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气,说:“好吧,那就只能,苦苦挣扎,万一被他们反扑整死,那也只能认了?”
贺兰婷低头,吃虾。
她手机来电,她看了看手机,接了dian hua,哦了一声,挂了dian hua,说:“我走了。”
擦了擦嘴,擦了擦手,她挎包走人了。
莫名其妙。
我看着这一桌的海鲜,叫了贺兰婷:“等我一下,等我打包了把我带回去啊!”
贺兰婷说:“没空等!”
她快速走出去。
我说:“两分钟都不行吗!”
她已经出去了。
买单,让fu wu员打包了这些剩菜。
也不能叫剩菜,好多菜,我们碰都没碰。
那个什么海蟹,我们都没碰一下。
打包了十几个盒子,我像个送外卖的一样,提着出去打车回去了。
回去了后,把这些菜,全扔王达了那里。
他和他女朋友爱怎么吃怎么吃吧。
监区传来了好消息,周五开会那天,正式宣布,范娟成了监区的监区长。
这下,可有搞头了。
尘埃落定,我们赢了这场仗。
范娟上去后,立马改革,不搞女囚的钱,不分女囚家属送来的东西和钱,也不剥削女囚劳动成果,通过其他渠道弄钱,跟我们一样卖东西啊什么的。
不过,此举一出,就和我们当时的改革一样,反对派们肯定不乐意了,因为分到的钱太少了。
有过经验的我们,告诉范娟,把带头的,弄走,打击,想办法撸她们下去,枪打出头鸟,组织忠于范娟的自己人,对付这些人,有良知的毕竟还是大多数,把那些顽固的反对派份子头目赶走弄走几个后,剩下的,只能乖乖跟着走。
我站在监区楼的楼顶,看着她们监区,每个监区都一样,看下去,一派和谐的升平景象,但都是暗流涌动杀机四伏,走错一步,很可能就会踏入他人设计的陷阱。
康雪那边,暂时没了动静,监区,四个监区中,三个被我们的人控制,我看你监区康雪还能有多牛。
我们放风场上,一群女囚在叽叽喳喳的闹着。
角落,柳智慧在晒太阳。
靠,柳智慧,我马上下去。
柳智慧现在可以在防暴队的监视保护下,偶尔不定时的出来晒太阳一会儿。
我下楼后,过去放风场,朝着柳智慧走过去。
见到了柳智慧后,我说:“你骗我。”
柳智慧说道:“骗你什么。”
我说:“阿司匹林治疗失恋。”
柳智慧说:“不好吗。”
我说:“实话说,不好。”
柳智慧说:“你哪里失恋了,恋谁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脑残,这么去跟她说这些,我还说自己爱她,她一看知道我对别的女人动了心思,那岂不是我在自寻烦恼。
柳智慧看看我,说:“你对别的女人动了情。”
我说:“嗯,有一点。”
柳智慧说:“不止一点,有挺多,但也没那么深。”
我说:“嗯。”
在她面前,无法骗她,只能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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