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年若歌马车的,正是这附近的一帮山贼。

前些日子无故打听到今天会有两女独自与一车夫途经此地,据说两女偶得一宝贝正打算赶往京都变卖,两人相依为命,无亲无故,所以即便他们杀人越货,也不会沾一身猩,着实方便。

正好他们的大当家下个月过生辰,总得献点宝贝不是?这天降的生意实在容易。

这不,今天寨里的三当家就瞒着寨里的另两位当家,领着他们早早埋伏在此,这也就成了年若歌今天遇到的打劫。

为首的三当家见出来的不过是一衣着7的小丫头,看上去也就七八岁,水灵灵的倒是灵气十足,心里还寻思要不给自家大哥的独子做个童养媳,就听这小丫头忽然报了个惊天的身份。

他不由心下一震,接着立刻做出否定。可不是嘛,就算是庶女,那年府还能让一个庶女身无保护,在这荒郊野外被他们劫了?

“哈哈哈!你个黄毛丫头唬谁呢?当老子被吓大的?“

年若歌状似不解地歪着头,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干净地倒映出眼前一帮凶神恶煞的壮汉的样子,显得分外天真。“大伯伯,傻子是不会被吓到的,大伯伯英明神武,肯定从来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怎么会被吓大的呢?”

“那是……”那三当家本想仰天豪笑,当又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当下冷声道:“你们两个,交出宝贝,说不定我还可以考虑让你们不步这车夫的后尘!”

后面一小弟马上献媚上前,拿着刀对着年若歌比划两下,接话道:“可要想好了,若不是今天我们三当家的心善,往日里可没这么个金口!”

声音里带着得意,狐假虎威的样子都让年若歌差点破功扶额。

这可不就是刚刚那个她在马车内就听到的嚣张的声音吗?

年若歌一脸被吓到,一下子蹲下来蜷缩成一团,眼里闪过一丝狡洁。

‘’车夫伯伯睡了,可是小鱼儿还刚醒也不困的,你凶我干嘛?“软儒的声音似乎喃喃自语,一脸委屈。

小鱼儿是年若歌自己取的小名,据说是她忽然有一天闲着没事自己这么称呼的。

“三当家的,何必跟这黄毛丫头废话,杀人越货咱们干多了,这不过手起刀落……”

“让人当枪使还不自知。”浮夏配合地走上前护住年若歌,“小姐被宣回年府举国皆知,我们没必要说这个谎。再说前来接小姐的人马很快和我们接头,你们若放我们一马这事就当没发生我们绝不追究!”

“哎呦呦,刚刚还没注意,仔细一瞧居然还有个大美人呐!”三当家本来还真没打算杀人,苍天可鉴啊,那车夫他还真没下死手,结果居然像纸糊一般就一小刀下去就没气了,他不过吓唬吓唬人罢了。

要知道,他大哥可明令过只许劫不义之财,不许杀无辜之人,今日之事要让他大哥知道了,他不得被打死……

要不,献上这个美人让大哥高兴放过自己?

不行!以大嫂那醋劲,他要敢献上眼前这美人让大哥消气,他大哥不打死大嫂也得生生活拆了他。

“呦——瞧瞧这娇滴滴的大美人。”给他二哥不就行了,二哥那大傻子年纪早到了还光棍一条,还说什么洁身自好,啥洁身自好,他估计就是眼光太高自己别扭,这回找个美人给他说不定能在大哥面前更好护着他。

“嘿嘿,底下的人听着,爷改主意了。这位可是你们未来的二夫人,我二嫂嫂,都给我客气地请回去!”这时候什么宝贝不重要,要二哥真看上了,就是一家人,那宝贝还不都是自家的。

浮夏冷着一张脸,看向年若歌。

年若歌却出乎意料地抬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浮夏,然后一骨碌站起来,一脸恍然大悟,“大伯伯是要给浮夏姐姐介绍对象吗?村口的孙大婶就是媒婆,她经常说一些小孩子听不懂的话,不过小鱼儿懂的,你们肯定也是媒婆!“

说完拉上浮夏的手,眼中黑似浓墨,灿若星辰,生生将浮夏眼中掩饰的杀意化开,拖着浮夏就往车下这群劫匪走。“浮夏姐姐,小鱼儿想去玩。”

“这不就对了嘛……”

……

“混账!“大当家见自己三弟忽然间领了一个女子和一个小女孩过来,不问清楚还好,一问清楚顿时窝火得不行。

他往四周扫了扫,怒到:“老三人呢?!”

“回大当家的,三当家和刚回来的大伙不知怎的,从刚才到现在一直腹泻不止,全寨的茅房全被他们占了……“

“老三怎么回事!“大当家怒完,转过头看向年若歌,一糙山贼居然笑得和蔼可亲,“您是年小姐?“

老三就是没动脑子净惹事,先不说他可能杀一个无辜的车夫不符道义,也不说年府三小姐忽然被北帝重视下旨让其回府期间有没有那些大人物的阴谋阳谋,他这小小山寨够不着。但眼下年府三小姐的确是这段时间回府,这万一这孩子真是年小姐……

“您就是这里的老大吗?“年若歌仰起头儒儒道:“叔叔让我们来这里玩,大伯伯我现在累了——“说完打了个哈欠。

现在已经不是下午,光到山寨就用一个时辰,到山寨都好几个时辰了,她是孩子,可经不起折腾~

年若歌现在哪里还有半点之前怯场害怕,“小鱼儿可以在你们这里住一晚吗?”

“……“第一次见到这么主动借宿山寨的,还是个刚被劫回来小丫头。

大当家有点不可思议,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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