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飞过,蜥蜴人不停地哀嚎,浑身颤抖,他的身体周围刮起了风,周围的空气快速凝结在一起,层层叠叠的堆在一起。
鲜花速度越来越慢,有的慢慢枯萎,仿佛从春天迈到了秋天,可层层叠叠的风又怎么能挡着这些鲜花。有的鲜花已经飞进了风里,蜥蜴人身体缩成一团,哀嚎的声音更大,似乎在诵读什么。
山洞在快速折叠,秦舞阳眼前的一切都在变,层叠的山林,奔流的大河,喷发的火山,还有无边的沙漠,可这一切,都挡不着那飞舞的桃花。
秦舞阳叹了一口气,他已经知道谁来了。
这一切瞬间都无影无踪,只有一位高大的,全身金光闪闪的战士屹立在蜥蜴人面前,手拿一柄明光晃晃的大刀,一刀向桃花斩去。
无法形容这一刀的威力,秦舞阳明明已经离的很远,仍然感觉到这一刀的威力,他相信,如果正面交锋,他一定挡不着这一刀。
南宫烟依旧穿着最普通的衣服,牛仔裤上还有一个洞,腰带上还装束了一朵花,可他的桃枝已经点在金甲将军的额头上。
将军瞬间化为乌有,蜥蜴人有些畸型的手轻轻一招,从自己的肋骨中拔出一柄刀,刀长三尺,刀体黝黑,仿佛煤矸石所制。
蜥蜴人一刀斩去,这一刀平平淡淡,没有任何的技巧,这一刀砍去,山洞为之变得异常狭窄,鬼哭神号,整个洞内仿佛已经变成修罗场。
南宫烟手里桃枝一抖,画了个半弧,花香四溢,一切又归于平静,蜥蜴人第二刀斩了下去,这一刀平直,刀身化着火焰,火焰之中有无数骷髅跳了出来,四处狂啸,扑向了南宫烟。
南宫烟淡淡一笑,桃枝点在了蜥蜴人的刀上,黑刀一振,声音清亮,如仙鹤鸣叫,那些骷髅瞬间化为粉末。
蜥蜴人向后跃,再斩一刀,这一刀下去,一条黑蛇从刀中飞了出来,这蛇一出来就变得大了许多,全身长满碗口大的鳞片,口如脸盆,全身冒着黑烟。
但他看到桃枝不禁抖了一抖,突然扭身,扑向了蜥蜴人,蜥蜴人挥刀一斩,巨大的黑蛇被斩为两断,瞬间化为乌有,桃枝已经点向了蜥蜴人的眉间。
蜥蜴人身体向下一扑,瞬间已经没有了踪影,南宫烟的桃花飘过,蜥蜴人突然出现在秦舞阳的身边,一刀砍了下去,秦舞阳挥刀砍向他的双膝盖,身体侧身翻滚。
双刀相击,秦舞阳右臂已经折断,蜥蜴人第二刀砍来,南宫烟的桃枝已经到了蜥蜴人的眉前,蜥蜴人突然张嘴,舌头飞卷,手中的刀斩向南宫烟的桃枝,舌头已经卷向了南宫烟。
南宫烟一枝刺去,枝头似乎有云飞起,蜥蜴人已经横跳,挂在洞顶上,他的身体在颤抖:“天威,你是天威的人?”。
南宫烟的桃枝指向他:“白龟山,想不到你躲到这里了,开阳刀在哪里,你交出来吧,我也许留个全尸给你。”。
那被叫做白龟山的蜥蜴人喘着粗气,紧盯着南宫烟:“你们天威为何不肯放过我,不肯放过我们,你能不能告诉我原因,我死而瞑目。”。
南宫烟摇了摇头,手里的桃枝已经飞起,白龟山身体突然膨胀,越来越大,他一张嘴,一口浓烈的酸味扑鼻而来,酸水已经吐了出来。
这酸所到之处,浓雾四起,泛如一朵怪兽,向前移动,南宫烟桃枝一抖,无数花瓣飞起,但花瓣在酸雾怪兽面前瞬既枯萎,浓雾也渐渐淡了下来。
白龟山冷笑道:“这浓酸雾你大概从没见过吧,这也是我自己悟出来的,这里有很多天然的硫矿,我被困在这里,一直在想能有什么出人意料的功法,果真被我悟了出来。”。
南宫烟冷哼一声,手中的桃枝一划,竟然把浓雾划成两半,他桃枝一挑,直接把一块浓雾挑向了白龟山,白龟山一跳,一刀斩了下来,长舌飞卷,把浓雾又甩了回来,砸向了秦舞阳。
南宫烟手里的桃枝一挑,他的人突然飞起,速度又快又疾,没有任何先兆,白龟山身体前窜,刀向前斩,却向前冲,人却跌了下来,眉头鲜血直流,而南宫烟的肩头也有刀痕,一闪既消。
白龟山叹了口气:“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这一刺,真的好快。”,身体抖了一下,手里的刀跌落下来,却望向了秦舞阳:“现在共和多少年了?”。
秦舞阳一愣,现在共和一百一十五年了。“,白龟山叹了一口气:“四十四年了,我在这里躲了四十四年了,现在白家怎么样,是谁在主事,他们现在怎么样。”。
秦舞阳望了望他,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只是听说过白家,好像现在根本没有白家的人了。”,白龟山猛的抬起头:“你胡说什么,你胡说什么,白家是七大世家之一,开阳刀,白家,七大神圣家族的白家你只是听说过。”。
南宫烟望着白龟山:“他说的不错,自从你当乌龟躲了起来,这世上也就没有了开阳白家,你白龟山这个名字叫的真不错。”。
白龟山望向南宫烟:“天威,代天之威,你们凭什么代天,你们又为什么苦苦不放,我躲了四十四年,还是没有躲过你们。”。
南宫烟冷笑道:“区区蝼蚁,还想窥探天机,你们不死,这世上不会安宁,天神终会降怒于我们。”,白龟山嘶叫起来:“胡说八道,我们是人,不是蝼蚁,我只差一步,只差一步。”。
南宫烟渐渐冷漠下来:“蝼蚁飞草稍,岂知天之高。”。
白龟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