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巧吧。
老人抹了把泪水“你是小琴的朋友?我家小琴怎么样了?去年给家里寄了一大笔钱,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两年除了寄钱就没见到人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
老人着急问着。
言诀敛眸“你家小琴没有跟您说去哪里打工吗?”
“没有,这孩子只说是在隔壁省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让我们不用多问,有时候回来时也是兴高采烈的,说是那户人家对她不错,我们想着孩子自己有主意了,也就没有多问了,只知道个大概而已。”
也以至于到现在没有地方找人。
尤其是每几个月卡里都会有一两千转过来,她们还真没想那么多。只是有些时候心慌慌的,说个不准,小琴的母亲前些年也去世了,她小叔叔那家根本不在意,也就剩下她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婆子,怎么去找人。
“小姑娘,你说吧,我家究竟如何了。”
言诀沉吟了下,还是说了真话“陈小琴已经去世了。”
老人脚边一个酿跄,差点摔倒,好在言诀扶住了她。
“我就知道,肯定出事了。”老人抹着泪,捂着心脏。
其实不用言诀来说,警察或许也要来了。
先做个准备吧,免得老人到时候听到陈小琴的惨状更加受不了了。
小男孩拍着老人的背部,他不知道什么事,只是学着大人的做法安慰着。
老人拉着言诀讲了不少,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每几个月寄的那笔钱,不多,但在这里够一个勤俭的老人的开支了。
自己种菜自己有田种水稻,剩下的钱就是用来买些衣服交点水电费,也算是可以的。
言诀问完自己想要的住了一晚,第二天就离开了。
站在村头的车站,突然被人拦住。
“你,你带我一起,我,我想去小琴生前的地方看看。”
二十来岁跟小琴差不多年纪的青年,一脸清纯无害,还有点羞涩。
言诀看着他,这家伙提起小琴时那种害羞还有悲伤,很怀疑他是不是小琴的暗恋者,也是那个姑娘脾气是真的温柔讨人喜欢,有暗恋者也是应该的。但是难得这么久了还暗恋者,可惜了。
“腿在你自己身上。”言诀只说这句话,她又阻止不了。
“嗯。”青年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不管言诀同不同意都要跟上的,就带了身上背着一个旅行包。
“那个,我叫陈宏。”这个村子很多都是姓陈的。
“嗯。”言诀轻轻应着表示自己听到了。
言诀没有介绍自己,陈宏有点无措,在他看来别人自我介绍了,自己也应该介绍回去,不过,又想想言诀是女孩子,应该警惕心强一些是正常的。
“陈小琴有什么比较好的朋友吗?”
陈宏揪着自己的头发,傻愣愣的道“我不知道。”
“以前在村子里小琴跟她一个初中同桌很要好,后来那个人搬走了,我就不知道了。”
“叫什么。”言诀问道。
“叫陈柔。”陈宏没有半点犹豫便说出口。
“言诀。”
“啊。”陈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言诀说的是她的名字。
“言绝。”陈宏小声念了一遍。
言诀闭着眸,没有看到陈宏拿出手机在上面打着字。
等到下车后,陈宏跟着言诀,言诀没有开口,他也不讲话,就像是一个保镖一样,一个有点蠢的保镖。
“我们要去哪?”陈宏小声问道。
“你不是要去陈小琴生前的地方。”
“嗯,你也要跟我一起去吗?”陈宏摸着头道,腼腆羞涩。不是因为什么心思,而是他天生这样。
“不,我给你地址,你自己去吧。”
当然言诀没说的是能不能进去就看陈宏自己的能力和头脑了。
“诶。”陈宏好一会才慢慢道“你家是不是还有姐妹啊,我曾经在小琴手机里见过一个跟你长得有点像的。”
“没有,我独生。”言诀看向陈宏,眼底突然泛起一点兴趣。
“哦,嗯。”
陈宏不在问话了,等言诀给他地址后,就分开了。
言诀直接去了机场,签证和护照之前就办好了,在这里住一晚,等明早直接飞往f国。
言诀在这里找了家网吧,要了个单间。
确定里面并没有什么摄像头,才打开电脑,十指飞快。
过了好一会,电脑内是陈宏的资料。
言诀最终将视线放在那一行,陈宏,曾经参军两年,各项评级优秀,后来因为不服从管教,被遣送回家。
啧,有点意思。
陈宏,那只小白兔般的青年果然有点秘密。
不过,目前言诀更在意的是这次要去f国的一些事情,资料该找的也找了,就等着到时候看看吧。
f国
热情的国度,有轨电车,香醇的葡萄酒配上美味的菜肴,这是舌尖的记忆。
不过,言诀看到的是人来人往的飞机场,来自各国的游客。
言诀这张脸的辨识度很高,在这个西方人眼中这张脸是很漂亮,还带着来自东方的神秘。
有不少人上来搭讪,但都被言诀给怼回去了。
流利标准的本地语言,带着天生的浪漫。要玩起来还是很嗨的,不过,现在言小诀想睡的只有顾三爷这只妖孽。
没有跟其他人玩暧昧的心思。
“言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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