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天早上二姐君棋就背着背篓出门了,中午时没有回来,因这两天他二姐和元父呕着气,以为她去大姐那里了。
以前也是,只要他二姐和爸妈生气了,就往大姐家跑,大家都以为这次也是,便没有在意。
一直到了天快黑了,元父叫他幺哥去找二姐回家,他幺哥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二姐根本就没去大姐家,这下大家都慌了神了。
也顾不得什么了,都放下手中活计跑出去找二姐君棋了,三姐君书也想去来着,但怕元炳生回家见家中没人着急,便留下等他。
元炳生一路听三姐君书说,一边回想上一世有没有这一段。
因为时间太久,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知道他二姐当初是未婚先孕,才嫁给的冯光华,想到这里,他一个激灵,难道……
元炳生拉住走前面的君书,“三姐,我们去冯光华家找!”
元君书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拉住她这么说一句。
“六子,你说什么呢?怎么去冯光华……”三姐君书话未说完,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走,快走!”君书催促着他。
若元炳生没猜错的话,他二姐上一世也是因为元父元母不同意她和冯光华的婚事,所以和冯光华发生了关系,才有后来未婚先孕,不得已嫁给冯光华的。
但以他对二姐的了解,即使父母多不同意,他二姐也不会做出那种事,他二姐是那种特别保守的女人。
唯一有可能就是冯光华哄骗了他二姐对她做了什么,怪不得上一世,二姐即使如愿嫁给了冯光华也没有很开心。
这个时候,未婚先孕的女子是要遭人唾弃和耻笑的,而且除了嫁给与之发生关系的人,是嫁不出去的。
即使有幸嫁了,那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
‘二姐,你可不要做什么傻事啊。’
一路想着,眼前就到了冯光华家。
低矮的茅草房,从房内照出来的灯光有些昏暗。
门前,一条大黑狗见有人来,叫了两声,但被大黄给凶回去了,大黄也没叫,就那样嗞了一声,那黑狗便不做声了。
“死畜生,叫什么叫,打扰老子的好事,宰了你炖狗肉吃。”屋内冯光华骂骂咧咧。
元炳生顿时火起,好事?什么好事,若他还只是个小男孩,兴许不觉得这话有什么。
但元炳生可是前后加起来活了八十多年的人了,听这口气就还不知道是什么就是傻的了。
什么也不管了,上前一脚踢开冯光华的家门。
“嘭……”门本就没栓好。
屋内,冯光华看着被踢开的木门,明显一愣,“你干什么?”语气里透着慌张。
此时的元炳生已经火冒三丈了,“妈的,畜生!”
只见二姐君书趴在饭桌上眼神涣散,屋内弥漫了一股酒味,二姐的衣裳已经被褪去了一件在地上,只剩一件白的发黄的短袖。
踢开门时,他便看到冯光华正打算脱二姐的这件短袖。
元炳生大叫道:“大黄,给我逮住他!”
冯光华从震惊中回过神,打算跑,大黄一个飞扑,将他扑倒在地,对着他狂吠。
三姐君书已经将二姐君棋扶了起来,整理好了她的衣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二姐软趴趴的,浑身无力的搭在君书身上。
“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就把名字倒着写!”随着说话声,还有他的拳头声。
别看元炳生小,过去可没少打架,也知道打哪里让人痛却不会费太大劲,而且他的劲儿也不小。
他跨坐在冯光华身上,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招呼,拳拳生风。
这边的动静太大,惊动了隔壁,好几家都过来看热闹了,还有人上前来拉元炳生。
但元炳生让大黄给凶回去了,都怕被狗咬,大家都只在那儿言语劝说。
不知过了多久,元炳生也打累了,毕竟这副身子才八岁。元父元母还有他幺哥也赶来了。
只见元炳生坐在地上喘气,旁边冯光华昏了过去,他幺哥将元炳生服了起来“六子,这是怎么回事?”元父忍着怒气问道。
元炳生指着昏倒在地的冯光华,“爸,这畜生把二姐灌醉了,我和三姐要是晚来一步,他就把二姐……”后面的话他没说,大家也知道了。
元父一听,怒火中烧,拿起脚边的凳子就要往冯光华身上砸去,被元母给拉住了。
“大德,你这下去,出人命了就!”元母亦是忍着火气的。
元父叫元大德,人如其名,一辈子都行善积德,估计他积得德都被元炳生消耗了吧,元父上一世五十多岁就去了,而他还活到七十多。
元炳生端来一盆冷水,‘哗’的一下,到在了冯光华脸上。
冯光华瞬时被泼醒,见元父端坐在他前面的椅子上,立马爬起来跪下道:“元叔,我错了,是君棋她勾引我的啊,她跑我家来,说她不想回去。
回去您又要逼她嫁人,她还问我要酒喝,我见她喝醉了,想扶她去休息,就被闯进来的六子给打晕了啊,元叔……”
冯光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冯家二老也在我打冯光华的时候回来了,就站在冯光华身后。
屋子不大,就我们家的人,和冯家的人,看热闹的乡里都站在门口,大黄死死盯着冯光华他们一家,只要元炳生一声令下,它便上前撕了他们的架势。
元父到底是成熟稳重些,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好了了,二姐君棋的名声可就毁了。
只听他问道:“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