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锦觅怀孕之事闹得人尽皆知,众人又听闻风神为了救锦觅腹中胎儿,烟消云散,水神为此同锦觅断绝了父女关系,一时间洛湘府,栖梧宫甚至当年天帝和先花神那一段都让人私下津津乐道。

“锦觅,你真自私”

“你可知,风神之力便是我的命,我一点都不想用我的命来换你腹中这个孽,子的命,可是,梓芬当年待我如同亲人,洛霖为了你连水族之权都交出去了,洛湘府再也承受不住你带来的丝毫伤害了。”

“迟早有一天,洛霖会死在你的手上若是这样,那我宁愿我死,来换他一生平安。”

“我自问对你如同亲女,你说这番话的时候,可曾想过你口中临秀姨的感受”

“前尘往事你皆知,可是你却依旧同栖梧宫牵扯不断,羁绊越深,只愿你寂灭之后,去归海虚境,见到梓芬,还能这般理直气壮。”

又是一次噩梦,锦觅醒了,满身大汗,看着这华丽的栖梧宫,突然有了一丝恐慌。身侧没有了熟悉的温度,锦觅连忙起身,连鞋子都没有穿,便四处喊着“凤凰”二字。

栖梧宫依旧是灯火灿烂,金碧辉煌,锦觅在夜风中来回,满脸焦急,却再也不曾看到旭凤。

凤凰,我放下仇恨,抛弃花界,断绝父女之情,只为了你

凤凰,你究竟在哪

这偌大的栖梧宫,锦觅跑了许久,终不见旭凤的影子,无力的靠在了雕龙画凤的巨大石柱之后。

“哎,你听说了吗天后似乎要二殿下迎娶鸟族穗禾公主呢”

“穗禾公主”

“嗯嗯,凤凰神殿的好姐妹偷偷告诉我的,说过几日天后就会让穗禾公主来这九天呢。”

“不会,二殿下不是已经有了花神锦觅吗”

“什么花神锦觅,那锦觅不过是一个淫,荡的,这倒是同先花神有莫大关系呢。”

“先花神怎么牵扯到先花神了”

“我听说啊,先花神也是长了这般勾,人的样子,无名无份的居住于这紫芳云宫,日日同天帝笙歌,都快废了朝政,而且啊,听说当初勾的天帝都快要废了天后娘娘呢。”

“不是有人说这是天帝自己为了私,欲而逼,迫先花神”

“你想啊,锦觅是先花神之女,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看这个锦觅这般,那先花神是何等人物,也能料想得到啊”

“天啊,不会,这栖梧宫的清誉都被玷,污了,我这出去都不敢说自己在栖梧宫当差呢。”

“可不是嘛,我们都是栖梧宫的人,现在啊,栖梧宫上下都盼着二殿下能够娶了这穗禾公主,洗了这栖梧宫的污点呢。”

“二殿下同锦觅这般感情深厚,这穗禾公主能容得下”

“哎呀,天后肯定会提前处理好的,如今这般糟心的人物在栖梧宫,不说穗禾公主这般惊才艳艳的人物不想同栖梧宫有关系,只怕寻常人家的女子都是怕啊,天后娘娘肯定会提前处理锦觅的。”

“说道这个,我也听说了一个消息,传说啊,天后娘娘是故意为难锦觅的,就是不想让她那肚子里的孽,种生下来,省的玷,污了门庭。”

“啊,原来如此啊,我跟你说啊,我也听说”

等到两个小仙娥走远了,锦觅才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眼里是藏不住的狠意。

荼姚

翼渺洲,点将台。

眼前这个女子是穗禾熟悉的模样,每一世都是各种背,叛她,这一世,依旧如此,只是这一次又换了主人,变成了荼姚的人。

“动手。”

看着眼前女子满脸的祈求,穗禾只是轻轻的说了这三个字。鸟族聚集在翼渺洲,沙场点兵处,大长老亲自执行,抽魂剥骨,这世间再无雀灵一丝痕迹。

“本座此生最恨背叛,一次不忠,百世不用”穗禾起身,看着众多鸟族一字一句的说道,“修我兵甲,与子偕行,此乃穗禾之愿。”

“为了鸟族的未来,诸位可愿同穗禾携手,共走这一遭”

“修我兵甲,与子偕行”

“修我兵甲,与子偕行”

翼渺洲是郎朗的战意之声,穗禾看着下面的鸟族子弟,眼中是说不出的坚定。

天帝也好,润玉也罢,若是这般逼,迫我翼渺洲,本座不妨反下天去,自成一界

魔界,忘川之畔。

润玉一身铠甲,手持赤霄剑再次立于忘川之畔,身后是万千将士,前方是魔尊率领四方城王,陈兵立于忘川的另一畔。

赤霄剑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润玉握在手中,发出微鸣,润玉看着眼下忘川,眉宇间是藏不住的意气。

身披战甲,征战四方,本就是每一个刻在根值在每个男人心中的梦。

昔年不曾踏平忘川,反倒许下终身不踏足的誓言,这是润玉心中永远的痛。

今日,本座就要一尝夙愿

“殿下,”破军说到,“如今已经传信鸟族,却无任何音信。”

“放心,”润玉的眼中满是笃定,“她会来的”

“大殿下好气魄”

润玉刚说完这句话,远方就传来了穗禾的声音,润玉回头看去,只见穗禾同他一样一身银色铠甲,长长的秀发做男装挽起,眉目如画,不施粉黛,轻羽扇化作了长剑,握在穗禾手中。

穗禾身后是黑压压的一片,鸟族士兵皆身着天界统一调配的银色甲衣,战意凛凛。

润玉见状,不禁从心里赞叹一句,步履稳健,整齐有序,每一步暗含的都是征兆沙场的铁血之气。

“都说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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