罢转身回了洞内、水夕瑶小嘴翘了一翘,自顾自哼了一声,道:“不说便不说,有什么了不起”。说罢也跟着回到洞内去。
不多时,洞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石风只道屠肿宝来了,嘴角不觉露出笑容来。那屠肿宝本来正跟沈斌聊天,却突然听看守来报说石风又要事要说,他也料不准石风,一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想起明日之事至关重要,于是不敢大意,连同沈斌急急前来,路上遇到几个统领,也一并跟了来。
只听铁门一开,屠肿宝几人便走了进来,他背后几个喽啰收执火把,顿时照的洞中一片大亮,水夕瑶见了来人是屠肿宝,加上洞内突然大亮,他一时有些不适,只默默走到了石风背后,石风却是依旧坐在地上,犹如未见。屠肿宝不知他有何要事,只耐着性子走了过去,当先嘿嘿一笑,问道:“不知小兄弟叫屠某来,有何要事相商啊”。
石风见屠肿宝一副谦恭的模样,只觉得这屠肿宝心机果然深沉。嘴中却说道:“我说的要事他知道啊”。说完一指先前那个看守喽啰,屠肿宝等人一脸疑云,都转脸去看那喽啰,那喽啰哪里知道会是这般,当下只急的脸色发白,嘴中嘟嘟嚷嚷却说不出话来,屠中宝心中以为石风在开玩笑,只回过头来道:“小兄弟真会开玩笑”。石风却是一脸认真道:“岛主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