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但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整夜揪着,为司徒月的事情而焦虑,就这样折腾到凌晨三点钟才睡着,一觉睡到不知天日。
是一阵喧闹的铃声把我叫醒的,平时挺喜欢这个铃声的,可犯困的时候听到当真觉得很心烦,抓起手机见是刘金明打来的,当即就清醒了几分,再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赶忙接通电话问刘金明是个什么情况。
我当时满怀着期待,期待刘金明说已经约出来了就等着我过去,可接通电话那边先是一阵沉默,然后说让我见面谈。我着急地问他出什么事了,刚问到一半刘金明就挂了电话,跟着又发来个咖啡厅的地址,说他在那里等我。
看一眼短信,我倏地从床上跳下来,快速洗漱出门打的去了咖啡厅。
刘金明比我到的早,苏玲在他身边坐着,他们两个始终都黏在一起,我倒是能理解他们,毕竟感情维系不易见面也不易,所以在能见到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温存。
我坐到他们对面,可能是因为害羞吧,见我过来苏玲收敛了很多,我示意他们用不着顾及我,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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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一杯咖啡,我问刘金明:“你去找她了?”
“嗯。”
“那是她不出来,还是老爷子不准她出来。”
“是她根本出不来!”
“什么意思?”
刘金明喝一口咖啡,郑重说道:“她被关起来了。”
“什么?”我蹭地站起来,把过来送咖啡服务生吓一跳。
刘金明摆摆手说:“你先坐下来听我讲完。”
我接过咖啡坐下来,但握着杯子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手背的青筋凸现。
听刘金明说,他惦记着昨晚答应我的事,所以早上就去找司徒月,可到了老爷子那边,根本见不着司徒月本人,他就去问老爷子,老爷子也一直搪塞,话语中多有送客的意思,刘金明也不是三岁小孩儿,他明白老爷子的意思,是不想他掺和司徒家内部的事情,实在没有办法索性选择离开。
刘金明刚从老宅出来不久,邓伯就追出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说司徒海要司徒月打掉孩子,可司徒月没有半点犹豫就拒绝了,司徒海一怒之下命人把司徒月关起来。这两个人的脾气是一样的倔,当初我就觉得,司徒海非常疼司徒月这个孙女,对司徒月远比那些孙子好,很大的原因就是这个孙女最像她。可有的时候越是疼越是宠,在一些事情上的做法越难掌控,就像司徒海,他疼这个孙女疼到恨不得为其包办婚姻的地步,巴不得把天下最好的男人找来和她结婚,可这个孙女让他失望了,他如何能不觉得痛心。
我就问刘金明,问他知不知道司徒月被关在哪里,是不是老宅?
刘金明摇摇头说不知道,当时他急着回来找我,忘记问邓伯关在哪里了?
我仰头将咖啡喝光,叫来服务生结了账,将刘金明和苏玲的一起结掉,打个招呼起身就往外走。
刘金明叫住我,他说:“罗阳,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如果还有用得着的地方,我会尽全力帮你,但我的提醒你一点,千万不要冲动,冲动容易误事,老爷子可是司徒的爷爷,从小到大最疼最宠她的爷爷。”
我默默点头,然后转身出了咖啡厅。
到司徒家老宅已经晌午,我在附近找了家餐馆吃饭,同时也是为了避开饭点,人家正吃着饭我突然找上门不合适。
在附近溜达到一点半,我权衡之后扣响老宅的大门。
开门的是邓伯,突然见到我他最先是满脸的震撼,然后问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对邓伯没什么好印象,就说找司徒月,麻烦他进去通报一声。
邓伯说:“对不起,小姐现在不方便见客。”
说完他就要关门,我直接用脚卡住门,“若司徒小姐不方便,那我找老爷子有事,麻烦您进去通报一声。”我极力保证客气的语气,而且我也知道他为什么说小姐不方便见客这样的话,因为他认为我不知道司徒月被关了起来。
我说找老爷子,他就没有理由直接回绝,让我先等着,等他进去通报完再说。
邓伯进去应该有五分钟才出来,打开门说老爷子最近身体不适,拒绝见客。
我很清楚“不方便见客”和“拒绝见客”其中的差别有多大,恐怕老爷子是听到我的名字才拒绝会客的吧。
我不甘心,“麻烦您老再进去一趟,就说我有急事。”
出乎我的意料,邓伯竟然点点头,说他再进去试试。
再试一次还是相同的结果,司徒海拒绝见我。
邓伯略带歉意地关门,在门还未完全合上前,我一个闪身冲进去,三步并两步冲到别墅门口,邓伯追上来,在别墅门前拦下我。
我一眼不眨地盯着邓伯,“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动手,还希望您不要拦我。”
邓伯没有让开,语气上做了很大让步,“罗阳,老爷他是不会见你的,就算你上了楼也进不到书房,我跟了老爷那么多年,他的脾气我很了解,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一直有怨气,而这怨气他表面撒在小姐身上,但其实最恨的就是你,你现在进去势必会吵起来,你们一吵起来,真正难做的是小姐。”
我刚迈出一只脚,听到邓伯的话又收回来,单独思量后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那麻烦您转告老爷子,我可以等,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