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夜总会”里的牲口们,都不淡定了!
在他们看来,像骆洛神这种绝色美女,理应是亿万富翁的宠物,怎么会跟着一个年轻男子进入“夜总物”这种地方?而且,那个长得很帅的年轻男子,一点也不像是有钱人的模样——连个保镖也没有带!
自从这家“夜总会”开来以来,进入的美女也不算少了,但是,却从来没有像骆洛神这样的绝代红颜!
就连“夜总会”的老总章立,也被骆洛神惊艳到了,吩咐秘书:“调取一下门外的监控,看看那两人是坐什么车来的。”
秘书很快来报:“章总,那两人是步行来的!”
章立的脸上,浮现出了很玩味的笑容:“步行来的?附近并没有这样倾城倾国的绝色啊!”把目光投向了舞池中的骆洛神和严俨。
舞池中,成双结对的舞伴们,踏着娴熟的舞步,翩翩起舞。
严俨挽着骆洛神的手,另一只手搭在了骆洛神的小蛮腰上,笑着说:“骆神,你会跳什么舞?”
骆洛神的回答出乎严俨的意料:“我什么舞也不会。”
骆洛神所说的,并非虚言。尽管她聪明绝顶,尽管她是著名的学霸,但是,在与严俨分别的这八年来,她的心是孤独的,是寂寞的。她形单影只,从来不出席公开的社交场合。她有意无意地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
也可以这样说:骆洛神的心中除了严俨,已很难容得下别的人,别的东西。
听了骆洛神的话,严俨笑了:“洛神,你什么舞也不会,为什么拉我来跳舞?”
“你可以教我啊,俨哥哥!我的俨哥哥是无所不能的,是不是?”骆洛神说着,朝着严俨灿然一笑。
这一笑,犹如一阵春风吹来,千朵万朵的鲜花同时绽放。也使得舞池中变幻莫测、五颜六色的灯光,瞬间失去了颜色。
也许是沉醉在骆洛神的笑容中了,严俨也笑了:“好,我教你!”
骆洛神本就是聪明绝顶之人,严俨只是教了一遍,再演示了一遍,骆洛神就学会了。
“俨哥哥,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骆洛神巧笑嫣然,凝视着严俨。
严俨以为是舞蹈的问题,便说:“你问吧。”
“俨哥哥,八年前,你不会跳舞。在你发病的这八年中,不会有人教你跳舞。你的血脉觉醒之后,你也不可能学跳舞。那么,你怎么就天生会跳舞呢?”
骆洛神的话,犹如一支利箭,一下子刺中了严俨的内心深处!
确实,今生今世,严俨从来没有学过跳舞。
但是,在前世的时候,严俨却学过舞,跳过舞。
因为严俨那位最宠爱的妃子,就是一个舞迷!她曾经教严俨跳舞,并且,曾经在九天之上,对着明月清风,与严俨一起翩翩起舞。
如今,严俨教给骆洛神的这支舞蹈,便是前世的时候,他学自那位宠妃。
犹如一道将要愈合的伤口,再次被骆洛神撕开了,严俨的双目中,闪出了痛苦的神色。
看到严俨脸上的神情,骆洛神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握紧了严俨近乎冰冷的手,柔声说:“俨哥哥,人生苦短,不妨寻欢,跳吧!”
两个人手拉着手,脚步动起来了。
在严俨的记忆中,在前世,他从来没有和骆洛神跳过舞。
因为前世的骆洛神,并不喜欢跳舞。
因此,今天两人的这一声舞蹈,是两个人前世今生的第一次跳舞。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两个人的脚步非常合拍,非常默契,似乎是多年的舞伴一般。
在起承转合的舞步中,严俨的思绪,却飞到前世。同时,那位宠妃的面容以及她的一颦一笑,都浮现在了严俨的心头。
在今世,骆洛神被人们公认是丽色无双。但是,在前世,骆洛神的姿色,比严俨的那位宠妃,还是稍逊一筹。
严俨的一双星目中,闪过了一丝痛苦的神色。在最关键的时刻,那位深受她宠爱的妃子,竟然背叛了他!
骆洛神没有发觉严俨的异样情绪,她只是在全神贯注地引领着严俨的舞步。
严俨和骆洛神的舞蹈,特别是骆洛神的绝世舞姿,惊艳了整个舞池,乃至惊艳了整座“夜总会”。
跳舞的人不再跳舞,谈话的人不再谈话,干活的人不再干活,喝酒的人不再喝酒。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他们的动作,都在看着严俨和骆洛神的舞蹈。
一曲既终,如雷的掌声响了起来。
掌声之中,一个矮小精悍的汉子,不疾不徐地走向严俨和骆洛神。
这个汉子,一身的名牌,脖子上挂着一条拇指粗的金链子,一副暴发户的形象。
这个汉子的神情很从容,脚步很舒缓,如同一只雄性的狮子在自己的领地上散步。
“夜总会”的总经理章立的眉头皱了起来,嘀咕一声:“这个胡睐,真的要胡来啊!”
胡睐距离严俨和骆洛神还有五米的时候,严俨把骆洛神挡在了身后,淡淡地说了一声:“站住!”
胡睐果真站住了,看着严俨说:“老子今天晚上不想杀生。但前提是:让你身后的雌儿陪老子跳舞。”
严俨的一双星目中,闪过了一丝凌厉的寒光,淡淡地说:“今天晚上,我心情不错,也不想杀生。一分钟之内,从我眼前消失!”
严俨早就计算好了:胡睐如果立即转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还是可以在一分钟之内,冲出这家“夜总会”的。
严俨这么选择,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