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好多伤。”
她上马的时候是骑马,可是中途因为想跟他说话便改跨骑为侧着坐,这会儿微微一抬头正好看着他。
“嗯,戎马半生,身上哪儿能没有伤。”
“那我们去庄子的时候我给你好好调理,你现在是年轻,身体好能撑着,以后年纪大了可怎么好。”
他听得唇角的弧度一直都无法卸去,低着头和她正好四目相对。
“都已经给孤王想到以后了,想那么远,那有没有想要生多少个孩子?”
“哎呀你这人,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正经点。”
她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了,这么污,好想打他,可是打不过,她后悔了干嘛要跟他说自己愿意给他生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