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有点难度。”言诀认真道。

“你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只是现在您老要去山上打虎,也要看有没有老虎给你打啊。”言诀摇头晃脑的,现在要打老虎?老爷子这保证自己身体好的借口还真是大开眼界。

“好啊,我就知道你这臭丫头是回来气我的,是不是打算把我气死了。”说是气,但是眼底确实平和温慈,没有半点怒火,就是平常人家那种普通的拌嘴而已。

言诀笑着不语,在言老爷子横过来时,道“哪敢?我还盼着您长命百岁,然后跟我一起去打虎呢,也来学学个武松做个言英雄。”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见不得你爷爷我好,竟然怂恿我去打虎,等着被国家抓了是不是。”言老爷子立刻倒打一把,反驳不行,附和也不行。难为言诀竟然不生气。

“唉,您进去我也要进去去陪您,怎么想都不划算。”言诀道“要不如您老就在家里钓钓鱼就好了。”

“哼,。”言老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气势高昂“老爷子我不计较,赶紧去给我倒杯茶,渴死我了。”

“茶就算了,我让张妈给你倒杯凉白开。”

“行。”

言老爷子装作情不愿的点头同意。

言诀笑着亲自给言老爷子斟了一杯茶,眉目间都带着一丝温柔。

倒完水,抬头,正好见言钰和言武南站在外面,言武煜近些日子还在上钢琴课,言老爷子说他一个小孩子在家里也帮不上什么,倒不如去好好学习,他老头子见了也开心。

言武南有点不舒服“爷爷跟大堂姐的感情真好。”

言武南确实有些羡慕,他虽然是长孙,但言诀从小跟老爷子就比较亲,可能是因为当年老爷子盼着抱孙子孙女,就是在这念头下迎来了言诀,又是自己最喜爱的长子的女儿,;老爷子在言诀小时候爷孙两感情是很好的,后来言诀变得怯弱,排斥人靠近后,虽然不打如前,但也时常问着消息。

现在在老爷子眼里更多了分疼惜,觉得言诀父母双亡,自己更有理由要多加照顾。

言武南的羡慕是纯粹的,然而言钰的却是多了些意味不明。

仔细看来,还有几分不服气和怨恨。

“是啊,那真好,有爷爷在,大堂姐以后也能多分点,日子也会过得好一些。”言钰感叹,像是为言诀由衷的庆幸。

没料到,言武南没听出自己话中的意思一般,也不知道是太会装还是真的不在乎,竟然回了一句“那是,大堂姐一个人生活比我们不容易,就应该多照顾一些。”

言钰啐了一口牙,要是让李媛听到言武南的话还不得怎么闹呢。

自己的孩子竟然一点上进心也没有。

不管李媛知道了是怎么个脸色,至少这边言武南是十分欢喜的“有大堂姐在,爷爷的心情好很多了,也不会一直愁眉不展的。”

言钰不想跟言武南讲话了,这孩子简直冥顽不灵,道不同不相为谋。

“小钰和武南也来了,进来一起陪我这个老头子讲讲话吧。”

“诶。”言钰含笑应道“爷爷今天气色不错,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陪爷爷再去钓鱼了。”

“没错,没多久,我这把骨头就不老了。”

言老爷子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坐在下方的椅子,人老了,儿孙在前,精神又好,就忍不住想说说当年。

“想当年,我也像你们这般大而已,那时候,咱们言家还只是一个小家族,我就跟着你们曾祖父到处走,攒街道去给人家看病就诊。”

“后来啊,日子好了,名气大了,就经常有不少人来请你们曾祖父看病,这地段谁也不知道这言家出了一个活神医,赛华佗。”

老爷子絮絮不止,唠叨唠叨着就犯困了,眯着眸,声音愈发小了,等到注意到时,已经睡了过去。

等着睡熟一点,众人赶紧把他扶着躺好。

不然这样下去,等醒来时候,罪可有的受了。

给言老爷子盖好被子,言诀等人就退了出去,掩上门。

乔飞白站在外面“怎么样?言爷爷可是好些了。”

言钰“没事,爷爷看着还算精神。”

言钰小心地想将乔飞白引开,不想让他与言诀相处,虽然自己的目标是顾邵年,但现在也不好跟乔飞白撕破脸,生怕言诀将这件事讲出来。

在心底暗自纳闷,顾邵年怎么还没将人解决掉。

但就是没想过,言诀有本事解决不掉,她对言诀的记忆永远停留在上辈子那个被父母宠着,胆小温柔的影子上。

言钰以自己有些堵心为借口让乔飞白陪着出门去走走。

言诀见着两人之间宛若情侣般的互动,有点小惊奇,她还以为言钰应该已经跟乔飞白分手了,原来竟然脚踏两条船,也是厉害哦。连顾邵年都敢这么玩,言钰胆子也没那么小嘛。

没有人管她,家里的佣人也知道言诀在言老爷子心中的地位,不会上来招惹,这言宅里头就没有她不能去的地方。闲着无聊,言诀就到处走走。

言家后面有一块草坪,绿草茵茵,偶尔可以看见不少星星点点的白花。

言诀自己一个人走到这边时,一只纯白色的博美扑了过来,在言诀脚边转悠。

是不是舔了舔言诀的脚踝。

言诀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头,毛茸茸的,揪心般可爱。

这只博美是言钰带回来的,不过言钰已经有一只茶杯犬,就对这只博美不怎么上心,刚开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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