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之前确实不识,但现在……”宫画听着话到一般便消匿的尾音,本平静的心湖渐起波折,好奇这个东西,与生俱来,而一切事物也都因好奇为始。她停住了脚步,转身,抬眸,那双眼睛清晰而明亮,似刚经过洗礼的灵魂,只是眸底的一丝疑惑将她的纯情暴露的一点不剩。
奕燊桦嘴角在死角处微微勾起,果然是个小女孩儿。
两人10米的距离,似近非远,远远超出陌生人的警惕距离,但宫画还是感到恐惧在身上俞渐扩大,脚步是无声的,可是心却告诉她,这种无声胜有声,缓慢,沉稳,坚定,一如它的主人,一旦确定目标,那个猎物必定在劫难逃。
“现在……不打不相识”耳边突兀的想起男人低沉魅惑的声音,如天鹅绒般好听,带着摄人心神的力量,带着缠绵婆娑的味道,如巧克力般丝滑,又如缕缕青烟,一根根飘进她的耳。
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宫画知道自己怕是成为他的盘中餐了,到底是年轻气盛,恼羞成怒的一股脑全到了出来“你到底想怎样?我是谁的人你知道,你是聪明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更知道,多少你也是他的朋友,我的话不想说的太难听……”
纵使是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儿,也该知道面对一个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应该先顺着来,逆,只会更危险,显然,宫画并不是个聪明的。
“别动。”面对她的挣扎,男人只是一只掌就擒住了她的双手,两人稍离几许,却更能彰显男人的英挺俊拔的身形,上挑的浓眉衬得他英气十足,透过薄薄的晨霭,仍能看清那双如水潭般深邃,散发着精光的黑眸,它如漩涡般迷人,危险,可以引得女人即使飞蛾扑火也要一探究竟。
话语间,男人一直注视着宫画,微翘的嘴角,丝丝邪魅镌刻,毫无质疑,初见他的人,第一印象绝对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
“画画,你该知道,男人……是天生的捕猎者,面对越是挣扎不服输的猎物,越是能激起他们的征服欲,一如狼和兔,一如我和……你。”
两人的位置所处对立,那一晚宿醉全然无感,直到这一刻,她才感到这个男人身上的强势气息,猎豹一般的耐心,伺机而动,它匍匐在隐秘黑暗的脸落,只等最佳时机,然后一击即中,无疑,这样的人深不可测的同时,极具的危险。
正想着,就想起旁人的谄媚完全出于巴结意图“奕总,您怎么也在这里?”那人五五中等身材,五官倒也看的过去,只是那双精明算计的眼睛让人看了着实不舒服,只20岁的年龄,怕也是个铜钱的奴隶罢了,宫画对这类人一向厌烦,所以对他的问候不予寒暄,只敷衍的笑了笑。
男人见奕燊桦身边的女人生的漂亮靓丽,不免,男人的贪财好色显的分外明显,只是迫于一旁的奕燊桦有心无力,只得熄了刚升腾起来的火苗。
“奕总,之前有幸见你,那日可是神彩飞扬,今日……”沐焚见奕燊桦脸上并无任何表情,下面的话也不敢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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