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顾娘子和小顾娘子说了一些论证顾佑秀前后妻之间亲近关系的一些事情,程可佳听了后,她觉得有些晕头转向,有些想不过来。闪舞
她这些年下来,是白看了十几本的话本子,怎么顾佑秀前妻和后妻之间再加上他本人,这三人关系这般的迷离得让人想不明白?
顾家有这么一位擅长念旧贤慧的少奶奶,这般后妻追忆前妻的操作,她还带动着一家人跟着她一块追念前人,这样的风气,也算得上是都城的一绝。
程家人有时候会提及那位老姑祖婆婆,可是家里的下人们却轻易不敢讨论故去的人。
然而顾家的的下人们,他们在月氏的影响下,常会在闲谈中追忆那位前顾二少奶奶的事情。
程可佳对此无任何的评价,这种现象的存在,那便是说某一种程度上面,顾家人对此很是包容。
程可佳一个小媳妇在夫家都不曾站稳脚,那来资格去指手画脚的说话。
程可佳听过那些闲话后,她便把那些事情放下去。
然而月氏却不曾放下去,她那一日哭着回房,她不曾等到花氏的安慰,反而等到顾佑秀回来后的冷眼相待。
月氏非常的伤心,她把两个孩子带着身边,都无法换来顾佑秀的笑脸。35xs
顾佑秀在晚餐后,他还直接把两个孩子送到奶娘处,他回来后,瞧着月氏问:“你对则儿家的弟妹有意见?”
月氏赶紧摇头说:“夫君,我和她都不曾有多的相处,我和她没有任何的意见,我只是不喜欢她爱装的样子。
她明明琴棋书画皆不通,她还喜欢捧着书本装样子出来。”
顾佑秀听月氏的话,皱眉说:“她捧着书本在院子里四处招摇吗?那家里的长辈们为何不曾出言指正一下?”
月氏一下子沉默了下来,程可佳都是在长园看书,听说她最喜欢在屋檐下闲坐着看书。
顾佑秀瞧着月氏的神色,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他恼怒道:“你怎么不说话?”
月氏低头低声说:“夫君,我识一些字,可是夫君和我都不曾闲聊过琴棋书画方面的事情,我其实只是听说过她喜欢捧着书本,我心里就有些烦闷。”
顾佑秀的心里面其实还是有些疼爱月氏,所以才会纵容着她一直胡闹下去。
顾佑秀和前妻自然是处处都可以说得来,偏偏那时节,他还年青,他的心思全放在外面,他没有那么空闲留在家里陪着妻子。
顾佑秀那时只想着前程,他是没有注意到妻子的心结会那般的重,然后他是眼睁睁的瞧着妻子身体不太好,早早便没有了。闪舞
顾佑秀因此多年不敢再娶妻,他怕再误一个女子的终身幸福。
顾佑秀娶月氏的时候,他就想着娶一个与前妻不一样的女子。
顾佑秀瞧着月氏轻叹了起来,说:“你想和我说琴棋书画,我们也一样可以慢慢的说。
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则弟家的为人处事,你以后远着她吧。”
月氏轻舒一口气,她挨近顾佑秀的身边,娇嗔说:“夫君,你看小叔子不在家里,一般的女人都会想念挂怀夫婿,我瞧着她气色红润,她分明没有把小叔子放在心上过。”
顾佑秀深深的打量着月氏,顾佑则年青英俊果敢有前途,而且他和月氏年纪相差不大。
月氏给顾佑秀这样的眼神瞧着,她伸手摸一摸胳膊,说:“夫君,你怎么不说话?”
顾佑秀瞧着月氏低声提点说:“那是则弟家的事情,你一个年轻的堂嫂还是少去插手管闲事。”
月氏原本还想跟顾佑秀说一说程可佳各种不好的地方,然而她仔细的想一想,程可佳行事严谨,她几乎不和人乱闲谈。
顾佑秀瞧一瞧月氏仿佛无事一般的神色,问她:“你为何会从母亲院子里哭着奔出来?”
月氏低垂着头,她闷着声音说:“我,我原本也不想哭的,只是那一位太不懂事,我是她的嫂嫂,她和我说话无礼。”
顾佑秀想着顾大夫人说过的话,他瞧着月氏说:“母亲与我说了,家里有一处院子还不错,我们收拾过后,等到新年前,我们可以搬进去好好的过日子。
我其实是早有这个想法,我们住在这里,你一直忘记不了她,这里只有她的影子,而你藏在她的影子里面。
我年纪大了,我不想折腾什么,而且她去了那么多年,我念着她的时光不多。
如果你一再提醒我,那这后半辈子,我们明着是夫妻两人在一处生活,实际上我们心里面明白,她一直在,我们象是三人一起过日子。”
天色暗,烛火一下子暗了,月氏听顾佑秀的话,她几乎要从顾佑秀的身边磞开去,她一下子感觉到房里都冷了冷。
然而月氏想着她是顾估秀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依在顾佑秀的身边,颤抖着说:“夫君,这夜里,我们可不可以不说这样的话,明天吧,我们慢慢说。”
顾佑秀瞧一瞧月氏眼里的惊慌神色,他苦笑了起来,说:“你把外面布置成当年的样子,我们两人坐在此处说话,而她那个时候,最喜欢依着窗前一边仰头赏着月,一边和我说话。
我们两人当中,我忘记不了她,而你比我还要忘记不了她。
我从前认为你是难得大度又贤良的妻子,你能够包容我对她的情意,能够容得下我和你常说起她。
如今我不这般的认同了,你为何会对则弟家的瞧不顺眼?你的心里面不明白,可是这个家里大部分的人,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