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棺画上,绘刻着一副高僧诵经图。只是,很遗憾的是,那图已经模糊得看不清原本的笔画了。
除此之外,徐一阳还在那铜棺上,看到四张金色的道符,不过,这道符的纹理,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但徐一阳还是从道符的模糊符文上,辨认出,这道符正是四张中阶镇妖金符。
可别小看这四张镇妖金符,四张中阶金符,堪比一张高阶金符,威力不容小觑,很显然,当初老馆长请的那位高人,绝对是一名道家高手。
徐一阳修习茅山术到现在,接触到的同辈,除了太公和邋遢道人,剩下的就只有周经义,他们都没告诉徐一阳,这道术的高低,到底以什么作为评判的依据。
胡思乱想之际,徐一阳本想打开铜棺看一看,日记本上记载着:这书魅真身在出棺材的时候,仿如生人,不但明艳动人,而且绝美无比。
就在准备打开那铜棺的时候,突然,头顶的日光灯“噗”的一下,在一瞬间就熄灭了。
徐一阳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有这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电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断了。
头顶的灯熄灭后,实验室里,变成一片漆黑,周围也变得如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沉睡了一般。
正当徐一阳被这突如其来的断电搞的有点措手不及时,他身旁的铜棺里,传出咚咚一样的声响。
这一个诡异的声音,在死沉一般的夜里,变得格外的响亮。
徐一阳心头一震,心中疑道:“难道,它醒了?”
可是,诡异的变故却不止这些,徐一阳在疑惑一声后,看到更加要命的一幕,那一幕,直接让徐一阳的眼睛猛地瞪大起来。
徐一阳看到,那铜棺上贴着的四道中阶金符毫无征兆地燃烧起来,散发出淡蓝色的火焰,片刻的时间,四道看似极强的道符,一下子燃烧殆尽。
镇妖符失效,也就意味着,那颜如玉的真身,再也没有任何可以东西可以束缚它了。
徐一阳在大惊之下,突然感觉实验室内的妖气更加浓烈了,而铜棺内的声响也渐渐变得规律起来。徐一阳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他那握着金钱剑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徐一阳等了半天,却感觉那铜棺竟纹丝不动,正当他纳闷之际,他的脑中,突然涌入一丝疲惫。
这一丝疲惫,让他的心头一震,意识到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
也就在这个念头刚刚产生的时候,他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一股暖洋洋的感觉涌入脑海。
一抹沉沉的睡意瞬间席卷了他的整个脑海,他开始闭上眼睛,陷入昏睡当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一阳被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惊醒,那笑声格外的好听,让徐一阳觉得,这声仿如天籁一般。
慢慢睁开眼,徐一阳看到两张年轻,那是两张美艳的俏脸。
这两张俏脸的主人看到徐一阳醒来,再次笑出声来。脸色的微笑,简直是明媚动人。
“王君,您醒了?不知王君昨夜玩得尽兴吗?”其中一个美艳的女子娇滴滴地唤声道。
徐一阳皱了下眉,对这女人的话,感到一丝不解。
王君?
这不是古代君主的称呼吗?
难道我他妈穿越到古代了?
一连串的问题在徐一阳的脑海里蹦了出来,不过,徐一阳很快想到自己身在何处。
颜如玉的幻境。
他仍然还记得刚才的事情。就在上一秒,他还站在图书馆六楼的实验室里,而这一下秒,他就掉入颜如玉的幻境当中。
徐一阳没有理会那女子的撒娇,而是抬眼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
只见,他自己睡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而他的身边,正躺着两名销魂美人,也就是刚才他看到的两个女人。
床之外,则是奢华的装饰,到处都的金碧辉煌,玉桌玉椅,玉碗金筷,而在隔着床的幕布上,绘刻着龙凤之图,很显然,这是一处奢侈的宫殿。
在这个虚构的宫殿里,他是王,而身边的两个女子,不过是王的玩物而已。
徐一阳看出这是何处后,顿时紧张起来,他快速地看了看自己,万幸的是,自己只是上衣不见了,底限还在。
看来,这颜如玉还没有得逞。
徐一阳这才放宽心来,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位美女。
只看一眼,徐一阳的脸就红的跟红苹果似的,他发现,这两个女子,竟然衣衫凌乱,若隐若现。
“王君,您怎么了?不认识臣妾了吗?臣妾是玉笛呀!是您最爱的玉笛呀!这名字还是您给我起的呢!”另外一名女子用一种爹声爹气的声音朝徐一阳撒着娇。
“玉帝?!”
尼玛,我什么时候敢给你起这么牛叉的名字呀!
“王君,您搞错了,我叫玉笛。以前,您常吟诗: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臣妾觉得好听,就向您讨来这个名字。”那女人解释着。
徐一阳眉头一皱,顿时一道灵光闪现。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徐一阳记得这首诗,乃是出自李白的《春夜洛城闻笛》,是一首思乡念家的诗。
而他回忆起在食品厂那座古墓内,墓内廊道两侧,有一连串的壁画,那壁画上,就有书生进京赴考,高中状元,背叛了糟糠之妻,而娶了王朝公主,不但当了驸马,还当上了君王。
现在他在颜如玉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