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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殊现在很有些憷他,被他这么一堵,不知觉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聿谨言拉住她胳膊,沉着脸问:“不情愿跟我在一起?”
一整夜过去,他心里的怒火还没有灭掉。冰冷的声音和生硬的动作无不显示着他现在仍旧是很恼火。
樊殊原以为换了个环境,他的情绪能改善一些,却没想到他这一开口,仍旧像是要吃人一样!
她叹了口气,回答他:“你想岔了,我很乐意跟你在一起,我只是不想总和你吵架。”
聿谨言嘲讽的笑:“你乐意和我在一起?”
樊殊知道她跟裴泽相亲的事深深的刺激到他,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可就算是他不信,她也得说啊。她不能让他一直这样误会下去。这样的误会对他们来说,一丁点的好处都没有。
于是她对聿谨言说:“你陪我去l县的那几天,我就已经决定要跟你好好的。我很努力的在争取和你之间的未来了,你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
聿谨言嗤笑:“不要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来应付我,你要真对我有心,就来点实际的。”
“什么实际的?”樊殊不解。
聿谨言已经懒得再说话,弯腰将她横抱了起来,径直来到这个套房的卧室,将她往那张带着淡淡消毒水味的大床上一扔。随即欺身压下。
樊殊一阵发懵。他想要干什么?
“做我的女人,我才相信你也是爱我的。”他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樊殊这下彻底明白他的意思,一阵恼羞成怒:“简直荒唐!”说完就要起身。
却还没坐直身体,就被他大力按倒在床垫上。
床垫虽然柔软,可是脑袋猛的磕在上面难免的有些犯晕。本能之下,她开始挣扎和反抗。
却不料她的挣扎和反抗对于聿谨言来说无异一把助燃剂。本来他就为着她偷偷和裴泽见面的事而火大,现在他还没将她怎么样,她就这么抗拒!她连他碰都不让碰一下,难道是想守着身子去和裴泽结婚?
想到昨晚上电话里面她老妈那么着急和迫切的想要撮合她和裴泽,聿谨言眸子里的火苗就烧的更旺了!
他的手已经找到她的裤扣,然后大力一扯。
樊殊在这样的突然袭击之下,吃痛的低呼一声。
趁着她因为吃痛而分神,他极为干脆又霸道不容拒绝的将她扯开了扣子的裤子给剥了下来,而且还是一次到位,从里到外一次剥了个彻底!
皮肤接触到初春的冷空气,顿时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樊殊拼命的找被子,这样的聿谨言太可怕了,她本能的想找个东西当保护伞,眼下这情况她能抓住的东西,只有这床上的被子或者枕头了!
就在她惊慌失措的扯被子抓枕头的时候,聿谨言很是利索的褪下他自己的衣服,然后轻而易举的将她逮了过来。
“聿谨言!你不能这样!你心里有什么委屈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说!”樊殊被他决绝的气势吓得直冒冷汗。
她设想过很多的和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场景,唯独没料到他们的第一次会是这样粗暴和直接!
直接得她连一点点的准备都没有,他大致用手找到了位置之后,就一举贯穿了进来……
毫无预兆的撕裂的痛楚让她浑身的血液顿时停止流动,全部的神识都聚在那一处。一点点的动作,她都疼得直抽气。
好在他也是初为人事,闯进去之后没多久就交代了。
两人维持着合体的姿势拥在一处平息了好一阵,才缓缓的冷静下来。
“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了。”聿谨言低低的说。
樊殊揉了揉太阳穴,所以他刚才那发疯一样的举动,只是想宣誓主权?
从前的他到底得多么的没有安全感,才会因为她的一次小小的相亲就这样发疯?
此刻樊殊开始反省自己。
好像他昨晚说的那些话,也不全是气话,话里头也是有着一定的道理。在去l县之前,她对他的态度,的确不怎么坚定。她心里的顾虑和担忧一直都有很多。
即便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一边跟他说笑着,一边还在担忧他家里人会不会又找过来……
她总说他想岔了,误会了,可是却没有好好的反省自己,一定是她自己那些地方做的不够好,所以他才会误会,才会想岔。他那样聪明的人,并不想其他的人那么好糊弄,他肯说出那些话,必定是在说话之前经过了很多遍的思虑的。
房间里面安静的可怕。
两个人各自揣着心事沉默了好一阵。之后才从床上起来,先后去了浴室清洗。
樊殊在浴室里冲了个澡,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正巧撞见聿谨言拿着手机对着床单上的那块血迹拍照。
她脸上一烫,忙扑了上去抢夺她的手机:“你做什么啊!恶不恶心!”
聿谨言怎么可能让她抢了手机去,灵巧的将手机藏了起来,同时带着几分神气的说:“这照片我要珍藏一辈子,这是你成为我的女人的证据!”
樊殊才不会让他胡闹,伸手到他面前:“手机给我!赶快的!不然我要发火了!”
“你发火?你倒是发啊!”他不无挑衅的看着她。
樊殊气得说不出话来,怒目瞪着他瞪了好一阵,才指着他鼻子道:“行!你横!我惹不起!”说完转身就走!
聿谨言胳膊一伸,拦腰抱住她:“好了,不就是张照片吗,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