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刀,连带着鹭伶,还有荒和他烦死人的唠叨一同消失了。
要是有人闯入,首先就会过不了荆轲这关。能潜入林宅不被发现,偷完东西还能全身而退的人,一只手指头都能数完。
斯曼帝国皇帝加上量大护法,犯不着不远万里,奔着两把刀,亲自出手来偷。但凡能让他们出手,一定是带着千军万马,将方舟一夜荡平。
又或者有人挑战到了他们的地位,必须要杀掉这个人,证明自己的实力。林寻不可能会对他们构成什么威胁,又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更没道理。
“一定是我们自己人干的。”变色龙嫉恶如仇的样子,不知有没有掺杂着表演的成分。
“别太早下定论,我对自己人很有信心。”
“可别到时候,你的所有信心全都化作看错人的悔恨。”
“你别乌鸦嘴就行。”
全部人都为双刀的失踪操碎了心,家丁们分成两班,轮换上阵,把林家从前厅到内院翻了不下十余次。
没了双刀,荆轲也不传授刀法了,根据自己多年经验追查刀的下落。上午从内院山头上往北奔出去二十里,到晚上又从西边灰头土脸的回来。
唯一没有参与寻刀的,就只有林克一人。他成日待在内院,一门心思投入在训练梼杌这件事情上。
家丁们起初觉得他可疑,所有人都在忙活,就他一个人不着急,也集结过一群人前来排查。
家丁甲道:“虽然你是小孩子,但是不能完全排除对你的怀疑呀,而且最不着急的那个人就是你了。”
梼杌崩出一个大屁,连着排泄物一同喷在家丁甲身上。
家丁甲一抹脸上的不明液体道:“唉,你是林老板的弟弟,最不可能偷他刀的人就是你了,果然小孩子都经不起玩笑。”
这个家丁知道梼杌的一些列举动都是受林克操控,能有这份觉悟,着实让林克没有想到。
家丁乙接话道:“梁伯说过了,要一查到底,不能放过任何一个。”
林克偏头看他一眼,身后的梼杌此时已将**对准那人。这是个见风使舵的人才,在林克决定转头看他的一刻就抛出下一句话道:“我是说这头梼杌,它以及那么庞大,会不会双刀卡在它身上某个部位。又或者被它一不小心吞下去了可怎么办。”
旁边的家丁丙马上打出一记助攻道:“对呀对呀,它很贪吃的,前两天还把后院晾的几条内裤给吃了。”
梼杌的的**又对准家丁丙,没想到他反应更快,通过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让前后衔接的毫无违和感。
“阁楼上面你们搜的够不够仔细?我觉得有必要再去搜一遍。”
众人附和着。
“是啊,我也觉得阁楼才是最容易忽视的地方。”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阁楼只搜了七遍,而其他地方已经搜过八遍了。”
“对呀对呀,我们去搜阁楼吧。”
他们只看见梼杌下人的**,却没看见背后玻璃幕墙内林寻失望的脸。他扶额坐下,拍拍变色龙的肩膀道:“为什么我的家丁们一个个都变成这样,要是所有家丁都变成你变色龙的样子。那我至少要少活两百年。”
“法律规定最多只能活两百年,照你这么说,你打从娘胎里就不该出来。”
这脑洞和联想能力,还有这吐槽力度,不愧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变色龙。
日薄西山,荆轲打东边回来,进门就抓起水壶狂喝。一壶饮尽又抓起另一壶,连喝三壶之后一屁股坐进沙发。知道喘出第四口粗气,才不带任何预警的突然开口道:“双刀找到了。”
林寻也不问,只是投去目光,顺带捂住变色龙的嘴巴。他知道荆轲,那是他师父,不需要多问,该说的该教的的一样不会落下。
“不过你要拿钱去换,是一帮山贼,还好为的是财。”
“为财吗?”林寻有点想笑,“我有那么多还没拥有的东西,他们为什么不提点有难度的要求,偏偏要我最不缺的东西。那帮人当山贼的理想是什么?他们的野心都被狗吃了吧。”
“山贼?野心?等等?你是荆轲没错吧?”变色龙忙问。
“当然是我……”荆轲急于证明。
“看出来了吧,连变色龙都看出来了。”林寻指着荆轲鼻子,“跟在我身边的这些人,你还是不了解,一个个都是天生的戏精。就你那点演技,完全不够看的。”
那人是荒,林寻知道荆轲,那是他师父,不需要多想,能用刀解决的事情从来不用钱,哪怕这个钱花的不是自己的。
“说吧,双刀藏在哪里?”林寻问。
“我要是不说呢?”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哦?你双刀在手都不见得能打败我,现在没了双刀,这狠话放的未免太失水准。”
这个问题没办法不重视,这个人是身边最能打的,暗隐联盟所有人一起上都不定能讨到便宜。
蓝家人从内院进屋,正欲上楼,看到客厅内的情况不太对,师徒二人好像正在对峙。众人便排成一列靠着沙发后的墙根排开,静观其变,随时准备替少爷加油打气。
变色龙显然没搞清现在的情况,见身后来人,一个劲地叫嚣道:“打就打呀,谁怕谁,反正我们人多,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了。”
说的轻巧,那人可是荆轲,等他拔出巨刀,一切就都晚了。至今都没整明白,荆轲平日里都把巨刀藏在身体的那个部位,为何随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