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豪车,副驾又坐着自已心仪的姑娘,感觉就是爽,旷德军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不禁浮现一种痴笑。
涂媚儿奇怪地看了看他,说道:“干嘛总是一幅傻笑痴呆的样子?”
他回过神来,说:“我哪里有你涂老师聪明。”
“说,想到什么好事了,一个人在偷偷地傻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聊聊天唠唠嗑,时间才不会过得那么泛味。
这妮子脾气还真的不是很好,问事情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妈跟我说,你脾气不好,要多担待。”旷德军专心地开车,前面超车道一辆银色车在蜗牛般行驶,在它稍后几米近的黑色车仿佛在同样的速度行驶。
“我脾气不好,你怎样担待?”涂媚儿反问。
“没有呀,我觉得你脾气挺好的。”他已经把车速降下来了,寻找时机超过中间行驶道上的那辆黑色桥车。
刚侧过左边超车道,马上发现银色桥车轻点刹车,车速又降了下来。这种操作简直是要命,一般司机反应速度都要几秒,几秒之内完全可能造成追尾!
中间行车道上黑色小车又加快了速度,故意在逗旷德军一样,你超吧,超的话就可能跟黑色车刮噌,不超的话,就有追尾银色车的危险。
后面一辆大货车正以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在右车道急疾而来。
连涂媚儿都看出了危险,紧张地说:“旷哥哥,小心!”
这两辆小车要么是在团伙配合碰瓷,要么是两个傻逼故意在斗气。
旷德军决定给他们来个教训。
他打开双闪,轻点刹车,意思让两车先开。
你不要命,老子还要呢,走你吧!
谁知中间黑色车从后视镜上,看见旷德军把车速降下,也故意踩刹车,把车速放缓。
瞅准空档,旷德军一脚油门,轰的一声从两车仅有的几米空隙穿了过去。
黑车想不到他会加大油门,斜插过去,超越自已。猛踩油门,差点跟银色车追尾。交错会车之时,他看见银色车上坐着几个大汉,黑色车上也是三个面相凶狠的人。
“旷哥哥,在路上开车,千万不要跟别人开斗气车。”涂媚儿嗔怪道。
“不是我斗气,刚才那两辆车明显是想找人碰瓷的,稍不小心,他们就讹上你了。”
“不会吧?”涂媚儿看见路边标牌,一公里外有生活区,就说:“生活区停一下吧,休息几分钟。”
旷德军停车入服务区后,检查了一下车轮,驶入加油站把油加满。找了个走廊一个休闲椅,坐下。
“饿么?我去买点小吃给你。”旷德军关切地问。
“不了,买商店小吃,还不如吃你车上脐橙呢。”涂媚儿说。
“我拿几个给你!”旷德军起身走到车尾,打开后备箱,刚转身看见两辆熟悉的车驶入他近旁的车位。
冤家路窄,银色车上下来三个健硕的板寸头,接着黑色车上也下来三个板寸头。
“就是这辆短命车。”一个脸上有颗黑痣,黑痣上长着一根长毛的板寸说。
旷德军不想惹事,装着没听见,拿着几个脐橙回到涂媚儿身边。
“不错,又开豪车,又泡美女!”六个人呈扇形把旷德军两人围在核心。
旅客看见,都远远站定,准备看热闹。
“那年轻崽要吃亏了,这几人明显不是好人。”
“看他开豪车,泡美女,想讹他钱吧。”
“恐怕用钱解决不了问题。”
“不如报警吧!”有人开始害怕。
“你这是引火烧身的节奏,被那几人发现了,连你一起收拾!还是看热闹吧。”
旷德军冷冷看了几人一眼,说道:“几位想吃脐橙么,想的话,我后备箱还有一些。”
涂媚儿紧紧抓住他的胳膊,面色吓得有点苍白。
他拍了拍她肩膀,轻声说:“没事的。”
我本是去参加展览会的,不是去打架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裳,大随意了,还是显得有点老土。穿这套衣裳去领奖,大土气了吧。
“你看我这身衣裳是不是大土气了?”他征询涂媚儿的主意。
“到了防城再买几套时潮一点的吧。”涂媚儿暗自焦急,几个人显然是不怀好意,他还在关注自己的穿着。
“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站了起来,把女孩挡在身后,看着几人问道:“几位是什么意思?”
“小子,你知道我们几个是谁吗?”脸上有黑痣的板寸问道。
“不认识。”旷德军摇了摇头说。
我管你是谁,我本不想动手,怕弄脏这一身衣服,不过刚才我女朋友说过了,到防城再帮我买几套新衣服。老子动手了,等下你们都知道我是谁了。
“莞城六虎,你小子听过没有。”一位板寸头露出胳膊上纹着的一只猫头,说道。
“兄弟,你这纹青,一点不象虎,倒象一只猫。”旷德军忍住笑说:“你们是莞城六猫吧!”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们是病猫了,兄弟们,揍他!”另外一位眉毛粗黑的板寸吼道。
“慢着,兄弟,那有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道理,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要针对我。”旷德军装做一脸惊吓的样子说。
一个粗嗓门的板寸说:“让你死个明白也好。你刚才在马路上,差点让我们两车发生了交通事故,所以我们找你来算帐。”
“刚才明明是你们想碰瓷讹钱,碰瓷不成恼羞成怒,想来明抢了,对不对?”旷德军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