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记得前面那间是傀儡人的房间,以前她们没有教授的吩咐很少出门,所以我也不知道她们今天跑了没有,如果跑了我觉得就有救,如果没跑我今天我也只能正道了。
“吱吱。”
推开门,十几个面色粉白七窍流血的傀儡人围成一团不知道再看干什么,她们看到我的到来猛然起身,晃悠悠的朝我抓来。
我乘机抓住最前的那个,一脚将她踹到墙上,然后掀开她后脑的秀发一看果然同样看到一只螃蟹样的东西,不过那东西也被感染了,变成了刷白的家伙。
“唰。”
我一剑砍掉了她的头颅,她甚至都没来的及一声惨叫,倒是其它的傀儡女看到同伴去世纷纷向我围攻。我来不及多想,瞬间刻画一道灭字符,这些女人顷刻间被烧灼成了灰烬。
后来我继续在屋子里寻找并没有发现有人,于是我又来到地下室的入口,发现电梯的位置已经被锯掉了,下了一个十几米高的大梯子。
我走进卢比的房间找到一只手电顺着梯子向下,这时小月的声音又在我心底响起:“你还下低下干什么?”
我说我口袋里还装有烈性zhà yào,我要把它安放好,然后炸了这里,小月果然又生气了:“呼,行了行了,你愿意炸哪就炸哪吧,我睡觉了。”
“嗯,多睡会儿。”
我念叨了一句,顺着一晃一晃的梯子下到了实验室,这里的被炸毁的大门同样被锯开了,屋子像被大火烧过一般早已经面目全非了。
里面倒没有发现那些科学家的尸体,我觉得可能已经被烧成灰烬了吧,随后我拿着特质的化学zhà yào寻找到安防点,这时我突然听到一个人稀稀落落的哭泣声。
跟着声音我走了进去,看到教授跪在被炸毁的计算机室内掩面而泣,我突然有一种很同情他的感觉,但被我很快的压了下去了。
“教授,怎么样吧,是不是很痛心啊?”
教授听到了我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是你,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我藐视着说:“杀我?你有没有搞错?你觉得你能杀了我吗?你们的狙击手没给你报告怪异的情况吗?”
“呃?”
教授一回神,气的直发抖,“那个自带护盾的人是你?”
“呵,对,怎么样,我厉害吧?”我说。
教授好像想到了什么,马上又换了一副不屑的表情:“呵,那又怎样,这里到处都是污染物,你一会儿不是还的死?”
“我死?呵呵,我是不是要告诉你我百毒不侵,你才会觉得你自己无知吗?”
我继续嘲讽着,倒是教授也不生气,估计他觉得我是骗他的,随后我也问他:“对了,你怎么也什么也不戴,难道也是百毒不侵?”
“嗨,罢了,跟你耍什么嘴皮子呀,实话告诉你,我压根儿就没想活!”教授说着看着环视了一圈实验室,然后泪眼模糊的又伤心起来。
“咳咳,怎么了,心疼了?”我说。
“我心疼什么呀!啊?我只不过是个傀儡,是给人家办事的,是个替死鬼,没了这个实验室,我的家人就要不保了!”
教授突然怒吼了起来,我心头一阵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摇头说:“你不会明白的,因为你不在我的位置,我不过是个冲头的傻大头罢了。”
我说既然这样你告诉我你背后零号到底是谁,教授摇了摇头说:“你不可能知道的,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难道他们要挟你你就一点都不敢反抗吗?”我问。
教授说真正的零号只有一个人,但他只是一个商人,一个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的商人,只要你出的价够高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是他们的行为准则。
听后我觉得这句话很熟悉,问道:“你可知道杀门?”
教授点了点头:“当然知道,我们都是干一样买卖的,只不过名号不同。”
我问你们是什么名号,教授依旧不说,“你不必知道,我只想说真正的根源你化解不了,因为无论是谁,他都无法抹去人心中的那份自私和贪婪!”
我说为什么你们不能站的更高一点看问题,为什么非要看那毫无用处的东西当作毕生追求的目标。教授则笑着说:“没办法,因为你到了那个高度你就会害怕,你怕别人超越你,取代你,甚至抹杀你!”
我说如果我告诉你们死亡不是重点,只是分解和重组,只是生命组合中的一小段,你们还会觉得追逐的名利重要吗?教授绷着嘴,眨了着眼睛思考一会:“你说的很有意思,但是我不敢保证他们会相信你,会认同你,所以矛盾依然存在。”
我说他不认同别人总会认同,人的一辈子就那么长,你觉得你能影响多少,你觉得你能改变世界和真理吗?
教授听后笑了起来:“哈哈哈,那我问问你,你的一辈子有多少?你就能影响和改变世界吗?”
听后我突然有些沮丧,说道:“可是,可是我们有很多人,只要他们愿意相信,总归会改变的不是吗?”
“好吧,圣君,我愿意相信你,但是别人不一定,所以好自珍重吧圣君,我.....我.....我恐怕......看看......不到......了。”
教授说着绷直了身体,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这次我没等他变异给了他补了一刀,随后我把浓缩的化学zhà yào布置在了合适的位置,定时五分钟,急匆匆的回到了地面。
“轰!”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房