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不好?”赵瑾莫名其妙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他哪有心情不好,今日过得挺顺,没有什么可让他心情不好的事啊,再说现在本来就是无星无月!
龙汐很肯定的点点头,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指着水井说:“这口井的水有治疗心情不好的作用,你随便享用,希望你天天开心,我先去睡觉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心中哀叹:看完帅哥心情也没变好,这个案子果然棘手啊!
赵瑾愣在原地望着龙汐用过的水瓢,皱眉思索再三后肯定自己心中所想,这水瓢貌似是她每天洗人中黄桶的那个水瓢,不是她平时舀水的水瓢。
公孙无名(言忘川)痴痴地看着龙汐远去的背影,心想:果然是小龙女,她又调皮了!
龙汐回房后很快睡着,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卯时,她该起床倒人中黄了。
忍受着几乎能把她熏晕的臭气倒完人中黄,她把木桶拖到门口的水池里准备涮洗一下,打水的时候总觉得那个木瓢有点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为啥眼熟,明明就是天天在用的东西,有什么好眼熟不眼熟的。
她暗暗责备自己的疑心病后,拖着装满水的水桶往后门走去,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宋小哥,朱先、先生让我喊你过去一趟!”
“啊,什么事啊。”龙汐放下水桶转过身,发现来人穿着皂色公服,是县衙捕快的打扮。龙汐记得他,好像叫陈煜。
“徐巨死了!朱先生已经赶去事发地点了,他要我过来喊你也去!”陈煜抚了抚胸口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急急道。
徐巨死了?龙汐大惊。这人正是和韦霆见过面的那个染料坊坊主,他才回聚鑫县不过两天,怎么死了!
看来韦霆的死不是一件单纯的谋杀案,绝对有隐情,徐巨的死正是后续!
“快带我去!”龙汐扔掉水桶,朝陈煜喊道,“快、快!”
徐巨是在自己房中被发现死亡的,当晚他的妻儿都回了娘家给他岳父祝寿,他因为要清点账目就晚点过去,没想到晚饭时候还没去。他娘子以为账目太多,他没时间来,所以没有多想,谁知道一大早回来却发现他死在自己房里了。
两人赶到时衙役已经封锁整个赵府了,朱星移正在对尸体做初检,捕快将所有人隔在屋外,徐巨的娘子赵林氏在回廊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满脸惊慌失措,但仍旧强自镇定地安慰着赵林氏,应当是徐巨的儿子赵凯之。
让龙汐惊讶的是莫昆仑居然也在,正站在门口皱眉看着朱星移验尸。见她来,他只是淡淡瞟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定了定神,见朱星移正在检查尸体,便转头问谢停风:“你们来之前,除了赵林氏和赵凯之以外,还有谁到过这里?”
谢停风虽然不想搭理她,但也知道她是朱星移喊来的人,不便太过排斥,于是不耐烦地说:“就只有赵老四,赵府的老管家来过。”
龙汐点点头,把视线转回房内,莫昆仑正在跟个助手模样的人小声说话。她望向尸体位置,发现死亡方式居然与韦霆一样,都是腹部插着一把长约五寸的匕首,且都表情惊恐。房内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门窗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极有可能凶手是与徐巨相熟的人,与韦霆不同的是,桌上摆着两个茶杯,似乎有人在此品过茶。
茶杯?龙汐脑海里浮现出客栈那个现场的景象,门窗没有破坏,也不见打斗痕迹,那么韦霆是否有和来人喝过茶呢?
一道灵光闪过,她突然明白过来为何在看到这个现场时再回想以前那个现场会觉得有点奇怪。
因为那个现场的桌子上少了一个杯子!
在那边现场的桌上包括被拿出托盘的那个杯子也只有五个杯子,而这里是六个。开始她只以为原本就是五个杯子,没想到却在这里看到和客栈天字号客房一样的茶具!
那么客栈里的第六个杯子去哪里了?
两人的死亡方式这么像,死亡日期又这么接近,想不让人觉得有联系都不行。想来那莫昆仑并非草包,必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包容的罪名应该可以洗刷掉。
现在的问题在于,凶手选择杀这两个人到底是巧合,还是预谋?会不会有第三个死者的出现?
韦霆来了聚鑫县唯一见过的客户就是徐巨,如今两人都死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普通的生意伙伴吗?
龙汐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远远不是一个凶杀案那么简单。
“快带我去!”龙汐扔掉水桶,朝陈煜喊道,“快、快!”
徐巨是在自己房中被发现死亡的,当晚他的妻儿都回了娘家给他岳父祝寿,他因为要清点账目就晚点过去,没想到晚饭时候还没去。他娘子以为账目太多,他没时间来,所以没有多想,谁知道一大早回来却发现他死在自己房里了。
两人赶到时衙役已经封锁整个赵府了,朱星移正在对尸体做初检,捕快将所有人隔在屋外,徐巨的娘子赵林氏在回廊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满脸惊慌失措,但仍旧强自镇定地安慰着赵林氏,应当是徐巨的儿子赵凯之。
让龙汐惊讶的是莫昆仑居然也在,正站在门口皱眉看着朱星移验尸。见她来,他只是淡淡瞟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定了定神,见朱星移正在检查尸体,便转头问谢停风:“你们来之前,除了赵林氏和赵凯之以外,还有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