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缱绻,容墨的舌粗暴里撬开了简桉的牙关,狂风暴雨一样地在简桉的柔软的口腔里乱扫,好像是在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简桉被这样的容墨吓到,双手用力地推着容墨结实的胸膛,但是效果就如同蜉蝣撼树一样,根本就是徒劳。
容墨像是根本就不需要喘气一样,不加节制地疯狂索取着简桉甘美的唾液。
当他带着简桉出现在会场上的时候,当看到所有人的目光带着惊叹打量着简桉的时候,这种心情就已经出现了。
怎么能容许他的简桉被别人觊觎
他强行忍住了心中的不快,忍住了心中想要马上拉着简桉离开的冲动,但是简桉却好像是个怀抱黄金而不自知的小儿,让他根本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