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事之后,二姐君棋对冯光华彻底死了心。之友大哥听说了这件事,第一时间便跑来看她,眼里无尽的担忧怎么也藏不住,之友大哥不善言辞,憋了半天就憋了一句“不管怎样,我都娶你!”
说完就匆匆走了,说是回家找人提亲。
君棋愁眉,“他不怕让人说闲话吗,虽然冯光华没得手,但我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了,他还……”
这话,二姐君棋是对这元炳生他们说的。
“二姐,之友大哥这是真心待你啊,你可就知足吧,傻子都看得出来,之友大哥是非你不娶了,别想那么多了,谁敢说你坏话,我让大黄咬死他!”元炳生笑着说。
之友大哥上一世可是真的就一辈子都没娶啊!
君棋:“你还说,你个小屁孩,懂什么!这大黄,咱妈可不让养狗,你带回来,可不就是让妈骂死你啊!”
君书:“对啊!妈肯定要骂死你,说不定还要打死你!”
元炳华:“关键是大黄要咬人,咱家赔不起!”
元炳生看看几人,摸了摸大黄:“大黄可乖了,就听我的话,放心吧,它不会乱咬人的。至于妈那里,我会好好说的。”
三姐君书围着元炳生转了两圈,一手托腮,“六子,我怎么觉得你变了好多,该不会被什么附体了吧!”
君棋好笑,“君书,你说什么呢,被什么附体,六子这是长大了,懂事了!”
君书:“你别说,昨天的事,我都手足无措了,六子愣是点儿都不怕,尤其是踹门打冯光华那段儿,愣是把我也吓住了,真凶狠啊,跟头小狼崽似的!
还那样子说冯大娘,冯大娘可是有名的悍妇,愣是被六子的气势吓得一愣一愣的,现在想想真是好笑。”
元炳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我哪有什么气势,不过是见二姐被欺负了,气的。冯大娘明明是被冯大叔吓住的。”
君棋:“行了,别说这些了,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六子救了我,六子,谢谢,二姐……”
他及时的打断君棋:“二姐,别说这些,我们是一家人啊!”
转眼,就到七月了,三姐君书考上了初中,和上一世一样,名次不好,但也考上了。
期末考试,元炳华还是第一名,而元炳生,不想暴露太多,还是名次靠后。
明年,就该元炳华升学了,这次,没有他捣乱,他幺哥一定能考上的。
君棋的婚事也定下了,在八月八,是个吉利的日子。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准备。
这天,艳阳高照,元炳生和大黄躺在树荫底下乘凉,天气太热,大家这会儿都在家里睡午觉,他和大黄则跑出来玩儿了。
元母还是抵不过元炳生楚楚可怜的央求,而且见他最近表现也不错,元父也为他说话,“六子难得懂事一次,而且还是自己存钱买的,就留下吧!”
冯母想了想就同意把大黄留下了,但是三令五申的让大黄不要在家拉屎拉尿,一定要勤洗澡,不然有跳蚤的话,就不让养了。
大黄也懂事,每次都是元炳生上哪儿上厕所,它就上哪儿,而且特别会讨人开心,就差一张嘴说话了。
渐渐地,一家人都接受了大黄。
“这个村的狗好像不少啊,这次是要发啦!”一道猥琐的声音传入元炳生的耳朵。
一听到声音,元炳生示意大黄噤声,他和大黄在一棵有将近百年的大树的后面,而声音是从大树前面传来的,这棵树够粗够大,他和他幺哥试过,得要有四个成年男子才合抱的住。
元炳生和大黄屏息听着那边的动静,他小心的探头看了下,有三个男人,每个背上都背了一个大麻袋。
手里均是拿着一根大概长一米左右的倒钩,大热天的,带着口罩,一身军绿色的补丁衣服。
另一个说道:“都小心些,村里的土狗最是凶猛了,把药的剂量加大些。”
“嗯,军哥,我知道,这次我可是带了五大包药来,保证药到狗倒!”
那个被叫军哥的继续说道:“福大,你踩点儿都踩好了吧,可别出岔子!”
福大:“放心吧,我和三子都办好了,就等着待会儿下药了。是吧!三子。”
军哥:“行,大家分头行事吧,一会儿还在这里汇合。”
说完三人便走了。
元炳生看了看,见他们确实走了,和大黄对视一眼,这是要药狗啊,大城市里有许多有钱人家喜欢吃狗肉,而且是那种结实的土狗,他们觉得土狗是家养的,都是吃农户的粮食长大的,肉干净而且好吃。
所以,许多狗贩便在乡下收购活狗,可是有些人家是把狗当看家的好手,不卖,便有这种药狗的。
拿mí_yào将狗迷晕,然后弄到城里的馆子或市场上,卖大价钱。因为是偷的狗,没有任何成本,所以,狗贩子是赚的最多的。
他知道这事还是因为上一世,这种事上过新闻,还有专门的爱狗人士大闹特闹。
不想,这样的事,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泛行了。
他们有三个人,而元炳生只有一人一狗,肯定是打不过对方的,只有回去通知大家才行。
想到这儿,他便带上大黄抄小路,往村里赶,村里离这树林有一段距离的。
回到家,只见到他幺哥在,爸妈他们呢?”
元炳华:“今天村里开会,大家都去凑热闹了,爸妈,还有二姐三姐他们都去了,你又跑出去哪儿疯了,有啥事吗?”
遭了,看来那三人是在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