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二弟莫不是说笑吧?本太子听说,宇文述将军的孙子还在不知道哪个深山老林中学艺呢,就算是他学成归来了,他有多大?最多也就十几岁吧?虽说你是父皇二子,但此时可不是胡闹的时间!!”
杨广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脑袋油光满面,大肥便便的中年男人发出一声冷笑,随后带着戏虐的声音响起,狭长的眼睛带着几分不屑。
“皇兄之言,十分有理,不过以我对此人绝世无双的用力了解,此人当起当世虎将之说,还请父皇许他一试。”
杨广一脸的自信,似乎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谁是宇文承都?”
杨坚一听顿时心凉了半截。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是否能降服这猛兽,他丝毫不抱有希望,不过事已至此,哪怕他只有十几岁,他也得出来一试了,尽管他几乎没有活着生还的可能性,但是他别无选择。
大隋帝国的尊严必须有人捍卫,他的尊严也必须有人捍卫,捍卫不住没关系。但他杨坚决不允许千万子民连试着捍卫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他冰冷的眼神中,汹涌杀气,在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决定。如果今天并没有人能降服此异兽,那么这些护氏国使臣,也就不用回去了,他绝对不允许这种让这种事情传出去,绝不允许。
他是帝王,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宇文承都在老远都能感觉到杨坚的不善,看向仍在一旁耀武扬威的使者,心中泛起几分同情。
你这样光明正大的来炫耀武力真的好吗?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打隋帝国的脸真的好吗?
若你是一个国力和大隋相差不多的国家也就算了,但你偏偏只是人家一个附属国,一个实际相差悬殊的附属国,这样一个差距,你来挑衅什么?是不没事想被灭国?
“参见陛下,我就是宇文承都。”
宇文承都无视自己老爹和爷爷恨不能杀了自己的眼神,径直前面和外国使臣并排战立。
杨坚一看到他,顿时有种捂脸的冲动,这细皮嫩肉的,他很想问一句我特么没飘啊,你能握的住刀吗?
“咳咳,你可有把握降服此异兽?”
宇文承都在思考了一下,高傲的昂起头颅,不屑的撇了一眼笼子里不停咆哮,宣誓武力的野兽。
“轻而易举,虽说这东西体型庞大、力大无穷,但是它在我看来,也是不堪一击。”
“哦?如此说来,你是有绝对把握了?如果你真能降服此兽,朕可以再答应你一个愿望。”
杨坚眸光看向宇文述,意味深长。
宇文述也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随后两人都看向别处。
“哎,承都鲁莽,鲁莽啊,如今皇帝陛下骑虎难下,爷爷也无能为力,怪也只能怪你不知天高地厚了。”
宇文述感觉到杨坚眸光中的寒冷,也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宇文承都他即便是不想上也得上了。
他深深的叹息一口,猛地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到底是亲爷孙,血浓于水,那不是一个冰冷无情就可以无视的,虽说豪门大家,争权夺利,亲情可谓是少之又少,但骨肉相连,谁又能做到真正的冰冷无情?
杨广能吗?李世民能吗?他们都不能,没有一个能。
深夜的皇宫大院,无人所在的明德殿前,又留下了多少帝王血泪?
“陛下,承都去去就来。”
之后,宇文承都大步向着如同房子般的铁笼中走去,他心里丝毫不担心自己能否降服得了此兽,对于自己一身几乎乱神的怪力,他已经有了几分认知。
眼前这异兽虽然凶猛无比,但在他看来不过时一只看上去比普通马匹大了不少得变异马,一匹马而已,尽管他是变异的,只是它没成精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而系统也说过,这个世界绝对没有那种东西的存在。
铁笼子很大,一根根堪比成年人胳膊粗细的铁柱子限制野兽的行动,让它不能出来害人。
铁柱之间的缝隙也足够宇文承都钻进去。
隔着铁笼,宇文承都仔细着野兽,顿时他眼前一亮,一阵前所未有的激动涌现。
这家伙似乎正好降服给自己做坐骑啊?这可是一个困扰了自己很久的问题了。
没办法他的凤翅流金镗一千七百四十多斤,寻常马匹哪能载着做战?恐怕当场就跪了。即便绝世宝马估计也就只能短时间做战,时间一长估计也得废,以至于他每次看着赵云骑着宝马玉麒麟上街,那回头率堪比二十一世纪的人见到宾利似的,心中非常羡慕,无奈他的兵器太重,没有马匹支撑的了长时间做战,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且头顶带角如此拉风的坐骑,他当下就心动了。
一想到这些他毫不犹豫通过铁笼缝隙挤进笼子中,一脸坏笑,如同见到美味食物一样,舔了舔嘴唇。
他的做法对异马来说无意义挑衅,无视它。
“吼…吼……吼…………”
异马咆哮一声,粗如房柱的四肢骤然发力,本就几米的距离眨眼而至。
只见他后肢发力,整个马人立而起,双个前肢携带者惊天动地的威力狠狠砸向宇文承都。
人性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正如同老虎遇到兔子时的不屑。
宇文承都当然不敢正面硬碰硬,他可不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和异马那个看上去子弹都打不穿的马蹄来个亲密接触。
电光火石之间,他一个闪身来到异马的身侧,拳头凝聚一身力气,正要砸向野马的肚子,但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