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闲得蛋疼,半夜跑到我祺山去捣乱,他到底想干什么,神猫鹰没有出事吧。
这只虚幻的神猫鹰给闯入者深刻教训了吧。旷德军抓紧步伐赶到祺山,远远看见仙塘坑水库堤坝上停着一辆小型货车,车上装满铁丝网。
旷德军骑着那辆破三轮车,车上放置了一些工具。小货车旁倚着三四个工人,一个高个子在用力抽着烟。
“这仙塘坑水库的空气还是挺清新的,你们是专业埋施铁丝网的工人么?”抽烟的高个子斜望了旷德军一眼,回答道:“是啊,老板你若有需要也可以找我们,围山林,圈兔舍,鸡笼养殖场什么的都可以。”
“价钱怎样算,埋多少公分合理,地面留多高合适?比如说防兔害,还可以防鼠么?”旷德军喝了一口灵泉水,有点饿,被黑狗搅了清梦,一直还有点郁闷。匆忙间竟忘了煮点早餐吃,但对于具体的工作,他还是有兴趣问清楚的。
“铁丝网有很多类别的,有框架护拦网、双边丝护拦网,还有石笼网,围栏荷兰网,煤矿支护网等,价格都因尺寸不同而不一样价钱。”高个子反正闲着是闲得,也有兴趣跟人闲扯上半天。
“哪像车上这种拦网,又叫什么名称?”
“它叫美格护挡网,你看有一个框架,再绷紧,埋入地下五十公分,地面留二米高,再历害的野兔都无法跳进去”高个子越过旷德军头顶,往村里出来的那条路上眺望,那个老板还没来?刚才李健明明打了电话,按道理应该赶到了。
旷德军挥了挥手说:“哪就动手吧!”
“你是旷老板?”高个人睁大眼睛问道。
你跟我闲扯半天,说什么大尾巴狼。这又是什么逼格?
“我是农民,不是老板。”旷德军说:“按你刚才说的,预埋五十公分,留地面二米高吧。”他指着山窝那一条排水沟说:“沿这条直线,再顺这条山脊一直埋上去,对面山脊相对立。”
这样整个山坳都围成了封闭的空间。李健从荒坡地上来,把一杆猎枪丢在他脚边,说:“你认识这杆猎枪么?”
旷德军一眼看出这杆猎枪是旷培保的,他曾向他借过打过山鸡,枪柄上还刻有一个“保”字。
旷培保半夜闯进我天麻基地,想干嘛。但是旷德军在山窝林,铁皮石斛培植树下,以及清晰印在灵芝培育垄上的两个人的脚印,明显又跟旷培保的不附,旷培保由于小时脚跟受伤,所以他走路,脚尖扎得朝前,重心几乎都倾向前,踩出的脚印必定前深后浅。
而现在两双脚印都很正常,可以断定,并不是旷培保来过基地。不过,真相很快就会知道。
不管是谁,他一定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因为神猫鹰还是神彩奕奕,躲藏在山巅那颗最茂密的树冠间。
旷德军打了一个唿哨,招呼神猫鹰进入空间。今日有工人在这里埋设铁网,加上李健跟自己也暂时不会离开这山林。让神猫鹰兄去空间饱饮一餐灵泉水吧,他也乘李健忙碌其他事时,偷空闪入空间。把师傅那只弃之不用的储水罐搬出了空间,找了一处荫凉地,把空间储水罐埋入。
一股泉水滴滴沁出清凉的水来。
“李健,我来告诉你一处涌泉的位置。”旷德军用挖嘴在一处岩缝间挖开一处一米见方的坑窝,只见里面慢慢渗出鲜甜的水,闻之清新宜人,草翠气香。
“以后拿这里的水去浇灌药材,每株药材每天只需喷上几滴泉水即可。”旷德军教了李健几个简单的解封印动作,取完水后,又将灵泉水封印回去。
李健惊讶地眼珠子差点掉落地上。
旷德军抚着他后背,笑着说:“谈定,我们开启财富之门的钥匙现在就交到你手里了。”
李健背着喷雾器,从下面仙塘坑水库背半桶水,然后从封印处兑两**灵泉水加到处,开始均匀地将水雾pēn_shè到树苔上,以及灵芝培育基上。
铁皮石斛以及灵芝,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生长。一厘米,二厘米,李健还得控制喷雾流度,不然药材生长粗壮不匀,影响整体协调。
辅埋铁网丝的工人自已解决午餐问题,旷德军跟李健忙了半天,有点累。
这时,黑狗豹子的身影出现在山脚。
汪汪,主人,我送午餐来给你们吃。
它的背上被绑着几个饭盒,显然是爷爷旷宜斌的杰作。七十八岁的老头,弄几个菜,还是挺可口的。
旷德军把菜盒弄下来,找了一处山林平坦地。有野猪肉,芋头,苞莱,还有辣炒野兔。
“还少一个汤,或者烤点什么野物的东西。”旷德军眼光瞄向黑狗。
汪汪,你不会是想烤狗肉吧。汪汪,眼光不善,我还是走吧。
黑狗转身就想走,被旷德军唤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一个锅的形象,还画了一个粮盐调料之类的物品,贴在黑狗身上,说:“回去再拿这些东西来。”
没办法,谁让爷爷大字不识一个呢,他画的这些东西,老人都能明白。
汪汪,黑狗一溜烟跑了。
汪汪,等下我要离你远点。
旷德军对李健说:“有一样东西,你肯定没有吃过。”
“是什么?”李健问。
“竹鼠!”
小时侯在山里烤过兔子,蛇,甚至野鸡,一群野孩子,上山砍柴口袋里还揣一小包食盐,几个人分头行动,逮住什么烤什么。
吃得最多的是青蛙和泥蛇,油有没有无所谓,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