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花豹又被人偷袭,尽管他做了准备,可是,除了这次惊雷炸得不是自己,是另一个同伴以外,自己依旧和其它的同伴也被人打的鼻青脸肿。
第三天晚上,花豹和同伴们设置好陷阱,一夜没睡,却直到天亮,根本没有一个人影,反而远处的另一个营地被人袭击,领头的觉醒者被人用盆子扣在了脑袋上。
就在一半的营地被袭击,众人异常愤怒,发誓捉着此人一定要生吞当我剥,可众人设置各种陷阱等待的时候,那个袭击者突然没有了踪影,一连三天,连个人毛都没见到。
秦舞阳在自己的帐蓬里也在破口大骂,自己高兴了几天,那个倒霉的藤上结了个瓜,一个比茶杯口大不了多少的甜瓜。
照说,这藤上结瓜,比结桃靠谱的多,可这是真瓜,关键是他一辈子没吃过这么苦的瓜,而且他还高高兴兴的一点不剩全吃到肚子里。
可还得坚持不是,秦舞阳相信铁棒磨成针,这一次倒霉的秦舞阳自己的营地,铁头的头上被人敲了个包,三昧被人浇了一盆凉水,燕山反应最快,一堆巨石从天而落,把剩下的同伴砸了个鼻青脸肿。
第二天包括秦舞阳在内的众人对燕山怒目而视,燕山陪了半天不是。
秦舞阳决定消停两天,毕竟面具这一次被砸了几半,脸也疼的厉害。
几天晚上出去游荡,秦舞阳也有疲倦,这一觉睡得异常香,他是被人吵醒的,似乎听到燕山愤怒的声音,还有一个人大叫自己的名字。
莫非被人发现这几天捣乱的事是自己干的,秦舞阳有些心虚。
却见铁手已经和一个人动起手来,铁手是力量觉醒者,相当于七级b,一双手如钢浇铁铸一般,异常坚硬,却只不过两三个回合,便一声惨叫,被人硬生生拗断胳膊。
只听一个人冷冷说道:“九鹰会办事,还有谁不服,姓秦的在哪里,其它人别装英雄好汉。”说话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壮汉,身后四个人,三男一女,两个武修,两个觉醒者。
那壮汉,精光四射,有点难缠,估计战斗力在6级a的水平,其余的还等算不上硬手,单挑的话,燕山就未必怕他们。
还真是九鹰会,秦舞阳低声骂了一句,冲小白喊了声:“打架,你去不去看热闹。”,这家伙早关的难受,立即毛发竖立,雄纠纠气昂昂的跟着秦舞阳冲了出去。
秦舞阳啧啧称奇,跟在小白身后,嘴里笑到:“你看这些家伙真是狗仗人势,平常松包的很。人一多就嚣张。”。
他冲为首的壮汉一笑:“先生,你别误会,我说的真不是你们,是我这狗,你不知道这狗东西多气人,唉,你们吃了没有。”。
壮汉脸色阴沉,一拱手:“在下九鹰会曾飞,奉白鹰堂大哥白鹰之命,前来问几句话,姓秦的,你以为躲在这里,我们就找不到你了吗?”。
秦舞阳冲还在脚下狂吠的小白虚踢一脚:“你这狗东西,说你狗仗人势你还真叫个不停,对了,老兄,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曾飞身后的一个大汉怒喝一声,抢步上前,却被曾飞一把拦着:“别冲动,路老板的面子我们还是要给的,姓秦的,你别不识抬举,翻了脸路老板那里我们可不好交待。”。
秦舞阳哈哈一笑:“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你们是执法部门还是阎王爷,你们说让我走我就会走。”。
曾飞冷哼一声:“年青人,不要逞口舌之利,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秦舞阳望着他们,似笑非笑:“如果那些人真是我杀的,你们那个什么白鹰白鸡的堂主会派你们几个来,你们又比曾威他们强上多少,我能杀他们,为什么不能杀你们。”。
曾飞面色一变,却听秦舞阳大声说道:“巨兽临城,生灵涂炭,不见你们九鹰会的人出来抗击,灾祸降临,人们遭殃,也不见你们九鹰会的人,强买强卖有你们,逞强斗狠有你们,杀人越货也有你们,你们九鹰会的祖师爷在九泉之下,还不被你们这不肖子孙气得再死一遍。”。
他对九鹰会心中极为不满,正是他们,袭击自己,致使火龙他们惨死,还几次威逼自己,有时候还真需要给他们一点教训。
曾飞大喝一声:“放屁,拿下,敢抵抗,打残废他。”。然后他目光扫了一遍周围:“谁敢阻拦,就是和我们九鹰会做对。”。
身后两人双双抢上,竟然是两个武修,两人都使双刀,一左一右,分进合击,秦舞阳却舍了两人,身体急冲,一拳直奔曾飞打去。
曾飞身体急退,左手前伸,向外一揽,右拳护着胸前,他本身就是老拳师,拳法清深,又意外觉醒,这一守,稳如山岳,确是大家风范。
秦舞阳的目标却不是他,而是一闪既过,直扑一男一女的觉醒者,这两个人男的是火系觉醒者,女的是力量系觉醒者。
两人本来站在最后,却不料这秦舞阳一晃竟然到了自己面前,男的张嘴一团火吐了出来,却发现前面没有对方,却是自己两名武修刀光闪耀,冲自己直扑过来。
他身体后退,火球却不停,后脑勺一凉,整个人被举了起来,砸向两名武修,女子身体闪动,一拳击出,秦舞阳根本不挡,也是一拳击出,却是击向两名武修。
两人见同伴砸了过来,只能侧躲,一人却被秦舞阳一拳击在身上,整个人被打的飞了出去。
秦舞阳脚步不停,身体如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