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却峰回路转,一枚冷箭,射了老虎的心脏,老虎一个踉跄,倒地不起,头重重的落在旁边的草丛,距离他们仅仅是一步之遥。三寸人间
他们两个人已经大获全胜,再也没有这样好好的运气了,思及此,言暄枫立即说道:“现在我们必须要离开这里,动物死了以后都是有血腥气味的,这血腥气只要散发出来,很快的,其余动物都会蜂拥而至。”
“是。皇兄所言甚是,现在,我们必须要离开。”言帝封轻轻擦拭面的汗水,说。
“好,离开。”言暄枫点点头,两人在这里做了记号,朝着外面去了,两人离开,冯公公等人到,密林将老虎与黑熊给搬运出来,这也是让公公们大跌眼镜的。
他们两人能安然无恙的出来,已经是一个迹呢,现在,蓦地发现这两个人出来以后,居然还猎获到了最为凶残的动物,这是让他很怪的。
这黑熊和老虎身伤口证明了,他们两人并没有撒谎,并且他们两人一定是非常厉害的,但是……
这似乎不是先帝要的结果,先帝的初衷是,经田猎的事情来看他们究竟何人厉害,所谓优胜劣汰而已,但是现在呢,很显然这两只猛兽都是他们共同努力才拿下的,这样一来,情况不同了。
两人都笑嘻嘻的,毕竟死里逃生,是非常值得兴奋的事情,他们回到保和殿,皇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你兄弟二人果真是厉害,朕心甚慰。”他感觉,自己缠绵病榻很多年的残肢都好了不少。
“世子,你到朕的身边来。”
皇的视线已经大不如前了,朦朦胧胧,如同烟雾里似的。他轻轻伸手,直觉,摸到了言暄枫的头颅,轻轻的爱怜的摩挲了一下。言暄枫笑嘻嘻的,明知道父亲的病情已经江河日下,但是没有办法。
包括这帝京里面的每个人,对父亲的病都无能为力,他轻轻的伸手,手落在言暄枫的腰间,轻轻的握住了言暄枫的一根金色腰带。从头抚摸到了脚掌,最后那宽厚的手,魁梧的落在言暄枫的脚。
皇的手是那样的有力,顺着那黑色的裤管,已经抚摸到了言暄枫呢腿的一双黑色靴子。轻轻的满意的点了点头,旁边的冯公公早已经潸然泪下。
他明白,皇仅仅是想要试一试究竟言暄枫的海拔有多么高了,他轻轻的最后还是将手落在了他的头。
那枯朽的手掌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言暄枫前额那鸽蛋一般的大小佩玉。“朕,这个年岁,已经登基为帝了,你是朕的宠儿,朕希望你明白朕的一片良苦用心,不要责备朕,朕也能……”
“咳咳,咳咳咳……”
说到这里,体弱多病的父皇已经用力的咳嗽起来,言暄枫不可置信,明明武功深不可测的父皇,为什么身体忽而每况愈下了呢?父皇看起来较苍老,其实他仅仅是一个温尔雅的四十多岁人啊。
但是,朝政让他遽然苍老,从皇的嘴角,拉开一张疏而不漏的罗,那一张罗,将他的一张脸都兜揽住了,他是如此的老,老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一蹶不振,随时都有可能一瞑不视一样。
其实,在旁边看着皇的言帝封,这一刻已经不觉得登基为帝是什么天下第一等fēng_liú快活的事情了,对皇权的向往在那一刻,已经让他泯灭了。
言暄枫的终极理想是做一个帝王,一个未来顶天立地的人,一个披荆斩棘的大主宰,他知道,朝廷里面有很多的弊端,也知道,民众并不是真正看起来一般的快乐,他知道很多事情,但想要解决这些事情,却是那样的困难。
“父皇。”他跪在了他的面前。
“朕听冯公公已经说来,你们……”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旁边的言帝封一愣,立即明白,这是要自己到前面去了,立即也是跪在了先帝的面前,皇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言帝封的头颅。
握住了言帝封的手。“朕希望,你们能通力合作一辈子,你是长者,你在任何时候都要护着你的弟弟,你是弟弟,你需要……需要好生的去丈量你的脚步,你需要明白,他是你的哥哥,你需要的是辅佐他,而不是和你的哥哥反弹琵琶,这个希望你明白。”
“朕虽然没有去猎场,但朕已经听冯公公说了,这老虎死的很是蹊跷,不像是老二能射的,至于那黑熊,黑熊的眼睛瞎了,并且旁边还有猞猁的血液和皮肉,已经能证明,是你们做了手脚。”
“但无论如何,大丈夫需要的是胜利,朕欣赏你们的急生智,朕是不用的了,朕希望你们不要忘记自己肩膀的使命感,能答应朕吗?”他的声音是那样的衰老。
作为长男的言暄枫,立即答应了他的恳求,点点头,率先表态了,“父皇,您放心,您会好起来的,儿臣会一辈子都照顾弟弟的。”他一边说,一边重重的给先帝叩头起来。
听到这里,他是心花怒放了,不是他老眼昏花,而是,重病缠身的他,现在已经不能清晰明朗的看到面前的儿子了,他想要看看面前的另个孩子,但已经不能。
只能凭借手掌去抚摸。
“你呢,你越答应朕,一辈子都辅弼你哥哥,做你哥哥的左膀右臂不成?你莫要觊觎你哥哥的地位,在皇族,有这样的哥哥,你已经很幸运了,不妨告诉你,你的叔父……其实并不死……”
这皇族的秘辛很快要冲口而出了,听到这里,言暄枫面的肌肉紧绷了,为难的看着皇,艰难的吐口气。
给皇摇摇头,其实,那一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