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而灵力几乎耗尽的自己也是会很让人头疼的啊。

得谨慎地把他们从生死线上拽回来。

自己还得保持一定的生存能力。

少女的结界形成的血包正在均匀地给那些临近碎刀边缘的刀均匀地浇筑血液,刚刚五虎退一战时流下的血液就是被她的结界所包裹住。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溅落在手入室的桌子上,沾染上鲜血的刀锋显得悲壮又孤美。

只是血包还是很快就要耗尽了。

还是不够吗。皱了皱眉头她直接从那把从刚才起就一直无视着她的刀剑身边抽出对方本体熟练地在另一只手上划过,温热的血液转眼间又被结界包覆住,继续播撒。

算上灵力被吸收和基本的恢复周期他们要回复人形应该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毕竟他们伤得太重了,重到就算他们的家人想把同谋者千刀万剐也并不奇怪。尽管她本无罪,却也已经做好了被牵连的心理准备,更何况有的时候世上还有比愤怒和仇恨更加致命的情感,她会被袭击根本就毫不稀奇。

再说了这本丸的情况,从时之政府那里要来的情报来看可说是十分复杂。

另外这里还有件事也很奇怪。

她环顾了一下手入室,手入室内的桌子分为四张,又在中间泾渭分明地竖了块木板,左侧桌上的刀剑基本都是受到较为猛烈的攻击,刀身的缺口基本较深,而右侧桌上的刀剑除了较深的缺口外都或多或少有着其他小而密集的伤口,更像是敌人在实行消耗战时所用的那样,但据自己所知溯行军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战略,其上传来的不祥气息也让人在意。

除此以外两侧的刀身上都附有陌生的复杂灵力,不过虽然复杂却很是薄弱,大概仅能勉强固定住付丧神的神格,在血的浸染之下都被她的灵力所覆盖着。

“大俱利伽罗,借你的刀一用了抱歉。”意识到血球里的血即将滴完,少女将刀放回到男子旁边,顺便冲他打了个招呼。

黑肤的打刀只是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非常清楚因为本体沾到血自己也在恢复的这一事实,但他果然还是对于人类没有太多好感“让我一个人就好。如果你再走近一步,我就会杀了你。”

“那我就不过去了,只是烦请你看护好他们了。”少女笑着恭敬不如从命地鞠了一躬,随后她随便用手入室里的绷带缠了一下手腕和手心的伤口,动作利落地像是家常便饭,在包扎完成后便走出了手入室。

她的近侍加州清光一脸狼狈地坐在与手入室相隔不远处,漂亮的脸也沾染了不少尘土,他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指甲,眼尖的审神者看到对方的腹部和手臂还是被划开了几道口子但并未伤及内脏之类的重要部分。

“呀,清光酱!”她这么叫道快步跑了过去却被对方一记手刀打在了头上。“所以啊你竟然让我对付两把练度这么高的刀!”

“但是对方都至少是中伤的程度了啦!再加上灵力供给不足应当连行动都很困难,关于这点我还是很信任清光的!”少女摸了摸头顶,紧接着像是驱散什么晦气一般不安地又扇了扇“啊呀不知道还能不能长高。”

“那么对方怎么样了?”

“走了,在把我逼到那条缘廊转角处后哪里传来了什么声音,之后两个人像是约好了一样失踪了。”加州清光指了指西边的某条回廊略微不满地嘟囔,“那群家伙真是,竟然攻击审神者,真是疯了!”

“毕竟这里是暗黑本丸嘛!”少女的语气非常轻松,就像是在说着天气真好,“你要知道这也是命运的一部分啊清光。”

但是随即她的声音就低了下来,

“加州清光,你知道吗,对于暗黑本丸的处理方式,时之政府会向审神者提供多种的方式和辅助,而其所提供的首选就是

——集体碎刀。

所以即使一开始就被攻击甚至杀了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对方应该也很忌惮这边,如果他们也很想活下去的话。”

见加州清光面容严肃起来,她微笑着添上一句,“放心,我是不会那么干的,既没有权力,也没有能力那么干。而且我现在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或许其他人可以,但我没有办法忍受将来和自己杀死过的人生活在一起。”

“……主殿没必要向我解释的,我也绝不会怀疑你所说的话的真假。”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审神者的加州清光发话的同时向前迈了一小步。

“不要那么紧张,我只不过是想说,我们要活下去就得想些方法。”少女的审神者也往后退了一小步。

憎恨与愤怒固然是极重的催化剂,但对生的执念与对死的恐惧,这才是最富有煽动性的情感。

在集体碎刀的建议背景下这种情感便会被无数倍放大。虽然基本无法套用在浴血战场以战死为荣的武士和受他们影响甚大的刀剑付丧神身上,但爱尔总是不怯于用这种猜测去揣度周边的一切。

因为暗黑本丸的特殊属性,简单的审神者调解已经没有办法处理,同时给新任审神者亦会带来非常大的生命威胁,为了防止落魄的付丧神因为生存问题外出吸取灵力,在该类型本丸的灵力用尽之前都会采取非常对策。

当年自己被保护的交换契约就在于必须接管暗黑本丸。而接管之后的一切行动自由,一切后果也自负。但回想起自己当时接过的报告书上十几幅幅小小的黑白照片,爱尔的内心还是有些纠结……并且这个不知为何,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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