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的表情越难看:“你是故意在我面前炫耀夜北哥哥有多喜欢你,有多讨厌我吗?”
叶瑾没想到江宁会误会她的意思,有些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宁冷眼看着她:“那天让我爹低头去求皇上把我许配给夜北哥哥,我以死相逼告诉他,我愿意和你姐妹相称,我们可以继续这样三个人在一起。可是爹爹回来告诉我,夜北亲自去找皇上,说他不会娶我。你可知道那刻,我的心有多痛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夜北会那样做的话,我肯定会,会…”
后面的话叶瑾突然说不出口,感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情,不可能能容下第三个人进来。如果能轻易允许的话,那就不是真的爱情。
江宁冷笑起来:“看看,你多虚伪,喜欢就是喜欢,可你呢,藏着掖着,让我痛苦,也让夜北哥哥痛苦。”
叶瑾此刻是真的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只能选择沉默,在咒印环境里相处的那段时间,足以让她明白夜北对她的深情,到现在,她根本就不可能放弃他了。
“无话可说?”江宁被她的沉默刺痛,辩解的时候至少她还可以骗自己,这个女人很自私,她一面贪恋着她们的姐妹情,一面却又不愿缛酶她。可是现在沉默意味着她的心里已经选择了夜北哥哥,那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人在痛的时候就会立刻启动自身的保护机制,来让自己置身于一个安全被保护的点上来,因为只有恨才能掩盖被伤害的痛。
“不过也没关系,皇上这次是铁了心要治你的罪了,即便你得到了炎帝传承也没用。死了,就一了百了。”
江宁说的咬牙切齿,叶瑾却依旧只是沉默,她知道此刻的江宁已经彻底恨上她了。
“你这样做给谁看?”江宁恨恨地看着叶瑾:“你可知道夜北哥哥因为你,现在躺在床上再也醒不过来了,那么多御医都束手无策。可你却在这里跟没事人一样,你口口声声说的你喜欢夜北哥哥,喜欢到哪里去了?”
“夜北怎么样呢?”叶瑾的眸光里总算泛起波澜来,她知道夜北此刻肯定是不好的,可有师傅的保证在,她一直没担心过。现在听到江宁这样说,她的心顿时慌了。
江宁看着她的表情,却只是笑。
“江宁,夜北到底怎么样呢?”
叶瑾的声音里泛着冷意,说话的时候身上的凌厉顿显,刹那间就侵袭着江宁全身,那股冷意蔓延,她竟然觉得有些头皮麻。
“他,他怎样你不知道吗?他们都说是你给夜北哥哥伤的,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叶瑾听她这么说,突然就不想在开口说话了。
无论江宁之后在说什么,她都不在开口。江宁看着她沉默的样子,心里气的要命,可却无可奈何,她跺跺脚,突然已经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然后转身离开。
半个时辰后,无价就来了。
“王妃主子你总算是醒过来了,可担心死我了!”
还是熟悉地嗓音,可是叶瑾却觉得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样,她笑了笑,“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没事没事,王妃主子你不必那么客气!”
无价说着语气低迷起来,“只是我们家主子现在不太好了。”
“你有没有办法把我弄出去,我要去救夜北。”
“当然可以,但是王妃主子你真的有办法救主子吗?”无价不是不相信叶瑾,而是那么多御医都束手无策,黎甄都没办法。
sp;叶瑾看向无价,无比确定:“你是不相信我吗?”
“不,不,我哪里敢啊!”无价立刻笑着说道,心里也安心几分,听到王妃主子这样说,那她肯定是有办法救主子命的。
“只是——”
“你吞吞吐吐地干什么?”叶瑾说。
无价犹豫了几秒才开口:“本来这种时候,我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让王妃主子担心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应该告诉您!”
“嗯,那你说。”
“就是永安侯,虽然主子救他出来了,但是他被人种了蛊,现在彻底变成了蛊盅了。”
叶瑾虽然对蛊虫了解的不多,但自从上次叶玲还有丽妃的事情之后,她就十分的在意这件事,自然也就知道蛊盅是什么意思了。
“又是叶玲,她是真的半点都不得闲啊!”叶瑾的声音冷漠,声线里有着明显的怒气。
无价这是头次见到叶瑾怒的样子,不过那个叶玲真的是太恐怖了,为了报仇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已经彻底变成了个毒人了。
“她的账我以为在算。”
无价点点头,“王妃主子你等着,晚上给你送饭的那个狱卒是我的人,你和她换下衣服,然后穿着她的衣服离开。”
“好!”
说完这些无价就离开了。
到了晚上,叶瑾刚刚调息打坐完,果然有个女狱卒来给她送饭。
“王妃,吃饭了!”
“谢谢!”叶瑾从她的手上接过饭盒,打开里面是一张人皮面具,面具薄易如蝉,摸在手心上冰凉如雪。
叶瑾立即会意,点点头,埋头开始吃饭,里面看管他们的狱卒见一切如常,转身就走了出去。
房间里的夜北脸色苍白地好像已经死去的人,无价和无心看着他的样子都无声地皱紧了眉头。
“主子这样,我只能回去禀报给主上了。”
无情和夜北的关系不仅仅是上下属,这点无价和无心早就清楚。可是听到无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