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素琴心疼地不行,因为陆小凤真的踹了侄子的……根。
女人赶紧将他从侄子身上拽了下来,好担心陆小凤再踹第二脚。
搀起马三炮以后牛素琴还问:“树宝,咋样?疼不疼?有没有事儿?”
“疼,好疼啊……。”马三炮子捂着弟弟倒地不起,一个劲地叫疼。
牛素琴差点吓死,还以为陆小凤将树宝的根、子踹断了。
于是,她指着男人的鼻子骂:“陆小凤!瞧你干得好事儿!把我外甥的根、子都踹断了,咋办?!”
“踹断是他活该,没打死他已经是他的福气了!牛姐,你给我让开,趁他老病,我得要老命!”陆小凤余怒未消,还想揍马三炮子一顿。
牛素琴哪儿同意?赶紧护住了马三炮子,死死将他遮挡。脑娘一梗,鼻子一扬,怒呼呼说:“你敢!想揍他,除非先揍我,等我死了,你愿意咋着揍咋着揍。”
“牛姐,咋着,你也要护着他?他是你啥人?护他干啥?我可是你老弟好不好?”瞅着牛姐一个劲地护着马三炮子,陆小凤迷惑不解了。
心说:无赖你也护着,是有多稀罕男人?
“她是我姐的侄子,也等于是我外甥,我不护着你还不打死我外甥?”牛素琴嘴巴里振振有词。
“你姐?你还有姐嘞?我咋不知道?”陆小凤问。
“废话,你又不是我爹,我的事你还能一清二楚?”
“那你姐是谁?”
“牛素英。”
喔!明白了,原来牛姐的姐姐是牛素英,怪不得两个人都姓牛,原来是牛家姐妹呀。
陆小凤虎躯一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眼睛首先瞪大,然后嘴巴张开,说:“不可能!你少骗我,牛素英多大岁数,你多大岁数,素英婶子都能当你娘了。”
“哎呀,是真的,骗你干啥?她是我娘生的第一个孩子,我是我娘生的第十三个孩子,我家兄弟姐妹一共十三人,素英姐排行老大,我排行老末,不过其他的姐姐跟哥哥全都是在那时候活活饿死了,就我俩幸存了下来。你说他是不是我外甥?”牛素琴解释一句。
“卧槽!你娘这么能生?”陆小凤惊讶了。
“我娘能不能生管你屁事?又不是跟你生,快说,为啥我踹我外甥的……小鸡仔?”牛素琴气呼呼问。
“我不是说了,他活该!竟然给翠花喂老鼠药!”陆小凤同样气呼呼的,瞧见马三炮子,他就来气。
“啊?啥?树宝给翠花喂老鼠药了?”牛素琴也惊讶了,嘴巴张大久久合拢不上。
“是,现在翠花还在医院躺着呢,医生说了,不是老鼠药过期了药劲不够,天王老子阎王爷也救不回来。
牛姐,咱俩也不是外人,直说吧,这事儿咋着解决?”陆小凤干脆摊牌,不想跟牛素琴纠缠太多。
这女人太稀罕男人了,天知道她会不会勾、搭本帅哥?
“你想咋着解决?”牛素琴眼睛眨巴三下问。
“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既然毒得翠花半死不活,那就让马三炮子坐牢,让他受到惩罚。”
“不行!树宝是我姐活下去的希望,以后还指望他给我姐养老嘞!他坐了牢,谁去照顾我姐?换个方式。”牛素琴还不同意,深知牛素英特别待见马树宝这小子。
比起陆小凤,她更倾向于姐姐这边。也是,没有人不会向着自家人那边。
“换个方法也行,翠花吃多少老鼠药,你让马三炮子也吃多少,让他住一次院,这事儿就算完了。”陆小凤又说。
“放屁!树宝吃了老鼠药还能活?陆小凤你净出馊主意!”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那你到底想咋着?”这儿也不行,哪儿也不行,陆小凤急了。
“要不这样,赔钱中不中?既然翠花没死,那住院费我们来拿,所有的花销也有我们来报销,再陪你们十万块精神损失费,行不行?”牛素琴的眼睛又一次眨巴三下,在陆小凤商量。
陆小凤嘴巴张开,没来得及说话,马三炮子首先不同意了:“姨呀,不行啊,十万块,那是多少钱啊,不能白白给他啊!”
有牛素琴撑腰,马三炮子也不怕陆小凤了。
觉得小姨好有本事,陆小凤你厉害咋了,见了不照样得恭恭敬敬?
“闭嘴!老娘没让你说话!”啪!一声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牛素琴的巴掌扇在了马三炮子的脸上。
被打一巴掌,这孙子不敢再说话了。
于是,牛素琴又问:“陆小凤,你觉得咋样,行不行?行就一句话,不行咱找办法解决,总之,树宝是不能受到伤害的,我也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牛素琴的意思很明显,那意思,你要敢动树宝,老娘就咬死你了。
陆小凤没敢轻举妄动,有牛素琴护着,知道自己不能将马三炮子咋样了。于是,他伸出两根手指,说:“二十万,一分钱不能少,少一分,我就去警察局告马三炮子。”
“卧槽!陆小凤,你也太狠了吧?张张嘴就要我二十万?不行!十万,就十万,不能再多了,而且这十万块足够赔偿翠花了。”牛素琴差点没气死,陆小凤竟然还跟她讨价还价。
“牛姐,我是为你着想。”
“着想个屁!老娘不用你为我着想!”牛素琴气呼呼说。
“你为啥不信我?”
“信你有鬼!翠花的住院费才花多少钱?撑死一万块,你张张嘴要我二十万,我是山西土财主啊?你打土豪呢?”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