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蓝伶珊方能回过神来。

她拾起蒙面黑衣男子掉落的匕首详察,见其形短易藏,携带方便,是近距离搏斗的有效武器,便把它收入空间。

或许她还可以从短匕上得知到底是什么人那么歹毒,居然想将原主置之死地。

走出了胡同,蓝伶珊并未敢将遇刺一事抛诸脑后。独自在外,自身容貌带来的麻烦确实是个问题,最好还是化个妆微调下五官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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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干嘛要救那丫头?那样既没灵力又浪费粮食的废物,让她被杀了刚好可以净化下空气,反正她是华盛国的公主,轩辕晟女儿多得很,少一个不少。”

一条银色蛇游卷上段卿月的手腕,吐出血红的蛇信子,神色不解。

“一时兴起罢了。”段卿月回了蛇六个字,继续往魔兽森林赶路,全然不顾这六个字让蛇被惊得瞪眼咋舌。

一时兴起罢了?它服侍的这位主子是会有此闲情逸致管他人闲事的主?说出去,段家上下没有一个人会信!

但主子就是这么做了!不就是在盈门客栈喝了杯茶水,认出皇榜轩辕晟寻觅七天有余的女儿?主子会那么好心救下那位的女儿?

蛇如何也想不通,干脆也不想了。主子的心思不好揣测,他们还要去采药。

此时,刚捡回一条命的蓝伶珊,到摊贩那弄来一条丝巾,蒙住了自己半张脸。

她到镇上的成衣铺和卖胭脂水粉的地方,买回了几件合身的衣物和修颜的胭脂水粉,才回到盈门客栈的房间内。

“主人!你去哪里了?宝宝好想你……你怎么出去都不带上白?你让白一个人留在房间对着那只白猫……宝宝好心塞!”

蓝伶珊前脚才踏进房门,龅牙兔就飞扑过来抱住她的大腿哭诉,说得那样够可怜的。

白猫一脸懵逼,躺着也中枪啊?说得它好似对它做了什么!这个戏精龅牙兔!

白猫优雅地走到蓝伶珊身边,讨好地垂下脑袋蹭着她的手,想要她抚摸自己。

“主人……你看!它和我争宠!”

白猫太可恨了,白怀疑以前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觉得它高贵优雅能友好相处来着?

“拜托……你们两只让我静一静行不?我从早上到现在可是一粒米都没进过肚子,刚才险些还要去见阎罗王了……”

按原主的身份推测,蓝伶珊认为她之前肯定是参与了宫斗,否则怎么会拉仇恨被人追杀?

她精疲力尽跌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杯子倒杯茶水一饮而尽。好生歇息半会,她才对两只谈起上午的事情。

“哇!原来主人你真是公主殿下啊!”白双眼闪亮,两只爪子一齐拍起欢呼,“太好了!我还以为之前你是瞎掰的,没想到我的主人就是公主!”

这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身为公主还要被人追杀呢!别以为当了公主就是什么好事,皇宫里的破事可是一大堆。

白猫甩了甩它的绒毛大尾,高傲地抬起下巴望向另一侧,就是不想看见那只愚蠢的兔子,主人身为宫中人哪是值得高兴的事。

“别高兴了,我原来的身份容易招来杀身之祸,接下来的日子必须易容才行。”

蓝伶珊心想,起码让她在宫外过得顺畅一段时间,再考虑回去皇宫探望那个挂名老爹了。

考虑到改变容貌能使行动方便避人耳目,蓝伶珊随手将空间内的胭脂水粉取出摆在桌面,让白举着镜子面对她。

“主人,你要如何易容?”

白蹦哒上桌子,直立起身,前爪抓住一面镜子,新鲜地瞧着蓝伶珊敷粉施朱,粉妆黛眉。

不到一刻钟时间,她已把妆容化好。

额头上再也没有胎记的踪迹,原来的柳叶眉成了鸳鸯眉,一高一低,一粗一幼。一双似醉非醉,让人心神荡漾的桃花眼被浓重的傅粉衬托死气沉沉,成了一双死鱼眼。樱桃嘴上画着歪歪扭扭的朱赤色唇脂,整个妆容就此已经惨不忍睹,更别说加上面额两边被她画上的斑点雀斑。

“主人……你的丑貌能让我三天三夜都吃不下饭了!”

白被蓝伶珊的“易容术”吓得连连作呕,这容貌丑得实在连兽都无法接受。

“那你干脆别吃好了,节省粮食。我还有魔兽蛋要养呢!”

她讷讷地回复一句,空间里还有十只魔兽蛋等着孵化,等它们都孵化了,每天得吃多少粮食啊!

她简直是养了一群吃货!

蓝伶珊对自己化的妆容相当满意,丑了最好,丑就没人能认出她是那个貌似天仙的嫡公主了!

最好是连睡觉都顶着这副尊容,难保那丧心病狂的杀手半夜来取她性命!

“不行!主人,我不吃饭会饿死的!你买了魔兽蛋?买了多少?要饿也得它们先挨饿,我可是主人第一只召唤兽!”一听到主人要它节省粮食别吃饭,白急得团团转。

“十颗,你把镜子拿好了!我还要加点东西呢……”蓝伶珊说着,还用笔在自己脸上画了颗痣,相貌辣眼睛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

易容完工,蓝伶珊就收起桌面的胭脂水粉,想了想,她决定还是问问龅牙兔,“白,你明明是我的契约兽宠,怎么我的手腕上没有本命兽纹环?难道真的因为是召唤兽的原因?”

白沉默一会,才说道:“主人,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不知道召唤师要怎么契约本命兽诶,毕竟召唤兽那么多……”

忽然想起主人买了魔兽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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