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觉得,自己的小徒弟前生绝对是哈士奇,用生命演绎逗比让天道开怀大笑,所以这一世才有着这么逆天的运气。
当然,在这个明显有些悲凉的气氛下,白悠悠是不会贸然的去破坏这种感觉的。
“那时候,老婆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有个这么一个仙童模样的娃娃喊念恩大哥……”讲下去的是陈婆子,陈老汉已经有些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哪怕有着白悠悠的静心咒,他的眼睛也已经被仇恨憋的通红!
陈大嫂和她的孩子们倒在血泊当中,陈老大有些咬牙切齿的跪在地上如同一条狗一般,不,旁边的狗至少不会不被挨打,而他连狗都不如!
“你认错人了,我是陈家的陈念恩。”陈念恩声音有些紧张的发颤,但是他又不得不平静下来,因为一个不小心,也许就是家破人亡:“你是什么人,我们家里着火了,我需要救火。”
陈念恩下意识的不看陈大嫂那边,他百分之百的确定眼前的一切绝对都是陈家大房搞出来的。
而他们都是自作自受,他心中只有一个目的,保住父母妻子,而他自己,显然活不下来了。
“哈哈哈,不愧是肖家之人!”小男孩狂笑一声:“既然已经猜出来了,何必藏着掖着的,反正你们都活不下来了。”
“既然说开了,那就好好说说可否?”陈念恩展颜一笑,在火焰的衬托下,恍若坠下凡间的谪仙:“我这养父养母,什么都不知道,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伤害,我不想他们死,所以能不能让他们离去,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他们。”
“一群蝼蚁而已,我还不屑于杀他们,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刚才乱吼乱叫威胁我,我也不会杀了她们的。”肖姓少年说着吩咐手下:“将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们扔进大火之中,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父亲母亲,庆红,你们带着孩子去一边吧,我有事和小少爷说。”陈念恩笑着摸着舒庆红的头,又用力的将父母抱在怀里,身材并不高大的他手臂却极其有力,以至于陈婆子都感觉身上有些疼痛了,但是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的流泪,因为她有预感,孩子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抱她了。
“不可以,他们……”陈老大疯狂的站起来,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陈念恩转身拔出少年腰间镶满宝石的刀,在众护卫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封喉,陈老大不甘的睁着眼睛:“嗬……为……嗬什么……”
陈老汉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念恩,顿时失去了意识,陈婆子也稳不住自己的身体,瘫软在地,只有舒庆红抱着孩子站在远处,看着那个手上染血的男子。
“你贪婪无度,才导致如今的下场,我父母对我有养育之恩,你竟然敢拉他们下水,饶你不得!”陈念恩说完看了一眼肖姓少年,后者摆摆手:“放心,这两个老家伙我不会杀的,或者,你若是懂事的话,我不但不杀他们,还会派人保护他们。”
陈念恩看了看舒庆红,还有已经昏过去的陈家二老,膝盖缓缓的跪了下去:“我很懂事,还求你放过他们。”
肖琳琅手指轻轻勾起陈念恩的下巴,戏谑的一笑,你现在的这个姿势我很喜欢,继续保持。”
“等到我俩醒来的时候,念恩和庆红都不在了,我想去县衙报官,却被打了出来,老婆子说我俩可以上京城去告御状,却是连这县城都出不了就被一群人给堵了回来。每次换路线都不成,而且都会被打一顿。”陈老汉说着撸起裤腿:“我这双腿如今也算是废了,现在打个兔子都得靠陷阱才能完成。”
陈老汉的腿上全是一些鼓起的肉包,黑红色的筋裸露在外面,看起来就像是一根泡在水里多年的木头用火烤了一遍的样子。
白画当时就吓了一跳,将爆炒兔丁一股脑全都倒进了嘴里。
白悠悠:…………
“你这是在干什么,当心污了贵人的眼睛。”陈婆子埋怨的给陈老汉遮下了裤腿,白悠悠注意到,大冷天的,陈老汉竟然只穿了条棉裤子,里面缝了些木须子,想着空间之中那些已经成堆的改良型“棉花”,心里有了计较。
陈老太见白画一口气吃完兔丁,以为她没吃饱,便又起身出门给她再盛一小盘,白画乐得屁颠屁颠跟了过去。
白悠悠:……………
“那这几年,陈念恩和您还联系过吗?”白悠悠伸手给陈老汉倒了一杯酒,后者跟进弯着腰谢过:“贵人,老汉虽然蠢,但是还不傻,我那念恩,怕是早就已经没了,那个肖少爷说这些话,不过是哄骗我那孩儿乖乖去死罢了。”
“不会。”白悠悠伸手阻止陈老汉的反驳:“老人家,首先从您的叙述中,念恩是肖家长子,那么无论他是庶出或者嫡出,他的身份都会不低,这肖少爷最高也就和念恩身份相平。”
“若是他真的觉得念恩是个威胁,他大不了把陈老大和陈大嫂一刀杀了拉到,再安排县衙之人伪造一下杀人痕迹,岂不是干脆?”白悠悠放到嘴里一块兔肉,看了一眼又端着兔肉进来的白画接着说道:“这说明他这次来不是为了杀陈念恩,而是要收为己用,但是怎么才能让他乖乖听话呢?”
“我懂了!”陈老汉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出来:“念恩这个孩子最是重情,他们手中有着庆红,又将我们困在这个地方,念恩只能乖乖听他们的话!”
“对,只要你们不死,陈念恩就得听他们的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