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漫的办法提醒了我,这样因为距离远无法每天买菜的困难就就解决了,而且以后可以自己种些小麦稻谷,这样我们甚至于连出去抛头露面都不用了。
我有些兴奋加快了脚步,陈小漫紧追其后一路小跑:“哎哥,你等等我。”
回家的路我走的有些迫不及待,所以我不得不怀疑好男儿志在四方这句话是不是有问题,因为我一直觉得我的志向在家里,奢望也就是整日看到媳妇了。
路程约摸一个时辰,远远的就已经看到了我简易制作的大门,此时的我已经可以想象到小月正在家中盘我归来的神情了。
“哥,你看那里怎么过来很多官兵啊。”
陈小漫的话语惊扰到了我的思绪,确切的说是官兵二字惊吓到了我,因为现在我对那些穿官衣戴官帽的人产生了畏惧感,不管是收公粮的还是巡逻执法的我都远远的避而远之。
借着不算太黑的夜色我果然看到一众官兵悄然将至,就连火把都没点。只是我们这地并没有人家也不是直筒要道的交通枢纽,所以那行人的目的就非常的显然易见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匆匆进了家,叫醒正在熟睡的小月说:“媳妇快收拾东西我们走,官兵要来了。”
小月一听匆匆将仅有的铺盖卷了起来,捆上了绳子说:“官兵怎么会来这里呢?”
我扛起来铺盖扭头就出了门,边走边说:“不知道,可能前几日我去城里买粮被盯梢了,小漫拿上吃饭的家伙快跟我跑。”
刚到园中我就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远处探头向院里张望,我放下了抗在肩头的被褥抽出宝剑奔跑了过去。
那人也跑了过来,连连摆手:“圣君且慢,我是秦朝旧部李立,今听说长公主屈身于此特来立查看。”
只见此人一身轻布衣却是与那些官兵不一样,但是秦朝旧部我并不认识只好向小月确认。
只是小月也记不清了,那人一摆手:“在下官职卑微,长公主自然不识的,但今汉庭喽啰一会儿就到,要缉拿圣君长公主,还请圣驾随小人暂避一时吧。”
我对此人的身份半信半疑,可是汉军将至这时事实,迫在眉睫之时我不想浪费时间,厉言问道:“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
李立心急如火燎,“圣君不要再问了,难道在下冒死前来通风报信难道还不足以表忠心吗?”
我记得告示上写道明明白白:窝藏囚犯按罪当诛的条款,所以也放下了少许戒备说:“那好我就暂且信你一回,但是如若让我发现你骗我,我一样让你尝不道好果子。”
“好好,几位快随我来吧,在迟恐怕就来不及了。”李立焦急的说。
随后我去扛行李跟着这个陌生人上了路,好在这个李立确实没骗我们,不单让我们顺利躲过一劫,还给我们备了马车盘缠让我们去匈奴投奔他的挚交,并给了我们一封他的亲笔书信希望解决我们的生计问题。
如此对生活我又充满了希望,可是匈奴本就是一个游牧民族,李立的仁兄也是为四处漂泊的贩马商人,看似充满希望的道路其实是一片渺茫。但是我们别无选择,无奈之下我们三人牵着马匹带着行李进了茫茫戈壁。
此时的我们没有地图也没有指南针,仅靠李立口述的几个标志去寻找无疑是像一只无头苍蝇在沙漠上乱转。所以很快死神就离我们越来越近,缺水和看不到尽头的沙漠给了我们当头一棒!
“咴儿”
最后一匹马也因为饥渴栽倒在了柔软点沙漠上溅起一片扬尘,我又抽出了bǐ shǒu割破了劳马的血管,将它的血放到了装水的容器里来暂时缓解我们缺水的问题。
很快献血装满了我们所有的容器,陈小漫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毫无形象的跪在地上用嘴含着满是皮毛的伤口处贪婪的吸食着未收集干净的血液。
“哥,我们还是回家吧,这样我们迟早会像这匹马一样死在这里的。”得到血液滋养的陈小漫恢复了几分力气,此时她的嘴角还沾染了几根马毛,几只偷腥的苍蝇在她脏兮兮的脸蛋前乱转想乘机上去觅食那些挂在她嘴角的那些血渍。
我看了看风尘仆仆的小月,此时重做肉身的她跟常人无异每日也需要觅食饮水。我实在不敢相信我会有这一天,而且是带着我倍感珍惜的小月。
“媳妇你说呢?”此时我的也萌生了退意,因为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让我觉得匈奴根本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
小月瞭望了一下满是黄沙的戈壁,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可是进是死,退难道就不是了吗?”
这句话无疑又提醒了我刘邦想至我们于死地的决心,当然还有一个意思就是我们此时毫无方向,退不退的出去也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也的退出去,至少我们还有生还的希望。”
最终我下定了决心,蹲下身子躯赶了围在死去的马匹身边乱转的苍蝇,然后拿起bǐ shǒu一点点的剥离着马皮,将马肉挑好的一块一块割下来晒成肉干然后当我们路上的干粮。
现在烈阳高照,其实在这里的环境下水分蒸发的很快,所以晒些薄薄的肉干根本不需要太久,期间只需要注意飞鸟蚁虫不要让它们偷吃就可以。
我们坐在所剩不多的行李上休息,为了节省力气并没有用太多的言语。其实这些行李随着马匹的减少我们已经扔了不少,现在已经没有了马,食物和水已经足够我拿的了,恐怕这些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