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温暖的手掌紧贴着朝夕腰侧,他渐渐收紧,两人的身体又贴近几分,男性暧昧的气息喷薄在耳边,挠的朝夕耳根都红了,她紧绷着身体方要转头去怒吼訾夙我已经结婚啦,你别来撩拨我之类的话。
这头一侧,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到脖颈间,再一摸,还来不及惊呼怎么是血时,一个高大的身体就从她面前轰然倒下,落入草丛里。还好是草丛,不然非得又砸的她一脸血。朝夕满脸鄙视的瞪着晕倒的某人,无奈的从马背上跃下,踹了他两脚,依是没反应。探了探他鼻息,呼吸均匀,那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可能是他打架打累了吧。
人家訾夙是气血翻涌,内力重伤所致好吧。要听得她这么嘀咕,估计又要气死过去一回。
幸好这里已经是姥阜山,她来过,知道些路怎么走。訾夙也是为了躲避黑衣人才挑了往山上的路,这里到是有一块地方四处平地,繁花茂集,又极是隐蔽,不怕有人能找上来,就是远了点。他们若能骑马赶在天黑透前许能到,可眼下訾夙昏死过去,也真是棘手。朝夕恨铁不成钢对昏死的某人爪牙舞爪一番,像泄了气的皮球委顿着脑袋,认命的拖着訾夙两个手使劲往前拽。还是她家小羽乖,从她怀里跳出来帮着咬住訾夙的衣领一起拽。靠,早知道就不摊这浑水了,真是重死她了,她也是伤患好不好。
挪了半天訾夙是没挪动,她的手到是差点要废了。算了,就在这吧,这里也够安全,虽然都是杂草缝枝,但好在能掩人耳目,风景什么的她也就放弃了。
“訾夙美人你乖乖躺着,我和小羽宝贝去找点吃的给你,顺便看看有没有住的地方。”朝夕将訾夙藏在隐蔽些的草丛里,提着白羽借着星月去寻枝头的果实。这时节山上的野果也都熟了,她捡了些附近的,也不敢靠太近蕙平的行宫,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蕙平她可不敢招惹。
再回去时訾夙已醒了,坐在树下啃着果子倍外香甜,哪里还有要死要活的样子,整个人神清气爽的,除了衣衫有些破碎,半分不损他的气度。
訾夙指了指头顶,“就在上面,掉下来把我砸醒了。”
她能说什么,她敢说连果子都欺负她吗人长的好看真是走到哪里都有好事眷顾着,她是走到哪里都逃不开衰神。
“小七,谢谢你”
訾夙一脸柔情的看着她,星光掩映下他眸底璀璨,唇角含笑,看得朝夕发毛。他未说完就被她打断“客气什么呀,我们是朋友,也是兄弟。”说罢拍了拍他的肩,一副你就别把我当女子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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