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伽南似笑非笑的看了赵侧妃和宇文宝珠一眼,然后望着几个夫人福了福身道:“伽南见过几位夫人,过年好。”
几位夫人忙道:“阮小姐不必客气,随意就好。”
韩夫人笑着道:“是啊,我们就是随便走走,毕竟王府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常人难得一见呢。”
韩夫人才说完,站在她身后的韩小姐就探出了头,道:“不是随便走走,我们是专门过来看你的。我可想认识你了,只是之前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天是趁着过年,我求了我娘好久我娘才答应带我过来的。”
当众被女人拆穿了,韩夫人面上一阵尴尬,不由得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这个笨女儿。
韩小姐才不管她呢,她一个劲儿的盯着阮伽南看,不过眼神是纯碎的好奇,并没有任何恶意,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个心思单纯的丫头了,所以阮伽南倒是不觉得被冒犯了,就是有些好笑而已。
宇文宝珠今天难得的安静,站在一旁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却时不时的往院子正屋里瞧。阮伽南注意到只当是没看到。
“伽南啊,既然如此,不如你就让我们到屋子里坐坐,喝口茶吃个点心吧。”赵侧妃笑着说道。
阮伽南脸上飞快的闪过了一丝慌张,但是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有些抱歉的道:“今天恐怕不方便,我有些不舒服,正想休息一下呢。”
赵侧妃面容一僵。
宇文宝珠却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叫道:“胡说!你根本就不是不舒服,你是在屋子里藏了人,藏了一个野男人!所以才不敢让我们进去!”
宇文宝珠这话可谓是一个惊雷了,炸得在场的人都有些懵,下意识的望向了阮伽南。
她眉头一皱,“宝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啊!我屋子里哪里来的野男人,你有什么证据吗?”
“哼,证据,想要证据还不容易,只要你让我们进去搜一搜就什么都一清二楚了!”
阮伽南冷笑了一声,“让你们进去搜?你当我这竹闲院是什么地方,你说我院子里有野男人,要搜,那明儿我说你和赵侧妃的院子里也有野男人,是不是你们也让我带人去搜一搜啊?”
赵侧妃面色一沉,“阮伽南,你可别含血喷人!”
“到底是我含血喷人还是你们含血喷人?突然就带着那么多人来我的竹闲院,还说我院子里藏了野男人,你们分明就是想借她们的手来毁了我的声誉!你们好狠毒的心思!”阮伽南悲愤的指责着。
“你胡说!我们才懒得理你,若不是你自己的心虚,你为什么不肯让我们搜?你说你院子里面没有野男人,那你这两天一直躲在院子里做什么?你竹闲院这几天的伙食增加了一倍不止!你不是藏了一个野男人,你一个人能吃得了那么多东西?你当我们是傻的啊,还不让丫鬟进屋伺候,连吃个早饭都要关起门来,这不是有鬼是什么?”宇文宝珠一连串的逼问着。
阮伽南闻言脸上的神情有些闪躲,眼神闪烁,一看就是心虚的样子,却强作镇定,可是那慌乱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在场的几个夫人见状不由得心里有些打鼓起来了。
这阮伽南不会是真的在自己的屋子里藏了个男人吧?若是真的,那赵侧妃带着她们过来分明就是想借她们的手揭穿此事啊!可王爷正宠着这个义女,若是这件事被揭穿了,阮伽南丢脸颜面尽失,到时候王爷岂不是会怪罪到她们头上?
“我没有藏着野男人,你们不能污蔑我!”阮伽南大声道。
“来人啊,进去搜!我就不信搜不出来!”宇文宝珠是笃定了竹闲院里藏着野男人。有丫鬟说好像是看见过一个男人在屋子里,是晚上她们经过正屋的时候透过窗户看到投射到上面的影子,就是一个男人的影子。
阮伽南怒道:“宇文宝珠,你敢!这里是竹闲院,不是你的院子!由不得你放肆!”
宇文宝珠这个时候可不会管这些,她得意的看着阮伽南,道:“我是郡主,我说搜就搜!等我找到证据,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不知道什么时候竹闲院外竟然来了好几个侍卫,听到宇文宝珠的话就要冲进去搜。
这个时候院子外传来了一声怒吼:“本王看谁敢!”
这一声怒吼声彻底的真正了在场的所有人。
几个夫人转头一看就看到黑沉着一张脸的摄政王,心里不由得暗叫遭。
她们这是倒的什么霉啊,怎么就牵扯进了王府的家务事呢?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看到宇文雍,赵侧妃和宇文宝珠面色都一变。
“王爷……”
“父王……”
宇文雍大步走了过来,阴冷的看了一眼赵侧妃和宇文宝珠,“看来关你五天的禁闭还是太少了!”
宇文宝珠神色大变,脱口叫道:“父王!是阮伽南自己在院子里藏了野男人,我也是为了王府的名声着想!你为什么不罚阮伽南,还反过来要罚我?难道你认了阮伽南做义女,我就不是父王的女儿了吗?这不公平!明明是阮伽南的错,应该是她被关禁闭,不是我!”
“你闭嘴!”
宇文雍冷沉沉的斥责完宇文宝珠才转头望着阮伽南,脸上表情立刻一变,就好像刚才的怒火不存在一样,温和的问道:“伽南,这到底怎么回事呀,为什么说你的院子藏了野男人呢?”
阮伽南哼了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