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眉眼弯弯,笑脸如花。

“清光酱的记忆力真好。”

“诶?什么都不打算和我说吗?”

“时间到了自然就都会告诉你了。”用着叙述事实的语气,少女微微一顿。

“主,有什么事情是你没有算到过的吗。”他叹口气,低声发问。

“有哦,非常多,比如我这次最大的失算。”审神者少有地收敛了几分笑意,她本来是常笑着的,这让她看起来颇有些没心没肺的感觉,但只是少了几分笑意危险感就激增起来,“若我早知道这个本丸的现状——”

她将到口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又恢复了笑容,“先不说这个,清光你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要和我说。”

“啊那个,和泉守那家伙儿也来过,说是会在晚上十点左右过来,不过我们不是连能够确认时间的方法都没有嘛。”加州清光迅速把自己从一刹那的失神里恢复过来。

“还有半小时。”打断了加州清光的话,少女在唇边竖起食指,神秘地笑了笑“清光,待会儿那家伙来的时候,我要你帮我向他传句话。”

“我,绝不会是个食言之人。

所以你,也绝不要负了约。”

“咔擦”门口的铁链被金属物件牵扯撕裂开来,金色的猫瞳在望向这边的时候终于因为微微的放松而扩散了些,之后又别扭地转向了另一边。

“我并不想和你打好关系。”黑肤的打刀付丧神不安地捋了下脑后的头发,“只是为了还你那次的恩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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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要回溯到今日早上审神者刚被关到牢里的时候,大俱利伽罗因为对先前的事件仍旧有些在意,便去了手入室观察其他刀剑的现状。

但是他在从手入室里出来的时候就被人拦住了,拦住他的正是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

他平时并不怎么和这位平安时代的刀剑讲话,此时心里则更是疑惑,一心想着对方八成只是刚好站在自己面前一边往右侧走去,结果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了自己身前,几次三番他终于确定这位爷爷级别的刀剑是有什么事要和自己说了。

“有什么事吗。”他冷冰冰地吐出陈述性的话语,本来就不擅长和人打交道,而且现在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俱利伽罗是吗,哈哈哈,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之前第一把被治愈的刀剑若是五虎退,第二把就是你了吧。你觉得新来的审神者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说的是审神者初来乍到就闯进手入室时候的事情,当时他确实是继五虎退后陷入沉睡的刀剑,也是因此才对于后来的一系列包括爱尔撒谎封印刀剑以及刀剑内部党派的纷争并不了解。

自然不擅长与人打交道的他也没把审神者之前在手入室的行为告知除了烛台切以外的其他人。

“怎么样?我并没有想和她搞好关系,只是她好歹用自己的血给我疗了伤。”他别扭地转过头去右手无意识地卷着发尾,“仅此而已。”

“哦哦,不要那么紧张,爷爷我只是想问问当时手入室里发生了什么而已。”三日月笑得一脸慈祥,那双血色新月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后显得和一般的三日月倒也没有什么区别,“堀川那样的事情还是提早做好应对措施的好。”

他没有提及少女的威胁和封印言论,也没有任何导向性的言语,仅仅只是在询问着“真实”。

大俱利伽罗沉默了一下,烛台切之前也在手入室里和自己提到过少女之后所说的话,但撇开那番封印刀魂的言论,他并不觉得当时少女毫不犹豫割破手臂的动作是产生于单纯的恶意。

何况她确实说过,让自己看护好剩下的刀,如果是为了单纯的封印住刀魂的话,为什么不把自己也干脆封印,而要他去及时照料其余的刀。

最重要的是,她当时对自己和其他的刀所做的事,就大俱利伽罗自己可以分辨的程度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同,再联想到自己先前和五虎退在手入室遇袭,表面上像是被因为灵力冲突而被激醒的暗堕刀所伤,实际却是手入室里面的某股异常的灵力。

——手入室有问题。

——审神者恐怕在对其他付丧神撒谎。

然而不知道审神者虚张声势计划的他并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

他紧缩眉头思考的样子完美地映入对面平安老刀的眼中,三日月笑意加深,刀生千年,怎样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从中即可推测出不少东西。大俱利虽然个性寡淡,独来独往,除去那份别扭实际性格倒是单纯。

是嘛,在犹豫呢。

用血,治好了他——哈哈哈,这可是有趣。

“大俱利殿,不妨借两步说话。”他轻轻挥袖转身走向不远处三条家的房间,动作优雅,大俱利有点不自在但仍跟上了脚步。

“我们三条家,对,就是小狐丸和岩融,他们毕竟也在手入室里被封了刀魂,今剑虽没到恢复本体的地步但是情况也不乐观,我想请审神者帮忙解了那二人的封印,顺带稍微手入一下,为此我寻思着便得要卖个人情。”

“我和石切丸商量后决定帮助那个小姑娘越狱,您看可否助我们一臂之力?”


状态提示:39.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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