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吊带的垂落,宛如人间最美的风景,呈现在了严俨的眼前。
骆洛神骄傲地挺了挺胸,语气也是骄傲的:“我与秦落雁相比,谁的更大更白?”
严俨脱口而出:“你的更大更白!”
骆洛神听了,俏脸上显出了欣喜之色。
不料,严俨话锋一转:“她的手感更好。”
严俨话音刚落,骆洛神的两只粉拳便如雨点一般,倾泄在了他的身上……
严俨双手抱头,一边求饶,一边鬼哭狼嚎……
骆洛神直到打得累了,这才停了手,用右手的食指戳着严俨的脑门,恶狠狠地说:“上一次,你这个狠心的没有良心的应该挨千刀的东西,把我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还说手感不如秦落雁?”
严俨的脸上,呈现出了很委屈的神情:“上一次怪不得我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给我强行灌下了‘身不由己’,而且明显过量了!弄得我神智全失。在我神智恢复的刹那,我还以为上了一头老母猪……”
就是因为最后一句话,严俨再次挨了骆洛神的一顿粉拳,他再次发出了一阵鬼哭狼嚎……
骆洛神停住了手,一双晨星般的美目凝视着严俨:“我问你一句话,你必须跟我说实话!”
严俨说:“你问吧,我一定说实话。”
骆洛神目不转睛:“假如我没有对你使用‘身不由己’,你会不会心甘情愿地要了我?”
严俨不假思索地说:“会!你号称‘江南第一美女’啊!哪个男人不愿做你的裙下之臣?”
骆洛神听了,俏脸上再次显出了欣喜之色,得意洋洋地说:“你这话倒也有理!凭着本大小姐仙子之貌,哪个男人不感冒?”
岂料,严俨话锋一转:“假如你没有对我使用‘身不由己’,我虽然会要了你,但是,一定没有了赵七龙长坂坡七进七出的英勇,只会成了诸葛亮六出祁山,皆半途而废……”
结果可想而知,骆洛神的一顿粉拳,没头没脑地落在了严俨的身上……
由于严俨已练成了第三层的“登天梯”,骆洛神的粉拳对他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反倒把骆洛神自己,累得双臂酸痛。
骆洛神打得累了,就停住了手,把眼一瞪,向严俨喝道:“你还是真是‘半途而废’呢!衣服给我脱到一半,怎么就不往下脱了?难道我不够美貌?还是你不愿意为我效劳?”
严俨喃喃自语:“阴盛阳衰!在这种事上,女人也当家作主了?”
很快,严俨像剥洋葱一样,把骆洛神剥了一个精光。
骆洛神用她的一条雪白的大长腿,勾住了严俨的腰,一双美目凝视着严俨,媚眼如丝,声音更是充满了魅惑之意:“俨哥哥,我是诸葛亮你是孟获,我要对你七擒七纵……”
严俨哼了一声:“我是七进七出的赵子龙,你却不是七擒七纵的孔明!”
异样的声音响了起来,伴随着骆洛神的媚叫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伴随着骆洛神一声失魂落魄般的娇啼,整个闺房里寂静下来了,唯有骆洛神急促的喘息声。
喘息稍定,骆洛神一脸挑衅地仰视着严俨,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你不行了,是不是?看来,我应该和严欢拜堂成亲啊!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我现在真是后悔莫及啊!”
正所谓“遣将不如激将”,骆洛神话音刚落,异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
被骆英拖出了骆洛神的闺房,穆莺渐渐冷静下来了,反而向骆英赔礼道歉。
作为骆英的姬妾,穆莺很清楚骆英的为人和原则:在我不给你之前,你不能抢!
听了穆莺的道歉,骆英面无表情地说:“三个月之内,你不得踏出碧玉山庄半步!”
穆莺哭丧着脸,说不出话来。她明白:由于刚才的失态,她被“禁足”了,一定程度上失去了自由!
随即骆英召集了三个儿子开会,他以命令的语气说:“把你们在集团的股份都交出来!”
骆龙、骆虎、骆豹面面相觑,都惊呆了。
骆豹年轻气盛,忍不住问:“老爸,你真的要把咱们全家的家业,都送给我姐夫吗?”
似乎被“姐夫”二字刺激到了,骆龙和骆虎不约而同地瞪了骆豹一眼。
在骆龙和骆虎看来,自小就看着长大的骆洛神是仙子一般的人物,骆洛神嫁给严俨,是典型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是典型的“大好的白菜让猪给拱了”。
骆龙和骆虎的眼神没有逃过骆英的眼睛,骆英声色俱厉地说:“骆豹称呼三少爷一声‘姐夫’,你俩都不情愿?”
骆虎连忙推了骆龙一把,骆龙赶紧表态:“老爸,从此之后,我和二弟,都把严俨当作妹夫看待!”
骆英哼了一声,说:“我要说的是:从此之后,你们三兄弟,要把三少爷和洛神,当作主子看待!”
骆虎立即叫了起来:“老爸,凭什么?”
啪地一声,骆虎挨了骆英一记耳光。
骆英厉声说:“凭什么?凭我叫你这么做?骆虎,你翅膀硬了,连老子的话也不听了?”
骆虎低声说:“我唯老爸之命是从!”
骆英生硬地说:“那就把股份交出来吧!”
很快,骆氏三兄弟都把手上的股份交给了骆英。
骆豹说:“老爸,已是中午了,我姐夫和我姐还没出来,打电话催一催?”
骆英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一定要让你姐夫尽兴。”
骆氏三兄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