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大师握着虎头拐杖,纵身一跃,凌空划扫。
在他的“混元神功”的推动下,他那杆腕口粗的虎头拐杖,声势吓人,呼呼风响。
同时,他凌空又双足张踢。
“当当”
“哎哟哎哟”
“砰砰”
“哎哟哎哟”
太安、巴秃孛两人握刀冲锋,忽见悟空大师挥杖袭来,急又各握钢刀一挡。
但是,他们俩人的钢刀却瞬间被悟空大师的虎头拐杖震飞,各自虎口震裂,惨叫声声。
他们来不及反应过来,又被悟空大师两脚踢翻落马,摔得头破血流。
郭净、七名女兵、数十男兵,抢身而上,各握刀剑,指着太安、巴秃孛的头颅和身体。
太安和巴秃孛顿时动弹不得,吓得浑身发抖。
“吁”
“吁吁”
“吁吁吁”
“嘶啊嘶啊嘶啊”
三个首领被制,吓得五百骑兵紧急勒马。
数十战马纷纷扬蹄而起,嘶鸣大叫。
郭灵雨大声说道:“只要你们退兵,放我们走,我就放人。我们不是来打架的,也不是来找磋的,更不是来打仗的。我们是来寻亲的。请鞑靼部落的兄弟们千万别误会。”
马哈铁声嘶力歇地吼道:“都给老子退下,让路!”
五百骑兵急忙散开,让出一条路来。
郭灵雨说道:“郭净,你们先护师太走,我和悟空大师殿后。姐妹们,你们也上马走人,快!”
有人质在手。
郭净及其所部,还有七名女兵及众僧徒,稍稍放心了。她们纷纷上马。
僧徒们也纷纷上了马车,策马或是驾着马车而去。
郭灵雨这一方,原地就剩下郭灵雨和悟空大师了。
马哈铁吼道:“贼娘们,还不放过老子?不然,老子下令放箭了。”
郭灵雨收起铁枪,冷冷地说道:“我听说鞑靼的汉子很守诺言。看来,你不是男人。”
美女的激将法最有效。
数百骑兵闻言,顿时脸红耳赤。
“你,你,你”
马哈铁扬手指着郭灵雨,气得七孔生烟,结结巴巴,吐字不清。
郭灵雨“哼”了一声,对悟空大师说道:“大师,那里有两匹战马,劳烦你骑一匹,牵一匹。我们到了草原,更需要马匹。”
“哈哈,好!”悟空大师闻言,滑稽而笑,应了一声。
他握着虎头拐杖,飞身上马,又伸着虎头拐,勾过了另一匹战马的马缰,抓在手中。
这两匹战马,正是太安和巴秃孛的。
悟空大师如此骑一匹马,牵着一匹马,殿后不便,便策马先行,追向了然师太。
郭灵雨看到悟空大师走远了,了然师太一行也突出了重围,便策马而去。
马哈铁掀开熏伤的战马,爬起身来,大吼一声:“放箭!”
“嗖嗖嗖”
五百骑兵纷纷掉转马头,面向郭灵雨的背影,张弓搭箭,朝郭灵雨和悟空大师放箭。
郭灵雨反手握枪拨箭,策马如飞。
很快,她就脱离了箭雨范围。
马哈铁一阵头晕,欲追无力,便扶起太安、巴秃孛,说道:“来人,让出两匹战马,让二位将军乘马回去。待本将向熙御首领禀报之后,再追辑那个贼婆娘。哦,你们几个,跟踪他们,看他们到哪里落脚?今晚,我等袭击他们,灭了他们,抓到那漂亮的小娘们,人人有份。哼!”
“诺!”
数名骑兵过来,其中两名骑兵下马,扶着太安和巴秃孛上马。
另外两名骑兵应令而去,追查郭灵雨等人的行踪。
郭灵雨等人策马南下,远远离开了鞑靼部落的势力范围,到达也脱部落城堡附近,安营扎寨。
此时,天已黄昏。
草原上的落日,格外好看。
夕阳余晖,景观令人陶醉。
郭灵雨率部驻扎之处,四周小山环抱,中间有一泉湖。
湖边白杨亭亭玉立。
湖水澄清,味美甘甜,游鱼悠闲戏水。
众人观景一会,但感疲累,用过晚饭,早早入睡。
郭灵雨睡着了,梦到了郭东湘。
郭东湘在她耳边说道:“乖女儿,你真行,把敝教的精英都带来了。不要再回灵州了,咱们就在此建国。听爹的话。”
郭灵雨在睡梦中喃喃而语:“不要!不要”
郭东湘恶狠狠地说道:“老子就不准你带兵回灵州。老子就要报复罗诚当初不肯支持我起兵”
“不要!不要!爹爹”
郭灵雨一惊而醒,大喊大叫,又抓剑跑出帐篷,东张西望。
但是,茫茫草原,茫茫黑夜里,哪有郭东湘的影子?
众人也惊醒了,都跑出帐篷,围向郭灵雨,惊问何事?
他们听得郭灵雨只是做恶梦,惊醒了,又无趣地散开。
郭灵雨低声把梦里的情况告诉郭净,又问郭净:“堂兄啊,你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我最近老做这样的恶梦。”
郭净说道:“有。愚兄就是因为几天来,都做这样的梦,所以,才不想回灵州,我决定按老教主说的办,捧你在此当首领,在东鹘建国。”
郭灵雨闻言,怒骂郭净:“胡说八道,痴心妄想,回去继续做梦。”
郭净不好意思、若有所思地走开了。
郭灵雨毫无睡意,提剑在帐篷四周行走。
此时,残星明灭,东方已经露出一丝鱼肚白。
郭灵雨走到湖边落坐,喃喃地说道:“我自离开灵州,怎么每晚都做这样的梦?梦里,爹都说着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