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一群人一面吃一面挤着人群,由于有禁卫军士兵在外围挡着,所以他们丝毫没有被拥挤的人群影响了游玩的兴致。
在这长街之上,除了吃小食以外,另一娱乐的地方,就是观看卖艺杂耍了。
周寒几人来到了一处卖艺处。
此刻已有众多百姓,将这卖艺处围成了一个大圈。
这是一个小型的卖艺团,正表演的有三人,一个高瘦男子,一个年轻姑娘,一个短须的中年男人。
高瘦男子拿着一根棍子,鼓起嘴,对着棍子的顶部,一吹,一阵火焰,从棍顶部从小到大的,向外pēn_shè而去,引得众多围观的人一阵惊呼,火焰pēn_shè方向的人都急忙向后退,他们都担心那火焰会烧到自己,不过很明显的,高瘦男子十分有经验,pēn_shè的火焰控制得很好,既然围观之人被吓到,又不会真的烧到人,而且他还会变换着花样,让pēn_shè的火焰在空中组成各种简单的图案,一阵表演过后,他放下长棍,向围观群众鞠躬行礼,引得众人大声叫好,还有手里有闲钱的人,向高瘦男子投掷散碎的银钱,引得高瘦男子脸上的笑容都无法控制的浮现出来。
那年轻姑娘笑容满面的向围观人群行礼过后,拿出一个手杖粗细的棍子组成的十字形木架,那木架看起来好似很容易就会折断一般,她左手按在木架顶上,以手掌为中心,让木架在她的手心与地面之间,转了两圈,然后猛的一个起跳,左手在木架顶上一撑,整个人立时站在了十字架的横杆两端上,保持着平衡,让众人一阵惊呼,然后她小心的在十字架上小心的晃动着,在围观人群担忧的目光中,在木架上站稳了身躯,向众人微笑着平摊双手,十分惊险。
那短须中年男人,在看到年轻姑娘站稳在十字架上后,捧起一摞粗糙的陶碗陶杯,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从年轻姑娘的背后向她抛投而去,而那年轻姑娘不回头的一面小心的稳住身子,略微低下头,让那抛投而来的陶碗立在她的头顶上,此举,又引得围观群众一阵惊呼,然后,短须男人,以一个稳定的速度,不断向年轻姑娘抛投陶碗、陶杯,而年轻姑娘则是看似危险,却非常准确的一个接一个的接住了这些陶碗陶杯,当短须男人手中的陶碗陶杯都抛投完后,而每有一个陶碗陶杯,被年轻姑娘接住,都会引得围观的众人惊呼一次,最后年轻姑娘小心的头顶着一摞陶碗陶杯,晃晃悠悠再次向围观群众微笑,终于让周围的观众赞叹鼓掌
当众人紧张的看着姑娘顶着一摞陶器,站在十字架子上时,只见她用力一顶,头顶上的那一摞陶器立刻向上飞起,而年轻姑娘则趁机跳下架子,然后伸手接住从空中掉落下来的那一摞陶器,手速快又轻,很快便接住了所有掉落的陶器,更没有一件陶器在她接住时,因为碰撞中产生太大的声音,然后姑娘就捧着陶器,向围观之人微笑行礼,让围观群众终于可以放声赞叹,许多人都忍不住投掷银钱打赏。
对于这些卖艺的,周寒看了两下,就不感兴趣了,他上辈子见过的杂技的,比这些卖艺的人做的,复杂危险了不知多少倍,花俏了不知多少倍,又怎么会被这些简单的卖艺所吸引?不过他回头看了一下,只见程紫柔与顾清清两个女孩却看得目不转睛,随着卖艺姑娘的动作,一会惊呼,一会紧张,一会赞叹,两个女孩的表情,让周寒觉得比那卖艺的要好看多了。
在卖艺姑娘结束之时,周寒让涂悦给了他一些散碎银钱,然后他把这些银钱分给两个女孩,让两个女孩抛投过去打赏,此举,让两个女孩在抛投时发出一阵欢快银铃般的笑声,至于抛投了多少银钱,她们也没注意。
虽然说是散碎银钱,但是是周寒的散碎银钱,比一般的百姓投掷的碎银要大块不少,而且数量也比其他人要多得多,这也引得那卖艺的姑娘兴奋不已,她十分激动的对周寒一群人连连鞠躬行礼表示感谢。
“嘿,你们挤什么挤?知道我是谁吗?小心我让你到大狱里蹲两日。”一阵吵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周寒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一名禁卫军队长,为了给周寒几人流出足够的空间,把围观卖艺的人往外推了一下。
被推之人身穿优质长衫,看起来比较年轻,应该是富家子弟,他的同伴四五人,看到他被推攘,连忙围上了,对着那禁卫军队长对峙起来。
可惜那禁卫军队长丝毫不在意他挑衅的眼神,如果不是国君交待过不要惹事,影响了程紫柔的游玩之心,禁卫军队长一定会让这个向他挑衅的家伙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突然,那伙富家子弟中,其中一人,看到了程紫柔与顾清清,立刻眼前一亮,他拉住自己的同伴,向程紫柔的方向挤去,并高喊道:“两位小姐,不知你们是何家之人?你们的护卫冲撞了我等,你们看如何解决?”几名富家子弟也都看到了程紫柔与顾清清,跟着他起哄,至于程紫柔一旁的周寒,则被他们主动忽视了。
可惜有禁卫军在,他们怎么挤得动,只能不停向程紫柔两女搭话,只要两女搭话,他们有自信能了解到两女的一些信息。
程紫柔两女被他们叫喊一顿,立刻皱起了眉头,她们本能的觉得这几人不怀好意。
周寒原本还为禁卫军队长推攘了人,而有些歉意,此刻看到这些人居然感打程紫柔的主意,立刻沉下了脸,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