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樱依旧不明白夜北的意思,她抬眸疑惑地看着他,那般表情就像是个无知的孩子。她抓住夜北的胳膊,颇为不依不饶地询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日后你我成婚了,我的不是你的,你的不是我的?”
夜北的眸光触及到妃樱的眸光,眸光深幽,里面却波澜不惊。半晌过后,他微微地叹息了一声,才语音轻柔地说道:“并非是我的不是你的,而是男人娶妻,我当给你世上最好的。”
他说着眸光刻意放柔了几分:“更何况你当然当得起最好的!”
这句话极大的取悦了妃樱,她笑逐颜开的看着他,满面笑容开心的像是个孩子,单纯稚气:“真的吗?夜北你当真是那样觉得的吗?”
“此话当然不假。”
哑女在旁看着两人相依相偎的场景,脑袋里不期然地又想起了清月姐姐。她和清月同为妃樱身边伺候多年的使女,可这么些年来她们却从未见到过妃樱有这样柔弱的一面。
在联想到妃樱用在清月手上的那些手段,哑女便觉得自己浑身彻骨凉,似乎又回到了那一日,清月被扔进了白蛇蛊中,而她同时被妃樱一碗毒药夺去了嗓子还有容貌。
妃樱虽然难得眷念夜北的温情,可是她还约了人要见面,便没有在久待。依依不舍的分别之后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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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若那日被夜北打伤之后就一直躺在**上在修养。虽说伤的并不是特别重,可是青云却要求她必须得修养好了,方可下**。
并且为了防止她又偷偷摸摸地跑出去,特地在身边每日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她。
宇文若虽然很享受他们家公子的照顾,可是这样紧密的在一起之后,她就一点都不觉得快乐了。她希望公子能偶尔出门,也能偶尔呆在她的身边,这样她既可以快乐的出去玩,又能开心享受着公子的陪伴。
“在想什么呢?”
青云淡淡地一笑,看向宇文若的眸光温和似水,里面夹杂着无限的温情。
宇文若的鼻头一痒,抬眼回神的时候,正好和青云的目光对视,他的眼睛太过深邃深情,宇文若顿时羞红了脸,低垂下眼睑,有些羞涩地摇摇头:“我没有想什么。”
“怎么,在我面前害羞?”
“才不呢。”宇文若说着抬起头来看向他,可是触及到他的眼神的时候,就立刻害羞地给避开了。怎么办,好羞涩啊,公子为嘛突然要这样看着她,想想都觉得难为情。
“还说不是,脸都红成烤乳鸽了。”
“啊,烤乳鸽?”宇文若顿时来了精神,她好久没有吃到肉味了,现在听到烤乳鸽,顿时来了许多兴致。她抬头看向青云,眼神期待地看着他:“公子,我是不是可以吃烤乳鸽啊!”
宇文若的话刚刚落下,就立刻被青云轻轻地戳了戳她的额头,颇为无奈地看着她:“你这小脑袋里能不能不成天都想着吃?”
“不能。”宇文若嘟着嘴揉了揉自己疼地额头,忍不住怨念地说道:“公子,你也太狠心了,竟然对我下这样的狠手,好难过。”
“你这小脑袋瓜整日都想着什么呢。”青云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不早。他又看向宇文若,语气里还是深深地担忧和不放心:“我等会要出门去,你乖乖在家。”
宇文若一听就要拽住青云的手臂,不让他走。
青云已经**溺地笑
道:“放心,我会给你带你最爱吃的烤乳鸽回来,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得乖乖听话,可好?”
“烤乳鸽,那还有冰糖葫芦,桂花糕——”
宇文若一连串的报出许多许多的菜名来,光是想着她现在都觉得口水要流出来了,怎么办,她好饿啊。她低着头有些不开心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这里面最近装了不少的苦味药材,想想都觉得亏待了自己。
“你呀,贪心的小馋猫!”
“公子,你就答应我呗。我此生唯吃这一样的爱好,若是这个爱好都被剥夺了去,那我真的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兴致可言。”宇文若说着小脸已经预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竟然像是被人夺去了心肝一样的难受。
青云看着她的模样便开始十分的不忍心了,他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才无奈地说道:“好,好,依你。也不知道到时候回去,师傅见到你这样,又会如何罚你了。”
“公子公子,我错了,就这一次好不好,你满足我这一次。”
宇文若此生最怕的就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师父,一个就是眼前的公子。但是公子对她极好,自然是可以撒娇卖萌求饶的,但是师傅是这世上顶顶严肃的人,她求饶撒娇根本就没半分作用,有时候还不如公子的一句话来的顶用。她也就愈养成了同青云撒娇的习惯了,这些年了,是这么也改不过来了。
青云被她这般撒娇的功夫给缠住了,本来也就不愿意过多的为难她,让她不高兴。心中暗叹自己此生也是就中了这么一姑娘的毒,习惯习惯着**着她,到现在也就习惯了。习惯到不知道怎么来对待她了。
他叹息一声也就答应了,叮嘱了她几句,让她好好休息,也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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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和妃樱约的地方在一间酒楼。
酒楼的名字就叫一间酒楼,取名由来也是酒楼的特色之处,这里的所有酒桌都是包间,每间包间都有自己特有的特色,里面内有乾坤,每一间都十分的精巧,自然也就更吸引了来往的人纷纷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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