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途中,陈太阳看到一个短发女孩,赫然是曹恋阳。
陈太阳想偏道避开曹恋阳,岂知曹恋阳眼尖,远远地朝陈太阳招手。
陈太阳装作没看见,硬是偏道而行。
曹恋阳小跑过来,边跑边喊:陈太阳,我缺钱花了,正好遇见你,我们做单生意可好?
陈太阳头也不回地说:我没钱。
曹恋阳追上来与陈太阳并肩而行,“100块都没有吗?”
“没有。”陈太阳不想与曹恋阳纠缠,“我给了你300块,已是仁义尽致。”
曹恋阳说:你不给我钱,我就大喊大叫,让你们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嫖过我。
陈太阳说:我没嫖你,我只是好心施舍300块给你,你别叫我好心遭雷劈。
曹恋阳说:那你再好心施舍100块给我吧。
陈太阳说:我不是开银行的,我的资金撑不起我的好心,你行行好,别坑我了。
曹恋阳说:你敢跟我睡一次,我就不再坑你。
“傻子才会跟你睡。”陈太阳不客气地说,“你有艾滋病就好好治病,别出来坑害人。”
“我在治病,但是艾滋病是治不好的。”曹恋阳悲痛地说,“我都快死了,你也不施舍100块给我吗?”
“正好,我也快死了。”陈太阳还以颜色,“你可能是病死的,但我绝对是穷死的。”
曹恋阳说:你是个保安,怎么也有一两千块钱一个月吧?哪会穷死呢?
陈太阳说:一两千块,放在现在这社会,卵用没有。
“陈太阳,我养你如何?”曹恋阳异想天开地说,“如果你能够在有限的时间里给我幸福,我就养你,直到我死。”
陈太阳想朝曹恋阳竖中指,但他不习惯“中指”的比划,于是选择他习以为常的“沉默”。
不论曹恋阳说什么,陈太阳都不回应。
曹恋阳自感无趣,离开了陈太阳。
下午四点钟,陈太阳下班,骑车回家的途中,又遇到曹恋阳。
陈太阳本想不搭理曹恋阳,可是曹恋阳刻意地拦阻他的路线,逼得他停车。
曹恋阳坐上电车的尾座,说:陈太阳,我要跟你回家,做你的妻子。
“我是神经病,我才会娶一个艾滋病做妻子。”
陈太阳这话显然歧视和嫌弃艾滋病人。
谁若说他陈太阳没有同情心,谁就去跟艾美滋病人生活吧。
看看那些整天把同情心挂在嘴上的高尚之人有几个愿意的?
“陈太阳,你有多坏,才能够说出如此无情的话?”曹恋阳对着陈太阳的耳朵吹气。
陈太阳感觉耳朵好痒,沉声低喝:曹恋阳,下车!
“你凶我!呜呜,你凶一个艾美病人!你凶一个快要死的女孩!”曹恋阳泪闪闪地咽语。
陈太阳有些佩服她的演戏天份。
他停好车,把曹恋阳抱下车,说:那天我发神病,施舍你300块,我后悔得很。
曹恋阳看着陈太阳骑车前往,她愣了一阵,跑步追赶。
陈太阳回首看了下,加尽油门,电车达到50时速。
行驶一段路,陈太阳觉得已经甩开曹蛮阳老远,又回头瞧了瞧。
尼玛!曹恋阳竟然紧紧地跟在他的电车后面,跑得比风还要快。
现在的艾滋病人都异变为短跑冠军和长跑冠军的纵合体吗?
陈太阳最终没能够甩掉曹恋阳,因为曹恋阳一直追到陈太阳的家门口。
“陈太阳,送我回万家新城。”曹恋阳娇喘急急地说。
陈太阳深感困惑,“曹恋阳,你追着我回家,又要我送你回万家新城,什么意思?”
曹恋阳说:我就想知道你家的具体地址,哪天我没地方住或没地方死,我就住到你家,慢慢等死。
“可能我死得比你还早。”陈太阳重新骑上电车,掉转车头,“上车吧。”
曹恋阳坐上陈太阳的电车,陈太阳把曹恋阳送回万家新城,才回家做晚饭。
傍晚5点20分左右,曹瑞秋回家,站在厨房门口,与陈太阳交谈。
“陈太阳,你不需要陪你的女朋友吗?”
曹瑞秋口中的“陈太阳的女朋友”,指的是诸敏。
陈太阳说:曹瑞秋,你管太多了。
曹瑞秋说:陈太阳,根据我最近的观察,我觉得你和诸敏不是男女关系。
陈太阳说:是否让我和诸敏上演激情大戏给你观看,你才会相信?
曹瑞秋说:好啊!我不介意欣赏一下你和诸敏的激情直播。
“可是我介意。”陈太阳果然有些黑色幽默的天赋,一句话怼回曹瑞秋。
“我让诸敏训练结束后,和春玉一起过来,当面查清楚你和诸敏的关系。”
“曹瑞秋,你若是吃饱没事做,就进来帮忙干点活。”
“我早出晚归,基本都在外面吃饭,很少做家务活。”
“傅春玉为何又懂做家务活?”
“春玉周末回家,有时我周末也要上班,春玉一个人在家,渐渐地学会自力更生。”
陈太阳不说话了,但他感觉曹瑞秋亏欠女儿太多。
傍晚6点钟左右,陈太阳做好晚饭。
曹瑞秋已是沐浴完毕,她和陈太阳一起等候女儿们回家。
大约等候20分钟,诸敏和傅春玉回来了,陈洋洋却没回来。
陈太阳问:傅春玉,我家洋洋呢?
傅春玉说:我没和洋洋在一起,她比我早出街,我是后来才出街的。
陈太阳急忙打电话给陈洋洋,“喂,洋洋,你在哪?”
陈洋洋在电话那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