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想了许久,也没想到傅敬泽什么时候与易安有过交集。
符景烯回来的时候看见她眉头紧锁,问道:“碰到什么难事了?”
清舒摇摇头道:“没什么,咱们吃饭吧!”
吃过晚饭,夫妻两人如往常一般带着福哥儿去花园散步。符景烯发现她总是心不在焉的,就知道这事不小了。
哄睡了福哥儿,符景烯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般为难?”
清舒将傅敬泽的事说了,说完后她很是不解地说道:“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为何会相中了易安?”
不是说易安不好,而是傅敬泽与易安的性子南辕北辙。这也是为何傅敬泽说有喜欢的人时,清舒完全没往易安身上想。
符景烯笑着说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的喜欢柔弱的有的喜欢刚强的,他会喜欢邬易安也没什么奇怪的。”
傅敬泽的性子有些软而邬易安比较强势,他很可能就是被邬易安的性子给吸引了。
清舒苦笑道:“他喜欢易安这个没错,但他想让老师去邬家提亲啊!”
符景烯赞叹道:“勇气可嘉。只是像邬易安这样的女子,不是一般人能降服得了。”
这话清舒不爱听了,她说道:“娶媳妇是为了降服她吗?你以前是不是想过要降服我?”
符景烯看着她炸毛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亲了她一口道:“我早就被你降服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
清舒哼了一声道:“油腔滑调。”
符景烯搂着她说道:“这事成不了,邬易安看不上他,你完全没必要为此事烦闷。”
“我知道这事成不了,我就是担心老师。”
符景烯沉默了下说道:“知道为什么那些大户人家在子嗣满了四岁以后,要将他们挪到前院去吗?”
这个清舒还真知道,她说道:“因为男孩子长于妇人之手大部分性子比较弱。”
并不是对女子待有偏见,而是因为女子天心思细腻性子柔软。孩子跟在身边长大,耳濡目染之下会大受影响。
清舒苦笑一声说道:“老师也知道他的性子有些软,所以就想给他娶个精明能干妻子,只可惜一直没寻到中意的。”
“清舒,这事你别插手,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婚姻的大事。”
清舒点头道:“我明早去问下易安,将结果告诉他也好让阿泽死心。”
符景烯笑了下说道:“傅敬泽又不傻他能不知道易安没相中他了,他之所以说出来就是希望你能劝服邬易安。”
清舒摇头说道:“他根本不是易安喜欢的类型,我不可能劝的。”
符景烯说道:“你明日就是将结果告诉他,他也不会就此放弃的。”
清舒不由蹙起了眉头:“喜欢一个人是没错,但若明知对方无意还纠缠不休那就让人生烦了。不过,我相信敬泽不是这样的人。”
符景烯没对此发表意见,只是说道:“你虽然跟他认识十多年,但真正了解他的是傅先生了。”
想着傅苒之前说的话,清舒不吭声了。
符景烯说道:“清舒,如今殿试已经晚了他也该搬回去了。”
清舒点点头。
第二日吃过早饭清舒就去了国公府,一到易安的院子就看见她正舞着一根圆润的短棍。
清舒脸都变了,走到她身边道:“你怎么回事?秦爷爷不是说了你不能做剧烈运动,你怎么还练起棍法了?”
易安将棍子放下,接了墨雪递过来的帕子擦了下汗:“我只是双手挥舞着棍子人站着没动,这不算剧烈运动。”
“问过秦爷爷了?”
易安点头道:“他说可以,但不能太长时间。清舒,我这两年都没动了手软绵绵的没力气。咳,再这样下午我要成为废人了。”
“胡说八道什么啊?你现在这样已经很厉害了,若换成是我现在肯定还躺在床上养伤呢!”
她真的很佩服易安,康复的过程那么艰难她都没喊过一声苦,这份毅力真的没几个人及得上。
易安将帕子丢在棍子上,问道:“你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想你了。”
易安撇撇嘴说道:“少哄我了,你真想我了肯定会将福哥儿一起带过来。说吧,找我什么事?”
认识这么多年,谁还不知道谁啊!
清舒笑着说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易安,找你确实是有事,我们进屋说吧!”
进了屋,易安很没形象地坐下靠在椅子上:“什么事,说吧?”
清舒看着她这个样子,笑了起来:“我还真有些开不了口。”
易安率性又洒脱,而敬泽一直都被各种规矩所束缚。就如老师所说,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也可能是这种差异让敬泽喜欢上吧!
咦了一声,易安看着她道:“让你开不了口?让我猜猜会是什么事?嗯,不会是想给我做媒吧?”
“猜对了,真是来给你做媒的。”
易安双手一摊开,说道:“只要对方武功不低于符景烯,我立马去见,若是没有那就别白费功夫了。”
清舒笑着摇头道:“你若不降低要求,这辈子真会嫁不出去了。”
易安很不雅地翻了一个白眼了:“你的意思这世上没人打得过符景烯了,他武功天下第一了?”
清舒笑着说道:“那倒没有,只是武功比他好的都上了年岁的,不少孙辈都有了;至于说年轻的暂时还没发现。”
“那就不嫁呗,反正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