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仅凭他自己,可是不行。
张昌宗满腹心事,一瘸一拐走远。
李笊在后,目送他远去,掸了掸肩头,嘁的一声冷笑。
不久,宫中传出消息,殿中省尚宫、尚乘、给使、司库等七个司局,自奉御以下,二十余人因妄为、擅权等事问罪,移送慎刑司惩处,素来以宽和著称的殿中省慎刑司,这次却下了死手,不到两个时辰,死讯连传,二十余人无一得活,暴毙狱中。
这些人里,大多数是张昌宗的亲信,却也有不少是上官婉儿的亲近人。
朝野震惊。
有些消息灵通的朝官,影影绰绰知道一些权策未能及时接到琼林宴旨意的事情,心知这是权策的反击,不由赞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冠军侯,真有大魄力者也”
太平公主府,权策像个木偶一般,任由太平公主摆弄,明日南阳王武延基大婚,请了他做傧相。
“阿嚏……”权策鼻子发痒,猛地打了个喷嚏,喷了迎面的太平公主一脸。
太平公主愣了愣,回过神来,尖叫一声,疯了一般扑上来,粉拳乱挥,没头没脑便是一通暴打。
权策抱头鼠窜,连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