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求求你救救穆歌吧,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安沫一回到苏府,直接跪下来跟苏长卿求道:“要不是因为我,穆歌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只要你能把她给救出来,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苏长卿看着跪在自己跟前哭得要死不活的安沫,不禁有些心疼了,可见她这么在乎穆歌,他心里怎么都不会滋味,心想着:为什么你遇到麻烦的时候,想到的人是穆歌而不是我,竟然这样的话,何不趁这个机会好好让穆歌吃个苦头,以后让她收敛一下,别老是这么冲动。
“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们太过于冲动了,等穆歌在牢里反省几天好好想想错在哪儿了,无痕去把陈大夫给请过来!”苏长卿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门口远离风暴地带的夜无痕。
夜无痕听到自家主子让自己去请陈大夫,嗖一下就不见人影了,正好他还不想待在那里了,万一安小姐和主子吵起来,到时主子又该拿自己出气了。
“好,你不救穆歌,我自己救!”安沫扔下这句话,闷闷不乐地离开,“嘭”一声,回到屋里将自己关起来了。
苏长卿一怒之下将茶杯又给捏碎了,见手掌溢出了鲜血,轻叹了一口气,心想着:安沫,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二天早晨,狱卒将原本分开关押的月若安和穆歌两人放在同一个牢房中,这让穆歌顿时极其不满,“兄弟,原本我们一个人住一间牢房不是挺好的吗,怎么把这个女人弄到这里来了!”
“这牢房都不够用,你以为我们想吗!”狱卒将月若安推进牢房中,将门一锁便离开了。
“穆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原谅我好不好?”月若安和穆歌两人关在同一个牢房,见狱卒都离开了,开始扮可怜了。
穆歌冷眼看了一下月若安,望着窗外的白眼,昨日没睡好,还是继续闭目养神吧,这种心机能远离就远离吧,跟她多说一句都觉得浪费口水。
月若安见穆歌还是无动于衷,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扑通一声直接跪下来了,“穆歌,你就原谅我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爹,我没办法不保全现在的位置,我要是说出真相的话,我爹一定会把我逐出月府!”
穆歌觉得有些聒噪,突然好怀念耳机,往耳朵一塞基本上什么都听不见了,闹心得很,也不知道安沫现在怎么样了,那傻丫头应该吓哭了。
“离殇,你终于出门了,我都守着你们府邸一个早上了,要不你找点关系让我进去见见穆歌吧,我挺放心不下她的!”安沫蹲在月府对面的茶馆边上,见月离殇终于出现了,赶紧迎上去将他给拦住了。
月离殇见安沫来了,紧蹙眉头无奈地说道:“我昨日问过羽涵了,她一开咬定你们要害她,我爹死都不肯喝酒,我被夹在这中间也挺为难的!”
“为难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妹妹的错了,要不是她的话,穆歌怎么会在天牢你待着,要是你不把她给捞出来,以后见到你妹妹,我也不会放过她!”安沫装出一副很凶狠的样子,扬起自己的拳头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